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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小年这天。
索冬率先生产了,母子平安,那正白脸上笑开了花。
晚上七点多的时候。
索冬诞下一女,很重呢。
估摸着得七八斤重呢。
那飞翔高兴的又蹦又跳。
那正白自然也喜得合不拢嘴,“媳妇呀,苦了你了。”
索冬并没有多虚弱,毕竟那正白那家祖上可是太医,他自然经常给她调理着呢。
看着身边的孩子,已经停止了啼哭, 正呼呼大睡。
索冬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随了你的心愿了,咱们总算有儿有女了,当家的,给孩子起个名字吧。”
“早就想好了,既然是女儿, 他哥哥叫那飞翔,那这个女儿就叫那飞凤。”
索冬笑道:“你这名起的倒简单,一听还以为他俩出生在凤翔县呢。”
“哈哈哈, 简单的名好叫又好记。”
一旁的稳婆看着那飞翔和那正白夫妻,惊讶道:“呀!索冬呀,你身体是真的好,儿子长得壮实,这女儿生下来就这么结实,真是好福气!”
索冬微笑点头。
白嘉实的妻子平芳蕙和许正浩的母亲刘氏还有那正白几个发小的母亲都来了四合院看望索冬了。
一直帮着忙活到晚上快十二点了。
三个那正白新近收的小弟倒是在四合院外面等着了。
那正白见已经安排停当,就让他们赶紧回去了。
瘦竹竿说道:“那爷,明天早上我们来接送夫人回那边住几天,还是……”
“哈哈,不用,许大茂已经找好了车等着呢,明天你们直接去我媳妇娘家就行。”
三人于是告辞了。
刚好快到过年, 工人们都放假了, 院里的人都闲着呢。
妇女不用避讳, 都到屋里看望。
男人们都在前院聊天, 向那正白贺喜。
就连日子过得‘最苦’的秦淮茹,也拿了十来个鸡蛋,弄了一把长寿面。
那正白更是大方,加上心里高兴,直接托何雨柱和许大茂去瓜市大街买了一大筐鲤鱼。
他这是讨个喜庆,鲤鱼跃龙门之意。
凡是来看望索冬的,每家还礼两条鲤鱼。
今年这个院,算是家家户户都能过个肥年了。
三大娘掂着鱼高兴的合不拢嘴。
三大爷阎埠贵笑道:“那正白送鱼,年年有余,这就叫有好事大家都跟着高兴,未来呀,飞凤必定是凤凰飞高枝啊。”
三大娘道:“那正白,还摆几桌不?”
那正白摆手笑道:“有那飞翔的时候已经摆过,二胎就不摆了。”
阎解成手里也掂着两条鱼,笑道:“这就算是那正白摆了酒席了!自家拿回去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中午时,那正白的三个小弟都带着贺礼过来了,他们可不想错过献殷勤的机会。
同来的还有李会办、新车间的王提调、稽查处的许正浩等等。
许正浩以稽查处处长的身份跟着李会办一起来的。
白嘉实算是街坊来看望的。
对于自己收三个小弟的事,那正白并不张扬。
见厂里的关键人物都来看望了,院里的人对那正白更是刮目相看。
谁家生孩子也不会惊动玻璃厂的几位大老爷呢。
这那正白的面子可真是太大了。
不能摆席招待院里的街坊,但得招待李会办几人。
那正白叫上何雨柱和马华师徒,亲自下厨, 在玻璃厂食堂隆重请了一顿。
吃过饭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
胡同口的王婆一家都来了, 王婆正在照顾索冬。
那正白回来后, 又聊了一会天,他们才起身回去。
说什么都不在这里吃完饭。
客人都走完后,总算是结束了忙碌的一天。
索冬看着手脚不识闲的那正白,噗嗤笑道:“我生孩子,你比我还忙呢,这从天亮到现在,伱都没有坐下过。”
那正白笑道:“从现在到年后上班,你就好好养着吧,我坐不坐的有什么啊。”
“算了吧,我又不是不能动,身子骨结实着呢,今天我就能帮你收拾屋子了,还得去娘家一趟呢。”
那飞翔赶紧道:“娘,您带着妹妹,我们帮我爹收拾。”
那正白笑道:“好,那就由飞翔收拾桌椅板凳,扫地了,我坐炕边歇会,一会饭就好了。”
“好嘞,爹!”
