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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完全按剧中人设做事做人了,面对小人得志的许大茂,他大怒道:“那正白,你别管,今天我非得揍许大茂一顿不可!”
许大茂冷哼一声,不屑道:“傻柱,打狗也得看主人,你踏马倒是过来啊!”
那正白不禁皱眉,“许大茂啊,大过年的你可别犯贱,还有傻柱,大过年的别找他人不自在行不,兴你是个棒槌就不兴别人说啊?”
“嘿,那正白,你小子可以呀,终于是根葱了……”
一大爷易中海一看要冒火星子了,不悦道:“行了行了,都住嘴,别闹了!大过年的邻里之间要和和睦睦,你们都出去看看,整个胡同里哪个院像咱们院?一天天的,就你们几个闲不住净挑事!”
那正白嘿嘿一笑道:“得了一大爷,这就是您一个大当家的责任了,您是怎么带我们的?”
“我……”
“嘿嘿嘿,行了行了老易,你说不过他们,快,把这对拿走,我又写好了一对!”
易中海气的抿抿嘴,“马勇毅,把你家的春联拿走,下一个是谁?”
同是前院耳房的龚君浩突然举手道:“我家的我家的!等半天了,净看许大茂和傻柱他们死磕了!”
那正白拿起笔,替许大茂写了份对联,他不愧是大家族里出来的,一手毛笔字写得比三大爷强了太多。
许大茂高高兴兴的拿走,走到秦京茹的跟前,不屑道:“想老老实实的过日子就赶紧回家,不想过,今天晚上就别回来以后也别回来了!”
秦京茹看了看周围,秦淮茹和贾张氏都回屋了,大过年的可真没人帮她说话。
没人帮自己,那只好低头跟着许大茂回去。
对于凑着大过年闹事的秦京茹,那正白只对许大茂说了一句话。
“女人不能惯着的时候,就不能惯着,要是能过就过,过不了就分,你两个在一起谁也不亏谁,和离了那也是谁也不欠谁的。”
果然,秦京茹要的就是个当家做主的权力,想仗着她能生而许大茂不能生的理,争权。
真和离或者被休的话,她现在还真没地方去。
见那正白给许大茂写了副对联,何雨柱故意也过来要。
“那正白,来,帮我也写一对。”
“有三大爷给大伙儿写呢,你找他排队去。”
“诶?你给许大茂写,都不给我写啊,你啥意思呀?”
“嗐,傻柱,告诉你,你在我眼里跟许大茂一样,但是许大茂这半年里非常敬重我,请问你呢,你的恭敬呢?”
“我呸!敬重?你还真是蹬鼻子上脸了,你呀,说这就没意思了,我家小芳跟你媳妇关系那么好,你真不给写一份啊?”
“写,当然写,但不给你,我给小芳和聋老太太各写一副对联,听说过年小芳在老太太家,跟你就没有一分钱的关系了!”
那正白挥笔行云流水般写了副春联,直接拿着去了后院。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他一走,何雨柱自己提笔写了,而且何雨柱写的字,堪称大家之笔,大伙儿都吵着让他重新给各家写对联了。
那正白到了后院,牛芳仪和聋老太太正在门口晒着太阳聊天。
“那正白,送对联来了?三大爷写得?”
“不是,我自己给老太太写得,也算是给你写得,你不是过年不回中院吗?”
牛芳仪道:“对呀,不回!我没犯错,到现在柱子都不承认是他错了,早上叫我回去做饭也是,就知道说我斤斤计较!”
那正白道:“他嘴硬不肯低头认错,不更是斤斤计较的表现吗?他的大方只对别人,这叫对自己人狠,对别人怂,你就不能惯着他。”
聋老太太在边上点头道:“唉,柱子就这一点不听我的。”
那正白笑道:“老太太,您可得多说说他了,要是他一个人过,把家产败光都没事,现在媳妇都怀孕了,哪能再当老好人帮寡妇拉套,您得跟傻柱好好的说,不能光听一大爷的,以后的工资都给小芳掌握,给您未来的耷拉孙儿留着使!”
牛芳仪点头,“你说得对,柱子以后的工资我直接领走就行了!”
聋老太太点头,看着正贴对联的那正白。
“小子,你变好了,不错!”
