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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茹,你呀,身板小,你搬几个椅子拼一拼,先到睡外屋一段时间,我是不能和你挨边睡,我怕你忍不住。”
“大茂,你是男人,你怎么不睡外屋,为什么让我睡,我也得养身体啊。”
“你给我闭嘴!就你这样的还想学牛芳仪啊?我警告你秦京茹,这个家姓许不姓秦,我也不是傻柱那个怂包,连媳妇都打不过!”
秦京茹嗫嚅嘟嘴道:“那我不跟你睡一头行吗,我倒着睡我绝不碰你还不行吗?”
“不行!你有工作吗?你挣钱吗?我到年底都没多少工资,你也不说去找个工做,天天在家吃饱等饿,人家牛芳仪是一个月挣一两银子呢!”
秦京茹抿了抿嘴没话说,老老实实的在外屋摆起了椅子。
一大爷的家里气氛有些怪异。
聋老太太不说话,就盯着易中海看。
一大娘不知道聋老太太要干什么,也不敢吭声。
易中海喝了口水,微微笑道:“老太太,您这是到底有什么事儿要吩咐呀,您老看的我这心里实在是没底呀,啥事儿嘛?”
聋老太太叹气道:“唉,你知道我想让柱子给我养老吧?”
这事儿谁不知道,一大爷易中海点头道:“柱子这孩子,是个实在人,热心肠,给您老养老他做得到。”
聋老太太道:“不仅是我这老婆子,你两口子也得靠他,这个院里是有好人,但不求回报,能无缘无故对人好的人,只有柱子一个,其他人都不行。”
易中海道:“但我跟他一大娘我俩,跟他没有任何的血亲关系,不能直接绑住啊。”
“没事,柱子不是计较那些事的人,你只要不拆散他跟小芳就行,小芳跟着柱子,俩人都不亏,何况雨水你们夫妻俩也照顾的挺好,里外里那份恩情都不小。”
一大娘惊讶的看了看易中海和聋老太太。
她是真没想到这一方面。
易中海笑道:“老太太,您多虑了,我不是那种人,不会拆散小芳的,您放心,就算您老百年以后,我依然会照顾柱子照顾雨水的,这院里不都一家人嘛。”
聋老太太点头笑道:“好,柱子给咱养老,咱多少得为他想着点,他把咱当爹娘,当奶奶,咱们就把他当自己的孩子!”
“是是是,老太太,您说的对,我听您的!”
“行吧,就这样吧,小芳有了,我今天高兴,不聊了,我先回去。”
易中海赶紧将聋老太太扶到门口,对一大娘道:“你送老太太回去,路上慢点。”
一大娘把聋老太太搀走后。
易中海又意味深长的看了看西户的贾家。
正准备回屋,突然打了个喷嚏。
紧跟着听到何雨柱、那正白和阎解成的说笑,易中海面色冰冷,转身回了屋。
何雨柱心里莫名的高兴,并不是牛芳仪的假孕,而是他的计划不久后就能实施了。
把那正白和阎解成请到家里后,先倒上两杯热水给喝着。
“你俩先喝口水等着,做饭不要你俩下手。”
阎解成撇嘴道:“傻柱,你媳妇可是跟着吃我们弄得鱼儿去了,你就用俩碗水打发我们啊?最起码先端上个油炸花生米什么的啊?”
“嗐,差不多行了,我这就做硬菜招待你俩, 这几天小芳不让留花生米腌萝卜什么的,你们懂。”
那正白笑道:“怕被棒梗小当拿?”
“嗐……这个,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儿,不是吗?”
“哈哈,傻柱,你觉得你不计较棒梗是好事吗?”
“当然,棒梗这孩子可以,他拿的东西知道给他那俩妹妹吃, 知道疼人,而且自从被二大爷家那老鼠夹子打着那一次后, 他只拿我家的东西, 从不拿别人家的。”
那正白诧异道:“这尼玛在你眼里成好孩子了?”
