我真的不想让莫多昇背着我下楼,虽然人家是个妖,但毕竟是个女生不是,我一纯爷们怎么能让女生背着下楼呢,但是我再一次的没有扭过莫多昇,只好乖乖的被她背着下楼了……
其实我没什么心思在这小事儿上,我的整个脑袋都乱成一团浆糊了,我应该怎么办,我不知道。
“马飞学弟,你怎么一劲儿的叹气啊?”在到达一层的时候莫多昇终于忍不住问我了。
“我想家了,我回家看看,你有办法么?”我问道。
“啊?你不会是也跟白小灰似的想逃学吧?”莫多昇惊恐的把头做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旋转,那双眼睛瞪着圆圆的,好在我对于这种脑袋会转圈的情景已经是司空见惯了,也不至于害怕了。
“也不是逃学啦,是想着回家看看,仅此而已。”我对着这个身子朝前,脸蛋子朝后的莫多昇回应道,“哎,不说了,肯恩是身体不舒服我想我妈妈了,回宿舍睡一觉就好了吧,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回去就成。”
“我送你回去吧,看你憔悴的。”莫多昇一脸关怀的看着我,我真不知道她时从哪里看出来我憔悴的,我只是被吓尿了而已,怎么会憔悴呢?
“学姐,你先看在唐尼老师已经火急火燎的去了,白小灰那边肯定需要咱们的帮助,咱们都是副社长,这么重要的活动,不能都不在是不,你还是过去帮忙吧,我能行的!”我终于找了个能够支开她的借口,我不想连累她,如果一会儿青藤竹带人来抓我的话,她在的话难免会受到牵连,毕竟可怜的她才从禁闭室出来,我可不想她再因为我进去……
终于,莫多昇被我这伶牙俐齿说动了,她把我从她的背上放了下来,然后又叮嘱我一定要好好休息之后,我们才分别的。
然后我就朝着宿舍飞奔而去,这个时候我谁都不能找,因为我知道,我找谁帮忙,那一定会害了谁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为很么这么着着急回宿舍,可能是小时候养成的习惯吧,一遇到可怕的事情就想往被窝里钻,就好像鸵鸟会把脑袋扎进地底下一样……
回到宿舍后我抖开辈子就把自己包裹了起来,本来我是想哭的,但是我却笑了……
对,我是笑了,我哇哈哈哇哈哈的狂笑不止,我不是疯了,真的。
我攥着从被子底下发现的一张纸,笑着流出了眼泪。
老天爷啊,你太好了,你怎么能这么帮我呢,我多么的不好意思啊!
不过老天爷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您老人家对我的栽培的,我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妖!
要问我为毛突然变得如此高兴,只因为我在辈子底下发现的这张纸是特么昨晚我熬夜写下的那封家信!
对,我这个二笔不单单没在信封上写上地址,而且当时被幸福重回头脑的我,还望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把写完的信装进信封里……
今天早上在我过度的兴奋之中也忘了……
多么二笔的错误,多么假的设定,可惜这一切都是真的,我确实做了如此傻逼却意外拯救了自己的奇葩事。
我突然发现,以前我爹整天骂我的什么丢三落四啊,马马虎虎啊,毛手毛脚等等的缺点,在这一刻都成了优点了!
我意识到不能再傻逼呵呵的高兴了,我要会是灭迹了。
烧掉?
不行,如果那群妖怪们能从纸灰里看得到文字呢?
丢进马桶让水冲走?
不行,如果有个什么不知道是什么的妖怪能钻进马桶里找回来肿么办?
深思熟虑之下,我把这封信团成了团然后放在了嘴里吃掉了,我觉得这是最保险的,总不能他们把我开膛破肚吧……
奶奶的,吓死老子了!
我终于把那个悬着的心放下了,这种大难不死的感觉真好。
我躺在**看着天花板,我突然发现房顶的那个裹着绵绵的白茧好像是裂开了……
我次奥!怎么空了!
我仔细一看才发现房顶上的茧子犹如鸡蛋破壳一般的出现了一长长的裂痕。
尼玛,绵绵不会真死了吧?
忽然间我一阵失落,虽然我跟那个小虫子算不上有交情,但那个二货其实也挺可爱的。
我默默的为绵绵祈祷了一下,然后拿出那根如意金箍棒,哦不对,是如意拔粪宝,低声口道:“长!大!”
咻!
我挥舞着如意拔粪宝将房顶那个犹如蜘蛛网上粘着春蚕似的东东捅了下来,我看着掉在地上有拳头那么大的茧壳子叹息一声:“虽然你有点白痴,但咱们也算是有点交情了,虽然咱交流也不多,毕竟你也陪伴了我这么长的时间了,等我把我这点破事儿忙完之后,我挖个坑把你给埋了,也算是咱们缘尽了……”
“混蛋!你才白痴呢!我一会挖个坑把你给埋了去!”突然一个尖锐的声音不知道从哪传来过来,这个声音好难听,好刺耳,传到耳朵里是又难受又痒痒啊。
紧接着我看到床底下爬出来一个东西,或者说不是东西,我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么玩意。
它有我两个拳头那大,脑袋是三角形的,没有脚,但脑袋上又一对儿犄角,浑身长满了细细的恶心的鳞片,身上还又白了吧唧的粘稠不明**,此刻它正等着一对儿对于它的体型来说大的有些恐怖眼睛盯着我呢。
我浑身冒出了冷汗,我想喊鬼啊,但这货怎么看也不像个鬼,主要是丫比鬼还难看呢,虽然我没见过鬼,但我也很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