那正白笑道:“嘿嘿,我本来就好,只是您老没发现。”
聋老太太笑道:“哼!你以前可不这样,你以前啥样你自己清楚,不过我可管不着,何况你现在知道帮我个老太婆贴春联了!”
“您以前光护短傻柱,现在不也知道疼小芳了吗?”
“嘿嘿嘿!你小子说得对,人会变的,柱子要是变好了我一样接着护短!”
“呦,那就得看傻柱听您和小芳的话,还是听一大爷和秦淮茹的话了,行了,对联贴好,我的任务完成,今天中午你俩别做饭了,我打也要把傻柱打过来。”
牛芳仪生气道:“不用他来,早上他来帮忙做饭,都被我赶走了!”
那正白笑道:“你不用他,他给贾家和雨水做饭去你信不信,傻柱是厨子,给你俩做饭是天经地义,别挑了!”
那正白跑到前面,照何雨柱腚上就是一脚。
何雨柱演戏演的认真,暴脾气腾一下就起来了,回头一看是那正白,瞬间又熄了火。
“姥姥!有病啊你,踹我干啥?”
“别在这凑热闹了,滚回后院给你媳妇和你奶奶做午饭去!”
“你管得宽,那你去啊!”
“嘿!要不是有牛芳仪挺着个肚子在后院,我才不管呢,你不去做饭,索冬一会就得让我去。”
何雨柱笑道:“那你就去呗,我到那说不了两句话就和她吵起来,不去为好。”
“那你就别说话,听着不好吗,啊?!”
何雨柱无奈,贴好家里的对联就去了后院。
这顿饭做的那叫一个憋屈,但是真做傻柱还真就得受着气。
从切菜到做饭,到吃饭,再到刷锅刷碗。
聋老太太是从头数落到尾。
把不在现场的一大爷易中海一起给数落了。
牛芳仪本来对聋老太太就很好。
这几天里听了那正白的话,对聋老太太更加的亲。
聋老太太感到自己给何雨柱找小芳找对了,这就是自己做梦都想要的孙媳妇,比秦淮茹强了何止是百倍。
尤其是牛芳仪现在有了身孕,那叫人老隔辈亲。
聋老太太觉得牛芳仪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自己的耷拉孙。
何雨柱在聋老太太眼里的地位,慢慢被牛芳仪追平,慢慢被超过,慢慢的无可取代。
辞旧迎新,又是一年过去。
在一声声的爆竹声中,人们迎来了新的一年,时间如流沙一般,过得太快。
今年四合院过春节比去年要喜庆多了。
虽然有何雨柱两口子和许大茂两口子都闹别扭,但和前两年闹洋人闹义和拳时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大年初一,串门拜年。
院里第一个要去拜望的,那就是聋老太太了。
然后是院里的一些长辈。
索冬生完孩子还没几天, 不方便下床,还要照看那飞凤。
拜年的事就交给丈夫那正白了。
那正白领着那飞翔,掂着几斤点心去了后院。
先去给聋老太太拜年。
一出门遇到空着双手的阎解成。
“那正白,走,一起去给聋老太太拜年”
那正白笑道:“你东西呢?”
阎解成笑道:“我又没带孩子去,不要压岁钱,带东西干什么,借你的脸面就行了。”
“哈哈哈,真不愧是你啊阎解成, 行,走吧,我能争你这一点吗?”
“喂,等等,我们也去!”
一回头是前院耳房的马勇毅领着马绣花和马德才,手里垫着柿饼。
“哥,还有我们呢!”
阎恩科、阎锐和阎解娣也一窝蜂的出来。
前院中院的十几人浩浩****来到后院。
何雨柱正在聋老太太门口跟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闲聊。
一看那正白领着十几人过来,感叹道:“好嘛,那正白这是带队出征呢!”
聋老太太笑道:“这场面还真像闹义和拳时呢!”
刘海中冷哼道:“气势汹汹,别说,还真像呢。”
那正白笑道:“呦!一大爷二大爷都在呢,省的多跑一趟了!”
一群人给聋老太太拜了年,年龄大的拱拱手, 小孩子直接磕了头。
聋老太太高兴的很,给孩子们开了压岁钱,易中海和刘海中也跟着给,不过二大爷刘海中可是心在疼呢。
今年有牛芳仪管着, 何雨柱没有撺弄着小当槐花满院的拜年要钱。
三大爷听说后,也敢来后院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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