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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走后,那正白回屋给他媳妇说了何雨柱丢人现眼的经过。
索冬叹气道:“如果傻柱一直这样的话,估计不等小芳生孩子,他们就得和离。”
那正白冷笑道:“估计易中海和秦淮茹就是不想让傻柱等到孩子出生,不然有了孩子牵挂,傻柱就离不开牛芳仪了。”
索冬道:“当家的,拉小芳一把行吗,这胖丫头虽然长得粗狂,但心地细腻善良,正义感十足,她很喜欢咱家的孩子。”
那正白点头,“不管院里还是厂里,真正的好人有困难了我一定帮。”
“可傻柱就是个混不吝,你能劝好他吗?像对许大茂那样。”
那正白摇头道:“傻柱不混,他是乐在其中,刚才我已经问清了,他不值得劝,即便劝好了,他还会再犯,他跟许大茂不一样,许大茂天生胆小,一顿死打能打过来,傻柱是个死爹哭娘的拧种,打死也改不了,而且我在他身上隐约间觉得有股奇怪的信息。”
“那你怎么帮小芳?”
“别管了,我有办法,一个都跑不了,还保证小芳以后过得更好。”
那正白说着掂了一篮子鸡蛋出门,直接去了后院找聋老太太聊天。
路过中院时,听到何雨水、易中海和秦淮茹在屋里劝何雨柱。
那正白的听力敏锐,对于他们的谈话,听得是清清楚楚。
故意放缓了脚步,慢慢从何雨柱门前经过。
就听何雨柱在屋里抱怨,“唉,真是倒霉催的,我怎么一秃噜嘴喊起牛生了?都怪以前喊得顺了嘴,可我也不是成心的,不知者无罪,不成心也应该无罪!”
何雨水气愤道:“不用多说了,哥,肯定是他们父女俩对你一个,你说不过他们,被气的了!”
易中海道:“不管这么说,你是新姑爷第一次拜年,他牛生不能把你赶出来,牛芳仪一个妇道人家更不该动手打你!至少得让姑爷吃上一顿饭菜,这是老规矩!”
秦淮茹笑道:“算了吧一大爷,牛生和牛芳仪父女俩可没有什么多余的规矩,他们一听就是从都不讲规矩,这事啊,就怪傻柱。”
何雨柱叹气道:“诶秦姐姐,你就别落井下石了我说,我够寸的了,要是让许大茂知道,还不笑炸了肚皮!”
秦淮茹道:“你老跟许大茂较不完的劲干什么?我说这事就怪你当初脑子一热和牛芳仪去领了婚书,这叫自己种的瓜果自己吃!”
何雨水冷笑道:“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真搞不明白你眼光那么高,怎么会看上她啊,哥!”
何雨柱叹气,是真后悔当初被激得头脑一热拿了婚书。
易中海道:“好了好了,别说柱子了,让他冷静会吧!”
……
那正白心中摇头,这仨人要是真为何雨柱好,现在应该去替何雨柱赔礼,把小芳接回来。
毕竟新姑爷第一年去拜年,对岳父指名道姓的,说岳父人品不行,怎么着都是何雨柱有错在先。
你们倒好,给何雨柱上拗劲来了。
得,既然你们希望何雨柱和小芳离,就赶紧的,别再伤害牛芳仪了。
我更希望牛芳仪离你们远一点。
那正白忍不住啐了一口,三两步来到后院。
“老太太,吃了没?”
聋老太太正坐门口晒太阳,见那正白掂着鸡蛋到来,眉开眼笑道:“你个孬孙来干什么?”
“诶~怎么说话呢?我哪得罪您了?”
聋老太太一噘嘴,呵呵笑道:“你一肚子坏水,去年让许大茂和秦京茹吵得我睡不着觉!”
那正白嘿嘿一笑:“您不是听不见吗?”
“哼!别跟我耍嘴,小冬呢?”
“在**坐着呢,她看家里的鸡蛋多,吃不完,让我给你送一篮子。”
“好,好,还是小冬知道疼人。”
“嘿,找您这么一说,我白来了?”
“你来干什么的不直接说,可不就是白来吗?”
那正白哈哈一笑,心想你聋老太太确实精明,知道我来看望你是假,有事是真。
“不错,真有事,您看我家两个孩子可爱吗?”
聋老太太侧目看了那正白一眼,微微笑道:“可爱的很,别卖关子,你有话直接说。”
“我这就是直接说呢,您得耐心听。”
“行,进屋来,我好好的听!”
那正白到屋里把鸡蛋放在桌子上,坐门里微微一笑。
“老太太,您看棒梗、小当和槐花呢,觉得可爱不?”
聋老太太眯着眼笑道:“都可爱。”
那正白摇头道:“不管我家的孩子,马勇毅家的孩子,还是秦淮茹的孩子,再可爱也比不上小芳肚子里没出生的孩子,那个才是您的耷拉孙,您说是不?”
聋老太太点头,“那当然,小芳是我孙媳妇。”
“不但是您孙媳妇,还是给你养老的人,你很会看人,应该知道,小芳把你当奶奶了,她比傻柱强,以后何雨柱对你不一定比对贾张氏好,但小芳在这个院里只对你和一大娘好。”
“那正白,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难道小芳和柱子是闹别扭了么?”
那正白叹了口气,“他俩过不下去了,就看您给不给小芳留个立足之地。”
聋老太太一听,惊疑道:“怎么回事?那正白,你听谁说的?”
那正白立即将今天何雨柱在岳父家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聋老太太听完更是诧异,“柱子一向尊重老人啊,怎么会说出那种话?”
那正白鄙视道:“他尊重个屁的老人,你看他是尊重二大爷了,还是尊重三大爷了?他是打小被您惯坏了, 在这个院里就对您和一大爷尊重,其他人都看不到眼里。”
“唉,柱子太拧了。”
“他本来就看不上任何车间的人,牛生自然也是了,如今王鸿振被你一逼,又被众人一抬,头脑一热才会牛芳仪领了婚凭文书,要不是牛芳仪有了身孕,上回打架那一次,他们就得和离。”
聋老太太担心道:“那这次是小芳提出的,不是正和了柱子的心意吗?以后柱子不又打光棍了吗?”
那正白淡淡道:“小芳提出也是被逼的了,你知道一大爷中间起了什么作用吗?”
“什么作用?”
那正白又把易中海两头挑拨,和秦淮茹拱火的事说了。
聋老太太皱起眉来,如今这种时候了,她是有点相信那正白所说的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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