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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莉惊讶道:“小芳,快看,傻柱被抓了!”
牛芳仪心中咯噔一下,毕竟在一起几个月,多少还是有点担心的。
过去问完情况,牛芳仪怒了,心里的火腾一下就起来了。
“呸!何雨柱!亏我刚才还有点担心你呢,真特么多余!秦淮茹的大腚就是你何家的磨盘,你就是拉磨的驴!你们父子一个球样,都死在寡妇身上得了吧,我呸!”
于莉皱眉道:“小芳,你说得这也太难听了……”
牛芳仪怒道:“有吗?我说得话再难听,也没他和他爹一样办的事难看!”
何雨柱叹气道:“咱俩不是一家人了,你要是不帮忙,就别看我笑话,赶紧走开!”
“呸!我帮你忙,你想得美,我帮忙把你送去蹲牢房还差不多!”
何雨柱心里笑了,摇摇头,“哼,我跟你和离,看来是真的离对了!”
眼看俩人要吵起来,于莉赶紧劝。
“行了小芳,咱们走吧,我看傻柱这事最多是下放车间,以后不能带饭,大不了再罚点什么,不会有大碍的!”
牛芳仪冷笑道:“这样更好,跟我和离后,他也带不了饭盒!”
那正白一出车间的门,刚好遇到秦淮茹。
一见秦淮茹低头蹙眉的样子,那正白就猜出了她的来意。
“秦姐,找我有事?”
“嗯,傻柱被稽查处的抓了,你能帮忙说说话吗?”
那正白故作惊讶道:“哎哟,好好的,这又是怎么回事?”
“唉……他想带菜回去,而且都是特意挑出的肉,被查的时候边上都是工人,就这么闹得群情激奋,饭盒都给砸了,不知道会被怎么罚。”
那正白摇头道:“这是他活该啊,要是自己吃剩下的带回去也就罢了,毕竟那叫节约,挑好的往家带?多缺德啊,薅大家的羊毛?我说今天的菜里面,肉怎么比往常少了那么多呢!”
“唉,你行了,别跟着说他了,一大锅菜挑一盒能算什么?你不是认识稽查处新上任的许处长吗?去帮忙问问,傻柱会受到什么惩罚,以后还能在食堂上班吗?要是能说几句话放了,那就更好了。”
“秦姐,你就放心吧,砍不了他的头,而他呀,也丢不了工作。”
“哎呀,你过去帮我问问呗!”
“不帮!想问自己去,别耽误我下班,这事儿我不插手!”
那正白看着秦淮茹失望的眼神。
轻轻一笑离开。
心想这事就是我背后操作的,你让我怎么帮?
也不想想,我是站牛芳仪一边的,可不是没界线的滥好人。
帮你?
拜拜了您嘞!
秦淮茹被晾在了一边,失望的看着那正白离开的背影。
想了想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回家。
到家后,秦淮茹闷闷不乐的开始做饭。
贾张氏正纳鞋底, 见状摘了老花镜,疑惑道:“诶我说,怎么了这是,新年上班才几天呀,你就这样啊?愁眉苦脸的!”
秦淮茹淡淡道:“上午傻柱和牛芳仪和离了!”
贾张氏撇嘴一笑,“这个我知道啊!别告诉我你因为这件事发愁。”
“傻柱被稽查处抓了,至少关一夜禁闭。”
“哼,没干好事吧?为什么抓他?”
秦淮茹白了婆婆一眼,冷冷道:“因为往家带饭盒,给棒梗带了满满两盒子肉, 都上斤了,被抓了个现形!”
“哎呦!这……我哪知道是这事啊,那傻柱没干缺德事,倒是稽查处的缺德!”
秦淮茹摇头道:“傻柱的饭盒都被砸了,以后不可能再带饭了。”
贾张氏气的把鞋底一扔。
嘟囔道:“真是没脑子,年后上班这才几天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带菜,肯定是被人给告发了,八成又是许大茂那个缺德的东西!”
秦淮茹道:“行了婆婆,您小点声,许大茂是小人,咱没有那正白的手段,宁愿得罪好人,不能得罪小人。”
贾张氏气愤道:“许大茂就该绝户!上次就是他告发的傻柱带菜,这次一定还是他, 怪就怪初二晚上傻柱用砖头砸他了!”
“您是说他看傻柱笑话那次?”
“对啊!我听你二大娘说,差点砸到头,吓得许大茂连滚带爬的回了屋!”
“还真有可能,那这许大茂也够缺德的!”
啊~……啊嚏!
许大茂正在自行车坐着, 突然间就打了个喷嚏!
他这是开工后第一次去琉璃厂唱堂会。
琉璃厂白家的人骑着自行车来接他。
许大茂不禁揉了揉鼻子,“那工说过,春捂秋冻,我应该是穿的少了点。”
“许工,您披上我的大袄,千万别冻着了,不然我们白七爷今晚的堂会就唱不成了!”
“呦!那多谢管家了,今天唱的是《将相和》,保证让白七爷和太太们看个过瘾!”
许大茂嘴甜会说话,比傻柱强得多。
尤其是对于陌生人,两三句话就能拉近关系。
让人觉得他是個很容易相处的老好人。
这种天赋,何雨柱在其他人看来,到死都学不会。
许大茂每次去琉璃厂,都把这种本领发挥道极致。
不为别的,就希望能淘出点东西给那正白带回去。
自从上次收了副家雀吃枣的画后,这俩多月过去,还没遇到什么好东西呢。
这次他没有失望,聊天时,不经意的提起古董的事。
白府的一些家丁真有好东西,都还让他得手了。
白府管家道:“我们哥几个还真有一些东西,等会您唱完了去瞧瞧!”
许大茂心中一动,表面上依然笑道:“好呀,不过太大了可不行啊,我懒得往家里带,那位爷就是给了这么个任务,我就是帮忙,我的主要任务还是唱堂会。”
管家笑道:“放心,东西不大,大家伙也没钱弄大东西,估计您这行家一看,也就是些破烂玩意儿。”
晚上的时候,许大茂跟着白府管家到白府大院了。
唱完一出将相和后,管家领着许大茂去看东西了。
许大茂一看,是个碗口大小,带盖的熏香炉。
不是拜神佛插几炷香的那种香炉,而是在里面放上香料点燃,再盖上盖,瞬间香气满书房的那种。
漂亮是真漂亮,金光灿灿的。
许大茂也不太懂,但他知道,收回去,那正白肯定喜欢。
见白府这几个家丁大冬天穿得破烂。
遵从那正白的指示,遇到这样的得照顾一下。
许大茂这才温柔的笑道:“哥几个,这东西太新了,虽然不值钱我也要,我给你出价?”
管家无奈的点头,“是,您看着给。”
许大茂欣慰的笑道:“这就对了,放心,不会亏待几位,我这有五两碎银子,管家呢,您收好,大伙儿分分。”
管家接过银子,满意得笑了。
“好,反正我们也知道,这东西也就是个破烂货,您带走吧,这五两银子,够我们买点衣服了!”
一个家丁笑道:“郑老屁,以后您呀,就给大伙儿每人买一件破棉袄得了。”
许大茂还专门给几个家丁安排了一个听戏的好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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