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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件事事实清楚了。
秦淮茹听完自然尴尬的不得了,心想早知道会这样,不如让我婆婆来了。
前院厢房的马勇毅听到女儿和儿子的哭声,撇下手头的事赶紧过来问情况。
结果这一问,这还了得,他立即就不乐意了。
“唉,我说,秦淮茹,哪有你们家这样教孩子的,儿子儿子小时候就是土匪一个,这女儿也是一土匪啊,得亏那飞翔出手帮忙了,不然我家崽儿这不吃哑巴亏了吗?”
那正白看向小当,小当低头不说话了。
“小当,那飞翔和马绣花马德才说得都是真的吗?你一个姑娘家你跟谁学的?居然撒谎,说!”
那正白的话把小当吓了一哆嗦。
“我……我……我跟傻柱学的,他……他说石头剪刀布出慢了能赢人。”
啪!
秦淮茹气得照小当的背上拍了一下。
“破孩,你说什么呢!傻柱那也是你能叫的?那是你傻伯伯!去,给绣花和德才道歉,你真是不让我省心,学会撒谎了还,反了!”
马勇毅赶紧摆手,“诶别别别,算了算了,张大娘别找我事就行,我们不计较这个,事儿说清楚就行了!”
转脸又对那正白笑道:“那正白,多谢了啊,你可真会教育孩子,我家绣花总是说,飞翔哥哥真是个好哥哥呢!”
那正白轻轻摆手道:“嗐,哪有哪有……这男孩子呀,从小就得让他学会见义勇为,而且要让他学会这是身为男子汉大丈夫应该做的,你得教育孩子,遇到欺负了的,得还手,不主动欺负别人,但也不能站着让别人欺负,最起码的,打不过了得会跑不是。”
马勇毅深以为然,点头道:“对,你说的没错,以后这俩孩子我就让他们跟着那飞翔学学了!”
秦淮茹尴尬道:“唉,这事儿闹得哟,我们娘仨就不耽误你们聊天了,我带小当回去好好说教说教。”
回到屋里,秦淮茹真想打小当一顿。
真能给自己找事,真能给自己丢人。
但是秦淮茹哪舍得打一下,贾张氏只心疼棒梗,两个小姑娘就像两个多余的,她做娘得不得不心疼。
刚才拍了小当后背一下,是他当着众人的面喊傻柱,秦淮茹实在下不来台才那样做做样子的。
“小当,你听娘的话,在外面无论如何都不能喊傻柱,那样的话一个院里的人都会说你没教养是白眼狼,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让周围的人都说你哥姑娘家的不是,一定要记住了。”
说着,转头对槐花又说道:“槐花,你也是,可要记住了!”
槐花这时候哪能理解这个,只是哭道:“我的两串炮仗一个都没了,你还让记这个,呜呜呜……”
“行了行了,别哭了,女儿家不能动不动就哭,不哭了,哭什么啊,我再给你几文钱,和你姐再去买吧,记住,别再跟人赌输赢了,那东西绝对不能沾,那怕是玩耍,听见了没?”
槐花破涕为笑,借过钱,擦了擦眼泪。
倒是小芳当撅着嘴道:“知道了,娘,我这次只带着槐花玩,不和他们玩,我们自己玩!”
贾张氏嘟囔道:“嘿,真好,这一眨眼的功夫,几百个洋火盒没了,省着点花呀!”
……
何雨柱到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才回家,他下班后忙其他的事去了。
到家一看媳妇居然不在家,屋里也没有做饭的意思。
到妹妹屋里一看,何雨水刚从秦淮茹家吃过饭回来,他顺手将些糕点放下了。
到了后院一看,嘿,一大爷易中海居然出去了,一大娘在屋里低头坐着闷闷不乐。
“一大娘,您看见小芳了吗?”
“哦,是柱子啊,小芳在院呢, 在聋老太太的屋里。”
“好嘞,我去找她,唉?您这是怎么了,谁惹您了,怎么就闷闷不乐的?”