儿子那飞翔立即行动,干起家务来,还真有模有样。
那正白和索冬相视一笑。
没有什么比孩子听话更让他们开心了。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和秦京茹又过来看望。
那正白见秦京茹欲言又止的样子,笑问道:“秦京茹,你是有事吧,啥事,说呗,藏着干啥?”
秦京茹笑道:“我好像有了,你帮我看看。”
许大茂也笑道:“对啊,昨天院里人多眼杂,没好意思说。”
“行,我给你把把脉。”
那正白面带微笑,三根手指搭在了秦京茹的手腕上。
下一秒,那正白的笑容没了。
这俗话说的好,不怕大夫笑不笼嘴,就怕大夫闭目不语。
许大茂是过来人,已经喝了快一年的调理药物了,一看那正白的表情,他就愣住了。
“那……那爷,怎么回事?”
那正白皱眉道:“大茂,你是按白嘉实说的日子开始的吗?”
许大茂连连点头,“没错啊,开始之前我还专门去找白大夫问了,他诊过脉后说行了,我才放心开始的。”
那正白咋舌道:“那不对啊,按理说秦京茹应该是怀上了,但到如今都都没反应,我没猜错的话,秦京茹,你月事应该停了一段时间了吧,心里怎么没有数呢?”
秦京茹害怕道:“是,是停了一个多月了,但这个月推迟了二十多天,它又来了,我这才让大茂跟着一起来问你呢。”
那正白摇头道:“这次是成不了啦,想再怀孕,最低得等明年再来了。”
许大茂浑身一凉,“这这……这,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那正白皱眉道:“我哪知道你两口子怎么过得日子,伸出手,我也给你把把脉。”
许大茂头上已经有了冷汗,赶紧把手放桌子上。
那正白探过脉象后,摇头道:“许大茂的脉象也逐渐恢复了正常,虽然不像傻柱的那么健康,但不至于让京茹怀不上,秦京茹,这段时间你吃饭睡觉干活什么的,有没有异常?”
秦京茹道:“吃饭干活没啥,但是晚上睡觉时我睡外屋的板凳上,几个椅子拼的,高低不平很难受,就算铺上被褥,也硌得慌。”
索冬惊讶道:“啊,你睡板凳干啥?”
秦京茹道:“不是啊,是大茂不让我睡炕上,说是影响他节欲,他要和傻柱较劲,我就……”
那正白皱眉道:“胡闹啊,那你们都行房了,还……还节什么欲啊?”
许大茂尴尬的笑道:“那不是看京茹没反应吗,我就让她继续睡外屋了,准备着有朝一日一发命中,我……”
啪!
那正白直接给了许大茂一巴掌,心想总算是找到个借口揍你,来巩固一下神秘的精神控制力了。
许大茂被打懵了,两腿一软扑通跪倒的地上。
“那那……那爷,我……”
“闭嘴!你姥姥的,秦京茹嫁给你真亏了,这孩子就是天天睡板凳给硌掉的,你可真能耍小聪明!滚吧,以后你就去睡板凳,让秦京茹睡炕得了!”
索冬摇头道:“许大茂啊,女人怀孕哪能第二天就有反应的?你以为是怀个闹铃啊,第二天就响?”
秦京茹一听自己怀上了,但又因为睡凳子硌掉了。
气得跑过去照许大茂脸上又是一巴掌。
啪!
“许大茂啊,我跟你拼了!我这几个月可是活受罪了,你个没良心的,你赶紧休了我得了!”
秦京茹突然情绪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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