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倚老卖老一大爷(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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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爷易中海,是一万个不愿意坐那正白的车。

不喜欢的人,连带他的一切都讨厌!

但现在要是非走着回去,就显得自己不近人情,不是心中有鬼,那就是失了德高望重了。

只得心口不一的一笑:“那正白呀,你骑慢点,别把我这把老骨头给颠散架咯。”

“瞧你说的,放心吧一大爷, 我的车子稳着呢!”

易中海就知道那正白会这么说,无奈,他只能硬着头皮侧坐在自行车后座上了。

两手背过死死的抓住后架。

那正白冲牛生点了点头,蹬起自行车瞬间就拐出了胡同了,那速度,真叫个快。

现在周围是没了第三人, 大年三十的晚上,而且已经到了守夜的时候了,街上除了时不时有打更的更夫错身而过外,几乎就没有其他什么人了。

连内城工巡局的巡警都没有!

何雨柱在前面跑的没了影, 他被那正白甩了一路, 终于有了斗气儿的机会,要不是自行车,我都不相信他没骑摩托呢。

那正白这次倒是带着易中海在后面慢悠悠的蹬。

“诶我说一大爷,您来老牛家,是找牛生是告那牛芳仪的状呢,还是告傻柱的状呢?”

“嘿,有必要分那么清吗,我还不是为了他们好。”

“哎哟一大爷,您这话说的,滴水不漏呀,如今这附近没有别人,咱爷俩就别装了,装,那就没啥意思了。”

每当那正白和易中海单独聊天的时候,就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其实不止是跟一大爷,他跟谁单独聊,都如此。

这怪不得他,他在旗人大家族里长大,有那个派头。

易中海笑道:“什么话?我都这把年纪了,没有伪装,我确实是为了柱子为了小芳他俩口子好。”

那正白笑道:“您这句话就是心口不一了,真为傻柱好,白天的时候怎么不公正,非要偏袒傻柱和雨水兄妹呢?明明知道小芳没错,你也不劝劝?一大爷,是傻柱和小芳过日子,还是他们兄妹俩要过日子,您可得分清了!”

“哈哈,那正白啊,你呀,总是误会你一大爷我,在街坊面前,当然要让一家之主有个好形象不是?他不像你,不管在厂里、院里和胡同里,你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柱子不一样呀,他嘴臭还老是得罪人,倔脾气爱犯浑,再想维持自己的好形象,就得在大家的面前有牺牲一下自个儿。”

这话,冠冕堂皇,那正白差点真就相信了。

但还是一句话,就给易中海戳穿了,“一大爷,傻柱是牺牲小我了,但成就的好像只有他贾家吧?跟大家有啥关系?他对二大爷一家,三大爷一家,许大茂一家,甚至是院里的其他各家依然是瞧不上,就是我家,他也不放在眼中,他可没有啥好形象,他的形象就是他的外号:傻柱!”

易中海闻声叹了口气。

“怎么说呢,这个我知道,所以我下午来找牛生,就是跟他说起柱子和雨水的不是,让他在年后好好的劝劝柱子,表面上要与人为善,实际上也得顾着自己的家人,而不能光顾别人,对吧,那正白?再说了,柱子都成家了,可不能向以前一样帮寡妇拉套了,这一点我可是跟你学的。”

唰~

那正白以为听错了,直接来了个急刹车。

意味深长得看向易中海,在月光下下,易中海更加的模糊。

“唉?怎么了那正白,怎么不走了?”

“嘿嘿,没事,我算是被您老感动了,行,挺好挺好的,咱走吧!”

那正白蹬起自行车,一路上再也没给易中海说一句话。

心想,你易中海可真是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的男盗女娼啊。

你做的事光明正大,说起来大义凛然。

但实际上是缺德到家了,做人太损了。

何雨柱兄妹和牛芳仪吵架,你偏袒何雨柱兄妹。

在院里那么多人面前给牛芳仪造成一個薄情寡义,斤斤计较,不帮助邻居的恶妇形象。

让何雨柱兄妹和牛芳仪的矛盾加深。

事后你又来牛芳仪娘家爹这里数落何雨柱兄妹的不是,你是两头挑拨,唯恐何雨柱和牛芳仪白头到老,是吧?

办着缺德事,却让人说不出你的不是,四合院里数你阴险狡诈,你却充当正义,德高望重?

要是趁着风高天黑夜一闷棍打死你,我算是白活了更是白接受了那位大师的教育了!

用大师的话来说,你既然要玩弄人家的命运,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天降正义,什么是报应。

时代要变了,一大爷,你知道吗?

