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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那正白，吃了没啊？”
“刚吃过，你这酒呀，晚了！”
“嗐，没事，搁你着，你明个喝，我来问你个事。”
“哦，那行，进屋来说吧。”
“小冬不在**呢吗，我这做伯伯的进去不合适。”
“嗐，臭德行！谁让你进里屋了，有话咱俩不能在外屋说啊，你送酒来，总不能让你在门口说话吧。”
“嘿嘿嘿，那行，我还真想进屋好好聊聊呢！”
进屋后，何雨柱就问起那正白接牛芳仪时说了什么，还有牛芳仪在前院待了一下午都说了什么。
那正白叹了口气，故作为难道：“老太太让我去接的，但是牛芳仪的心已经死了，你说你也是，大年三十到现在多少天了，你就不说认错，就会斤斤计较。”
何雨柱皱眉道：“算了，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些事儿你就别操心了。”
那正白诧异道：“那你踏马来问我干什么？你不问我，我跟你说得着这个吗？”
“唉！我是另一个意思。”
“什么意思？”
“我想问问小芳是不是真想和离？”
“奇了怪了何雨柱，这事你不去问小芳来问我，我是小芳吗？我能代表她吗？”
“不是，我是打听打听她下午在这怎么说的，你们都听到了，她是不是真要离？”
“是！这个我能肯定，离了好，离了后，你就能天天跟秦寡妇聊天了，秦寡妇又能去帮你收拾房子了。”
何雨柱叹气道：“你别看我笑话，我担心以后小芳生下来孩子后，会不会不给我啊？”
“呸！不要脸啊你何雨柱，凭什么给你？别说给你了，根本不带姓何的，小时后不会让你抱一下，会走了不会牵你的手，长大后也不会喊你爹，对了，给你透露一下，我和白嘉实都诊脉了，是个儿子！”
“啊？凭什么啊？那，那是我的儿子！”
“凭什么？就凭你不配！”
“我哪不配？”
“首先，抚养权这方面，虽然咱们大清朝现在没有完善这方面的法规，但有道德的框框约束着呢，一岁以内的孩子必须跟着母亲，有奶就是娘，就问你有吗？”
何雨柱低头看了看自己，摇头道：“没有。”
“噗~哈哈哈……”索冬在里屋忍不住笑。
何雨柱尴尬道：“光凭这个也不能剥夺我跟儿子相认啊？”
那正白撇嘴道：“你踏马在孩子出生前离的婚，和离后一分钱不给小芳母子，人家凭什么跟你的姓？”
“我给！谁说我不给，不和离就算了，真要是离了婚，我都给她娘俩也没关系，挣钱为什么啊？不就是为了儿子吗？”
那正白嘿嘿笑道：“你这句话说的还算有良心，这样，万一你们真和离了，你把工资都给小芳做抚养费，我保证说服她，让孩子姓何。”
何雨柱嘿嘿笑道：“我多少也得留点不是，毕竟我也得吃饭。”
那正白笑道：“放心吧，也就是前几年这样，人家小芳和牛生不差钱，要不要你的还不一定呢，万一娘俩真回娘家了，你一辈子都没机会见儿子了，钱重要还是儿子重要。”
“当然儿子重要，不和离最好！”
“唉，和离不和离，不是你说得算，就像结婚时一样，你俩跟过家家一样，说办就办了，根本不是自己的本意，生活就是这么无奈，和离，你也做不了主。”
何雨柱叹气，“还别说，你对生活看得比我透，我竟浑浑噩噩跟做梦一样了。”
“行了，回去吧，这次小芳是下定决心了，你妹妹和秦淮茹也不会拦着，趁这几天的机会，你能反省一下最好，反省不了，谁也帮不了你！”
…………
转眼几天过去，到了正月十六的早上。
今年开工早，初五就开工了。
人们都陆陆续续的上班去。
这几天里何雨柱去劝过几次牛芳仪。
结果都是一样，牛芳仪铁了心要和离，而何雨柱也没有要死要活的阻拦，为啥要拦着呢，不都是自己的人么，等着瞧。
他被秦淮茹和易中海说的心里没主意，不再费力维持没有感情的婚姻。
就这样，两个人算是打成协议，上午就去和离。
这几天里那正白没闲着，他已经分别带着牛芳仪和何雨柱去找过巡警局和玻璃厂的几位大人。
经过那正白的运作，和离后的何雨柱需要每个月只留一百文钱的工资，剩下的有多有少全部给牛芳仪抚养费。
何雨柱为了让未来的孩子姓何不姓牛，把酒都戒了。
咬咬牙，一个月一百文钱，忍了！
毕竟还有酒楼在呢，谁怕谁？
一切等孩子是个空气了时再说。
和离后的牛芳仪暂时住在了聋老太太的屋里。
但是按规定来说，牛芳仪如果等孩子出生后还不嫁人，玻璃厂该给她分一套房子。
毕竟聋老太太什么时候归西还不一定呢，不能一直借住。
那正白去后勤部的时候，听到方管事正为这个事犯愁。
毕竟牛芳仪没孩子的时候都不好嫁，带着孩子更嫁不出去。
现在还没到进入新时代，房子是男方家的，女方想都别想。
但是玻璃厂分房子，不过就是人数太多，房子非常紧张。
连刚成婚的还排队领房呢，更不要说牛芳仪这刚和离的了。
那正白见方管事犯愁，笑道：“方管事，你忘了？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不是住着一间偏房吗？过不了几年她就嫁人，那房子传给娘家侄合情合理啊，你呀，先登记挂上号，等着何雨水嫁走了，牛芳仪搬出厂里的房子，不就行了！”
方管事点头笑道：“要说解决职工后勤保障的难题，还真得实地考察，谢谢那工的提醒，牛芳仪的事迎刃而解，就等何雨水出嫁了。”
下午的时候，那正白又找机会去了一趟稽查处办公室。
许正浩正在看文件，一见师父来了。
立即起身恭迎。
那正白摆摆手笑道：“在厂里别这么显眼, 别让人家知道你是我徒弟。”
许正浩笑道：“是，师父，现在办公室里不是没外人吗？”
“诶~那也不行，万一你习惯了，在外人面前一秃噜嘴喊我师父，传到会办大人的耳朵里就不好了。”
“是！我明白, 绝不会让李会办知道的。”
“嗯，你师祖传你的那套拳法练得怎么样了？”
“已经可以一拳轻松砸破石头了，老厉害了，这两天我估摸着就要冲穴了。”
“那挺好，加油练吧，以后会有用处的。”
“是，师父，您今天来有什么事吩咐吗？”
在厂里，那正白从来不去找许正浩, 两个人都是在每个月的最后一个周日私下见面。
因而这时候许正浩心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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