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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也不气,淡淡:“这可是个好机会,老牛,你别看那这个,柱子有钱、人品好,他有个酒楼的,况且小芳也不小了呀,你不为女儿考虑?”
易中海避重就轻,丝毫不替傻柱解释,反而说起有钱和人品了。
他们的谈话声音虽然不大,但被那正白在不远处听得清楚。
心想你易中海真是损透了。
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
傻柱虽然在秦淮茹的面前犯贱,是个没有底线,是非不分的浑人,但他没有对不起你啊?
你明知道傻柱跟秦淮茹没发生什么,是被秦淮茹攥死的冤种,不是拉帮套的。
要是傻柱给贾家拉帮套,晚上秦淮茹应该去傻柱的屋里睡。
可傻柱的**除了许大茂,没有第三个人去过。
如今牛生误会了傻柱,你不解释,反而一副劝人要大度的语气,你坏不坏啊?
牛生听易中海这么劝,更是连连摆手。
“易师傅您别说了,我女儿就算留在家里当养老的闺女,也不嫁给拉帮套的,别提了别提了。”
易中海笑道:“别这么说,你又不是孩子,万一小芳她自个儿同意呢?柱子也没你说的那么不堪,你不信问问,问问那个谁,唉?问问那正白,他也在我们院住!”
易中海一眼看到不远处的那正白。
心想那正白和傻柱不对付,叫过来肯定也是给扒豁子。
到时候牛生不愿意,就不是我不操心了。
有那正白这个证人在,我可是尽力的劝了,人家牛生不愿意,谁也没有办法。
到时候聋老太太就不能缠着我不放。
易中海赶紧招手把那正白喊来。
“那正白,你跟牛生说说,柱子在咱们院的为人怎么样?是不是热心肠,不管对秦淮茹还是对聋老太太,那都是好的很!”
那正白早就听清了他们的谈话。
心想正准备借机指桑骂槐呢,你易中海咋就这么巧把我叫来了?
自己是不喜欢傻……不,何雨柱。
但也不会像易中海这样使坏,最起码自己得实话实说。
“牛师傅,都说何雨柱跟秦淮茹不清不白,其实都是假的,就算何雨柱想,秦淮茹也不让啊,人家对守寡孝顺的名声看的很重,何雨柱就是个滥好人。”
那正白是旗人,托关系了,如今在厂里的威信比在院里还高,他说的话很少有不信的。
牛生不禁摇头道:“这么说他是丢了钱财,也丢了名声?不值啊!”
那正白冷笑道:“说实话我也看不起他,但您问了,我就实话实说,不像某些禽兽,明明知道何雨柱跟秦淮茹没什么,还跟着起哄,避重就轻,不替何雨柱解释,还德高望重呢,狗屁不是!您说对吗一大爷?”
易中海老脸一红,尴尬的笑了笑。
“对对,柱子就是不计较太多,他要是事事较真儿,就不会被叫傻柱了,他是不在乎,呃,老话这么说的?大智若愚!”
那正白笑道:“对,大智若愚,难得糊涂!”
牛生点了点头,“何雨柱要是真跟秦淮茹没什么,我一会就去跟丫头提提,她要是愿意,中午吃饭时,就能让他俩谈谈。”
那正白微微一笑,看了易中海一眼离开。
易中海被那正白看得后背发凉。
心想我说话的声音不大啊?
这小子是狗耳朵吗?上次跟淮茹在门口说话被他听到,这次又被他指桑骂槐。
不行,以后说悄悄话都的背着他。
趁休息的空当,牛生跑到女儿所在的白料车间。
“芳仪呀,爹跟你说个事。”
“爹,什么事?”
“傻柱,也就是何雨柱怎么样?”牛生张口就问。
“傻柱?何雨柱?听着怎么耳熟呢?咱们厂的?”
“嗐!那不是食堂后厨的何雨柱吗?哦不, 是傻柱,现在是后厨头儿,可比咱们在车间上班的人好太多了!”
牛芳仪想了想,点头笑道:“行,我喜欢!跟着他饿不着!”
牛生道:“不过有人说他跟我们厂拉丝车间的俏寡妇秦淮茹不清楚,但没有谁敢肯定的说有事。”
“既然没人肯定的说有事,那就是瞎传的呗?”
“我估计也是,那正白你知道吗?那个最年轻的旗人督工。”
“知道啊, 他的巴库比赛我还看了呢, 厉害的很,不愧是曾经的八旗子弟,我看呀我是打不过他的!”
“嘿嘿,咱不打架,他跟何雨柱住一个院,他说何雨柱跟秦淮茹根本没有什么,就是何雨柱爱帮人,偏偏邻居秦淮茹死了男人,就经常帮了点。”
牛芳仪毫不在乎道:“这都是小事,爹,那何雨柱我见过,虽然被很多人叫傻柱,但他长得不傻,就他吧,他同意吗?”
牛生道:“就是他同意才叫易中海跟我提呢,要不中午吃饭的时候, 你俩谈谈?”
“行!我听您的!”
牛芳仪高兴坏了, 这个年头女孩到24岁还不结婚的,可以说整个玻璃厂里找不出第二个。
她也着急, 可是周围人的生活条件都跟自己差不多,比自己好的也有不少。
那些小伙子自然都想找个好看点的。
自己知道比不上别的女孩秀气。
想立即结婚,除非找二婚的或者往乡下嫁。
在玻璃厂找这些高工钱的工人小伙,着实很难,找了有好几年了,也没找到合适的。
她见过何雨柱,知道不是傻子,就是嘴碎爱损人。
而自己说话也是直来直去。
嫁给何雨柱,真不用挑。
至于说秦淮茹嘛?牛芳仪还真不在乎。
心想只要结了婚有了孩子,什么茹都得靠边站。
我牛芳仪的男人,只能我来管!
易中海得到了牛生的回信。
有种弄巧成拙的感觉,心不甘情不愿的去给何雨柱传话。
再想掖着藏着也不行了,两边都同意,纸是包不住火的,除非来点水灭火。
易中海到食堂找到何雨柱。
“柱子,牛生和牛芳仪父女俩都同意,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你和牛芳仪见见?”
何雨柱经过了一晚上的冷静,确认了,牛芳仪也是他的帮手之一,得娶了。
尴尬笑道:“嘿,一大爷,让您问您还真问了啊?”
易中海气得差点一口血吐出来。
“柱子,你当这是儿戏啊!你不是昨天给我说好的吗?不然我才懒得管,你不去最好,回去你跟聋老太太解释,牛生和牛芳仪那我去解释,以后别再闹了!”
易中海松了一口气,转身就准备走。
何雨柱巴不得易中海生了气。
心想昨天闹成那样,我这故意临阵脱逃了,肯定是得罪一大爷,不过让聋老太太伤心可不好。
更不要说会被那正白、许大茂、阎解成、刘光天等等等等一堆人看笑话。
算了!
我死也得死在战场上,为了日后的飞升大业,我豁出去了!
“唉~别别别!一大爷,我错了,错了!我跟你看玩笑呢,中午吃完饭的时候,我出来找牛芳仪,行了吧!”
易中海差点又被闪到腰,“你小子跟我在这大喘气呢?”
何雨柱笑道,“嗐!这都提过了,我肯定得见,成不成另说嘛,对吧?”
易中海微微一笑,“行,那就这样吧!”
一大爷一走,何雨柱再次检查了下牛芳仪,再次确认了下匹配关系,他确认无误,牛芳仪还真是他要找的九个女子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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