何雨柱笑道:“不是说好孩子,这秦淮茹不容易!一个寡妇拉扯拉仨孩子带个婆婆,邻里之间嘛,能帮就帮帮,孩子嘴馋偷点吃得不能太计较,你说这小芳,伸手就打,要不是她怀了孩子,我今天还真饶不了她!”
“呸!你踏马就是不分好坏事,不分好赖人,阎解成,给傻柱上一课!”
阎解成笑道:“算了,管他干啥, 他乐意,我管不着!”
何雨柱不乐意道:“阎解成, 什么叫我乐意?难道我做的事不对?邻里之间难道就该老死不相往来?”
阎解成不屑道:“唉我问你傻柱,这院里谁骂你骂得最多且骂人骂的最狠?”
“许大茂!”
“放屁!是张大娘!我再问你, 谁家经常吃你的喝你的还借钱不还,别说还是许大茂啊?”
何雨柱抿抿嘴没话说,“当当当”低头切起菜来。
他当然知道是秦淮茹一家子,可是贾张氏作妖,她作呗,他孙子还是我亲儿子呢,她又能咋的。
自从贾东旭死后,秦淮茹问他借过多少银子是记不清了,反正从来没还过。
自己这好几年来,带回来的饭菜几乎都让棒梗拿走吃了。
阎解成继续悠哉悠哉道:“这院里最得你好处的是贾家,可最恨你的还是贾家,陈了秦淮茹和小当槐花,你看张大娘和棒梗,哪个不在背地里骂你?尤其是棒梗,简直就是白眼狼!”
“唉行行,行了!别说这个!我不喜欢听!棒梗恨我是上次那正白让我打得了,过段时间就好。”
阎解成撇嘴一笑不再说话,端起水慢悠悠的喝起来。
那正白道:“傻柱,这人啊得分好坏,你呢,不好不坏,是个浑种,而我那正白以前家大业大,跟你差不多,好人难做。”
“切,你可拉倒吧!还教育我?你说什么是坏人?这种事儿分不得好坏。”
那正白道:“你肯定以为许大茂是坏人,没错,他是缺德的真小人,但真小人比伪君子强多了,最气人的是伪君子。”
“什么样的是伪君子?”
“就是那种表面上大公无私,名声在外,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这种人不露出尾巴的时候,谁都说他好,谁都不防着他,等到他露出本来面目时,你就已经被他坑死了!”
啊~啊嚏!
一大爷突然在外面打了个喷嚏。
阎解成哈哈大笑,“真爽!”
那正白也笑道:“见过捡钱的,第一次捡这个的,哈哈哈哈……”
西户贾家几个人相对无言。
贾张氏不敢骂了,她是真被牛芳仪跟镇住了,心想这个愣丫头真给自己来个抱摔,自己可没傻柱那个体格和她对打。
秦淮茹抱着下巴一言不发,呆呆的望着门口。
何雨水劝道:“秦姐姐,你别生气,我哥和我嫂子不是真和你们闹矛盾,你放心,以后这个院里还是我们两家走得近。”
秦淮茹没有说话。
贾张氏撇嘴道:“可不见得,雨水你没看到啊?小芳跟索冬于莉好着呢,不跟咱娘仨好!”
雨水笑道:“那是她们都怀了孕,在一起有话说,我哥啥样的人你还不知道?过段时间肯定又把饭菜带来了。”
秦淮茹淡淡道:“行了雨水,我没事,今天确实怪我没看好孩子,天不早了,明天还得早起上班,你快回去休息吧!”
雨水笑道:“行,我回去,你可不许生闷气啊!”
秦淮茹苦涩的一笑,“哪能呢,不碍事……”
等到索冬、于莉和牛芳仪吃完了饭,把锅碗刷干净时。
那正白、何雨柱和阎解成还没喝完呢。
三个女人来到中院,一起聊了会天,才各自回家。
似乎她们三个都是当家做主的女人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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