易中海啊易中海。

你以为你的道德圣衣坚不可摧么,你以为你真能掌控院里的全局么,你真以为别人没你聪明吗?

我要让你知道什么才是后生可畏。

那正白是不喜欢何雨柱,但更恨易中海这个伪君子。

牛芳仪人不错,何雨柱以后过成什么样他不管,但绝不会让牛芳仪吃了亏。

一路无话,到了四合院门口时,易中海笑道:“哎呀,那正白,你骑得真稳,坐你的车跟坐炕上一样,不颠。”

那正白笑道:“那是,我做什么事都稳,你后您老也可以体验一下。”

易中海摆手笑道:“嗐,不了不了,我老了,没那个福命。”

那正白把自行车推车棚里停好,回到屋里的时候,孩子已经熟睡。

那飞翔和爹娘分开了,单独睡了一张床,差不多跟棒梗一个年纪时,就给分开睡去了,只不过棒梗没有自己的屋子。

那飞凤还小,跟着爹娘睡。

小凤在索冬怀里面呼呼大睡。

索冬还在迷迷糊糊的等着那正白。

见那正白回来,立即有了精神。

打了个哈欠,“多会了~这才回来,冷吗?”

那正白笑道:“不冷不冷,怎么还没睡呢?”

索冬嘿嘿一笑,“你不回来,放心不下,我睡不着。”

“困得眼都睁不开了还说睡不着,快睡吧。”

“诶,找到一大爷了吗?”

“找到了,去了牛生家,对了媳妇,你以后见了聋老太太或者一大娘,多跟她们说说话,和牛芳仪一样,跟她们两个搞好关系。”

索冬疑惑道:“诶?你以前不是让我离聋老太太远点吗?说她不分对错的护短傻柱。”

那正白笑道:“现在不一样了,现在牛芳仪有了身孕,聋老太太的心愿就达成了,对傻柱就没那么着魔了,这老太太要是去掉护短傻柱的事,未尝不能当邻家老奶奶来看。”

那正白这话可是胡说,因为他老是从那位大师口中听到聋老太太,他这是投机呢。

索冬笑道:“好吧,我听你的,你们都上班去了,我一个人在家确实无聊的慌。”

“对了,记得也多对一大娘好一些,那是个老好人,但是不准对易中海这个老混蛋好,那个老东西真不值得人尊敬。”

索冬诧异道:“啊,为什么?”

那正白就把刚才的经过说出。

索冬不可思议道:“天呐,没想到一大爷是这种人,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确实,他给傻柱介绍牛芳仪,就是奔着成不了去的,傻柱以前喊小芳是猪八戒的亲姐,根本看不上小芳,小芳几年了都嫁不出去,按理说眼光高的傻柱和小芳根本成不了,没想到之后阴差阳错的竟然成了。”

那正白点头道:“所以说,伪君子比真小人更可恶,真小人最起码不争夺好名声,坏就是坏了,可伪君子不但坏,还要充当好人,受人尊敬。”

索冬点头,叹气道:“可一大爷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他是院里的最为德高望重的人,拆散了傻柱和小芳对他能有什么好处呢?”

“无外乎有秦淮茹的原因,至于具体的原因嘛,咱们没有实际见到,不瞎猜,但他是真不喜欢牛芳仪,这我敢肯定。”

索冬道:“牛芳仪心里也讨厌一大爷,嫁过来的这段时间和一大爷都呛过几次了,把一大爷总是噎得说不出话。”

那正白笑道:“也可能是一大爷怕降不住牛芳仪,找她养老送终不太现实,傻柱被牛芳仪管着,快变成阎解成、许大茂一流了,除了在食堂偷偷给秦淮茹拿几个馒头多打点菜外,对谁都不能大方,这可不是易中海愿意看到的。”

索冬叹气,“让别人当滥好人对自己好,真是太坏了,可太自私了。”

“所以说,你只能对一大娘好,别和一大爷说那么多,让他自个儿反省去。”

“嗐,刚好,我本来就不咋爱理他!”

“哈哈哈,对,就这样,甭理他……不说了,咱们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那正白起得早,他刚照顾完媳妇,门口突然有人骑着自行车路过了。

“谁呀这是,大过年的一大清早的使劲摇铃铛,这是搞什么幺蛾子呢,不知道讨厌二字怎么写吗?”

听到有人摇铃铛,他就追了出去。

毕竟有自行车的人太少太少了,他得看看是什么人故意一大早摇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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