一大娘摇头苦笑,“诶,也没啥事儿,没事儿,你去吧。”
她是有苦说不出,因为今天牛芳仪的事, 下午的时候她跟易中海抬了一杠。
她当时问易中海怎么不帮小芳的忙。
结果易中海给她来了一句,“你呀,收起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以后这个院里,能给咱俩养老送终的,只有柱子,其他人都不行。”
一大娘道:“这话不是你说的,是人家聋老太太说的,既然让柱子给咱俩养老了,就该对他两口子都好点啊。”
易中海不以为然的摇头道:“你看牛芳仪像愿意给人养老的人吗?她哪有淮茹的半点好,秦淮茹怎么照顾老嫂子的,你看在眼里吧?可小芳呢,天天跟着索冬于莉在一起,学的跟那正白一样薄情寡义了,你看看今天办得那事,哪像柱子的媳妇能做的出来的?哪像雨水的嫂子?”
一大娘不以为然道:“瞧,固执偏见,我就觉得小芳这孩子挺好的啊?而且这会雨水做的确实理亏了,哪能顿顿饭都等着怀孕的嫂子做好了,她再吃啊,帮贾家是应该的,但在她家吃个饭也不多啊。”
不料易中海脸色一沉,“什么话啊,啊?我看你也快被前院的人给带坏了,一个个都是只讲自己不讲别人,以后你少去前院串门,尤其别跟索冬于莉她们几个妇人聊!”
说罢起身就离开了。
一大娘委屈道:“我……我……我也没去过前院啊, 我说的都是自己看到的自己想到的,我没错啊!”
易中海也不知道去哪了,到了现在晚上十点了还没回来。
何雨柱到后院一看, 牛芳仪刚和聋老太太一起吃完饭,一点没给自己留,但好在他吃过了,就是没吃,他也不怕饿呢。
何雨柱故意抱怨道:“牛芳仪,怎么不给我留点饭?”
聋老太太撇嘴道:“孬孙,留你奶奶个腿儿!你到贾家吃去吧,别使唤我孙媳妇!”
何雨柱心里乐了,故作诧异道:“诶?老太太,您老这都哪跟哪啊?老太太,我可是您老的孙子,我奶奶的腿不就是您的腿吗?”
“滚蛋,别跟我婆子耍贫,我现在不喜欢听你耍嘴!快走!”
何雨柱闹了个没趣,尴尬道:“好好好,好嘛!舅舅不疼姥姥不爱,那我不说了,牛芳仪,跟我回家。”
“哼!柱子,要不是快过年了怕我爹担心,我今天就回娘家了,你自己回去吧,我可不是你哪叫跟着去哪的人,哼!”
聋老太太噘嘴道:“柱子,赶紧滚蛋,别让老婆子敲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过来接小芳!”
何雨柱见聋老太太和牛芳仪不是开玩笑,装出一副生闷气的模样,气得挠了挠头,灰溜溜的走了。
门口的许大茂得意的笑道:“牛芳仪, 我今天算是对你刮目相看了,好, 有骨气有手段!”
何雨柱气得白了许大茂一眼,咬牙指了指。
许大茂满脸不屑,冷哼一声赶紧回了中院。
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
一大娘找上了何雨柱,“柱子,你一大爷下午出去的,到现在都没回来,你能帮我去找找吗?”
何雨柱皱眉道:“嗐,奇了怪了,多少年了,一大爷从来不会夜不归宿,难道是……你们老两口不会吵架了吧?”
一大娘皱眉道:“就是抬了一句,哪能呢,不算吵架,这快过年了,他可别出什么事啊?”
“放心吧,不会有事,你在家等着,我跟那正白一起出去找找,他认识的人比我多,京城不管啥地方,他都熟。”
“那行,我跟你一起去找那正白说说,多个人也多份力。”
前院的那正白已经坐炕上了,正准备睡觉。
“那正白,开门开门,睡了没,有点事找你帮忙。”
那正白皱眉,还以为是何雨柱因为牛芳仪的事,让自己帮忙说说牛芳仪呢。
不悦道:“睡了,想让小芳不生气,就劝自己反省,找别人有什么用?大半夜的,我告诉你你别犯浑!”
“嗐!你想哪去了,是一大爷不见了,下去出去的,到现在都没回来,跟我出去一起找找,你在厂里和内城工巡局认识的人比我多。”
咦~
这有点意思唉。
那正白顿时来了精神。
“好,等我,我这就出去。”
索冬嘱咐道:“天冷,穿厚点,别冻着了,实在找不着就往熟人家里找,差不多了就回来。”
“放心吧媳妇,一大爷没自行车,他走不了太远。”
那正白如今真是念头通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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