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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爷与秦淮茹之间清清白白,那么一大爷他如此照顾秦淮茹又是为什么呢?难道说,仅仅是为了让秦淮茹给他和一大娘养老?我感觉不靠谱,这里面一定还有文章……”
阎解成发挥他的想象力时,一大爷易中海心中跟做了亏心事一样。
如果被院里人知道了, 自己不管和秦淮茹谈的什么,都是好说不好听,流言蜚语那是免不了的。
因此被阎解成搞怪吓了一嗓子也不敢声张,灰溜溜快速跑回家去了。
心中自然是气坏了阎解成。
‘姥姥!这小子真是脚底生疮头顶流脓啊,坏透了真的是坏透了!哎呦,我的心窝子疼~’
“咋的了,老易?你上个茅房怎么脸色这么差?”
“唉,没事,天黑看不清路,滑了一脚,快给我倒碗水喝。”
易中海回到家喝了半碗热水,才算缓过劲来。
心想明天必须得找阎解成说道说道。
阎解成去了一趟茅房悠闲的回家。
本来他都快睡着了,突然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不对劲。
一个步子重,迈的长,落地有声,是个上岁数的男人。
从落地的声音来听,不是刘海中,刘海中落地的声音更重,自己老爹步子很轻,那九成九就是一大爷易中海了。
而另一个步子轻快,迈的短,落地声音却不太软,应该是个较为年轻的女人。
本来快要睡着的阎解成瞬间警惕了起来。
若是正常的脚步,绝对不会引起他的注意。
偏偏这种急促快走的步伐,只要从窗外一经过,他百分百被吵醒。
“诶?这一大爷大半夜的这是跟谁一起出去了?不可能是秦京茹,也不会是何雨水,难道是秦淮茹?这老梆子又大半夜找俏寡妇说悄悄话?今天开会你跑得快,还没收拾你呢,现在可是个机会!”
阎解成立即下了炕,点起洋油灯就出去了。
站到大门里把易中海和秦淮茹的谈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他的听力如同他的智力一般,越来越好了,连两个人轻轻叹气的声音都没落下。
“大半夜密谋这个,这也太损了,”听完了两个人的“密谋”,阎解成不禁为何雨柱感到悲哀。
这就是做滥好人的下场,被拿捏死了也活该。
要说傻柱他真傻,那你才傻呢,傻柱耍起小聪明来不输许大茂更不输院里的任何人。
就是耳根子软,做人没有是非底线,动不动跟人掏心窝子。
在一声声的“好心肠’‘“有担当”傻柱憨厚老实’“傻柱实在人”等等的赞扬下迷失自我。
最终落得牺牲自己和家人,完全为他人而活。
可真正让人气愤的,是那些捧杀何雨柱的人,知道他的性格,拿捏住了,丝毫不留余地。
一大爷易中海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觉醒后的阎解成不为何雨柱打抱不平,何雨柱被吸血那是他自己愿意,自己乐在其中。
但着实是看不惯一大爷易中海这个伪君子。
这人表面看有多好,背后那就有多坏。
因此,他才故意吓他,这一次易中海是哑巴吃黄连。
跟上次被坑好几月工钱一样。
他气得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第二天嘴上起了个火泡。
一出门就被何雨柱看到。
“嘿!一大爷,我都没上火,您老这是老当益壮啊,怎么又上火了?又想喝大黄巴豆汤了?”
易中海白了一眼,“你少说两句吧,我还不是被你气得?就差明说不能开会了,你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非要嚷嚷着全院开会,这个结果你满意了?”
何雨柱抿了抿嘴,“您呀,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还提这个干嘛!”
“一大爷,早啊!”
“嗯,早!”
秦淮茹从屋里出来,一点也没有生气的样子,但是不理何雨柱。
何雨柱不屑的冷哼一声,也不理她,提溜着饭盒上工去。
阎解成见易中海嘴边又起个火泡,心中好笑。
“一大爷,晚上闹腾了没睡好?”
“你……柱子你别胡说,我都多大岁数人了,你没大没小的成什么样子?”易中海说着冷哼道:“不劳关心,我睡得很好。”
中午吃过饭休息的时候。
易中海单独找到了阎解成。
周围没什么人,他就直接开门见山道:“阎解成,一转眼你来玻璃厂有八年了吧?”
阎解成微微笑道:“八年多了,孩子都快六岁了。”
“唉!想想还跟昨天一样,如果当初我不说让你们兄弟几个养老送终的话,你应该不这么恨我!”
阎解成意味深长的看了易中海一眼。
看来这是要跟自己摊牌啊,可我爹娘健在,我给你养的什么老,笑话。
每次只要是周围没人的时候,易中海和阎解成都不装。
两个人有啥说啥。
他们彼此都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不再披那一层伪装。
都是水贼过河,没必要使狗刨。
阎解成微微摇头道:“你错了一大爷,我不恨你,咱们没有深仇大恨。”
“那我当初让你们兄弟帮我养老,你怎么生气呢?我可是能教你手艺的,以后我的房子和积蓄都是你的。”
阎解成摆了摆手,笑道:“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还提那些个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干啥?”
易中海感慨道:“可你老是跟我斗啊!昨晚一声差点把我送走,我真是想不明白。”
“好吧,解除你的疑惑,首先,我来玻璃厂是上工的,不是来找爹的,其次,来这里之前,我的技能其实就有一定的基础了,你信吗?”
易中海点头,“你确实是少见的聪明人,洋人评定的工程师就是证据。”
阎解成继续道:“最后,我如今不缺钱,够花就行,也不缺房,够住就行。”
易中海沉默无语。
他所看重的钳技能、钱财、房子和地位,通通入不了阎解成的眼了。
阎解成又道:“至于说跟你斗,那你更是一厢情愿的多想了,你不惹我,我才懒得惹你,我老婆孩子热炕头的享受生活,干嘛跟你斗的一地鸡毛?我阎解成不是小毛孩子了。”
“你的意思,这几次都是我先惹你了?”
“多新鲜啊?当初,你找我顶替贾东旭岗位的事就不说了,咱就说昨天开全院大会事。”
“昨晚开会,我一直在往下按,没做错什么!”
“你拉倒吧!院里开会不光是为了和稀泥而息事宁人的,更是为了给大家主持公道,要是开会就为了和稀泥而息事宁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全院开会有什么意义?以后就别开了,你专门做和事佬吧!”
易中海叹气,“你家条件如今越来越好了,多担待一点贾家,既赢得了好名声,又使得邻里和睦,不好吗?”
“不好!我当初有多惨,你是看到的,如今条件好,那是我自己争取的,不是大风刮来的,更不是偏袒犯错一方的理由。”
易中海劝道:“我这都是为你们两家好,你呀,别太较真。”
阎解成摇头笑道:“你要是两碗水端平了,不偏袒傻柱和棒梗,该罚就罚,该训就训,为我儿子主持公道,我至于较真吗?至于亲自出手打傻柱吗?至于让傻柱当着贾张氏和秦淮茹的面打棒梗吗?我不能,但是有人做的不好,我看不下去了!”
易中海愕然,“怪我?”
阎解成不屑道:“我的要求并不多,公平公正就行,你明着偏袒,我肯定跟你斗,还有,你既然知道傻柱是好人,就别当傻子继续坑人家,世事无常,说不定那天就坑到自己头上了!”
易中海无奈的看向房顶,叹气道:“你是想做真正的好人啊!”
阎解成摆手笑道:“别想捧杀我,我没那么高尚,我只想享受我家现在的生活。”
“真没想到,这才几年,你就如此看成了,我自愧不如,你二大爷还有你爹,那就更不行了,佩服!”一大爷服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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