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聋老太太随后给何雨柱讲了很多的道理,核心都是希望何雨柱不要做一个吸血穷苦人的人。
何雨柱听了大受震撼,即便是以他穿越人的身份去听老人家的那些话,依旧是如此。
这使得他对“大家闺秀”这个词,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不管是刘海柱,还是何雨柱,对大家闺秀的理解,一直停留在表面,认为大家闺秀就只是知书达礼。
可聋老太太的一番话,说出了大家闺秀知书达礼背后的内容。
大有那两句话的意思:
一句是,妇女能顶半边天!
一句是,谁说女子不如男!
聋老太太很喜欢花木兰,可见其心中有着浓烈的巾帼英雄之梦!
……
这转眼间,时间来到了七月二十四号。
还有一天!
丰岛海战就要开始了!
近一个月,天津机器制造局需要的各种钢铁制品需求暴涨,京师机器制造局的各工厂不得不马力全开,工人们是天天加班加点。
朝鲜半岛上,东学党起义事件后续的影响已经接近失控,战争的烟云早已笼罩在朝鲜国和她的宗主国大清朝的头顶上了。
而大清国对此不能说是没有准备,只能说是准备的一塌糊涂。
这一个月,秦淮茹也上工了。
这一个月,秦淮茹除了在京师机器制造局炼钢三厂的食堂里见到过何雨柱外,她在其他的地方根本就没见到过他。
这一个月,何雨柱四合院的屋子,一直由聋老太太住着,而聋老太太的屋子则是大门紧锁。
这一个月,聋老太太她有事没事的深夜里老是去她的屋子外看,这老太太像个幽灵一样神出鬼没,已经吓了一大娘好多次了,谁叫老年人瞌睡少呢。
这一个月,何雨柱则一直住在另一处存粮地的小院子中,虽然他住着十分的别扭,但他还是忍耐住了。
这一个月,粮价上涨了两次,一次是一斤大米涨了两文钱,另一次是一斤大米涨了三文钱,一斤大米已经高达十五文钱了,而新一轮粮价上涨的传言越来越盛,似乎粮价再次上涨已成定局。
这一个月,京师里其他的东西,随着粮价的上涨,它能涨价的东西是一个也没落下,它都涨了。
……
四合院里的各家各户,已经抱怨着没法活了。
都说是物价要是再涨,那就不是吃不起大米白面那么的简单了,怕是每顿饭要连窝头也要难以保证了。
至于其他的诸如肉、蛋、奶和油啊啥的,普通人就更不要想了。
给何雨柱借过钱的人,不论是四合院里的人还是四合院外的人,除了聋老太太、一大爷、秦淮茹以及娄晓娥和马华外,都开始向他催债了。
最可气的当然是许大茂,他说他家马上就要揭不开锅了。
同时,他居然追着何雨柱讨要他应得的那十文钱了。
可他每次找何雨柱要钱,都要被何雨柱修理一顿,被何雨柱骂作是不下蛋的铁公鸡,这是人格侮辱之言。
许大茂每次受辱,也是娄晓娥每次受辱的开始。
但不论大小债主们他怎么催,何雨柱是早就准备好要“耍无赖”了。
他如此做,自然是执行着他早就计划好了的计划:
能拖则拖!
核心要旨: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如此,不管是谁跟他催债,那人得到的永远都是何雨柱核心要旨的这一句话。
当然,他这也是为“债主们”好!
有一天,时候到了,债主们都得感谢他!
……
秦淮茹是顶了他早死鬼男人的缺,每个月的工钱与何雨柱没成大厨时一样,每月1000文,也就是一百斤大米。
但是她养着这个三小一中又一老的家庭,这点工钱根本就用不到月底,不到二十天就得花的一干二净(而何雨柱因为是食堂大厨,工钱又高且基本全省,除非他喝酒时花一点)。
再者,秦淮茹她又是个疼爱孩子的母亲,唯恐饿着孩子,导致她想着“病急乱投医”了。
她已经“挖空心思”的想着各种办法,想要让三个孩子吃的饱穿的暖。
自从四合院大家三个月的帮衬结束、她上工后,迫于不得已,她已经开始改变着想让一些老色鬼从她身上揩点油、在让他们过过手瘾时去换几个白面馒头回家了。
就这几天,她已经准备着真的要那么做了!
不过还好,她只是给人打了“空头支票”,但不好的是她已经拿了人家的白面馒头,就看是什么时候得让“他们”得手了。
每次她拿着白面馒头回家后,就必然遭受到贾张氏的口诛笔伐。
但她真没有啊!
她真的过不了她心里的那个坎,因此她只是先行允诺了那几个老色鬼过那种手瘾的机会……
雷池真的未越。
可这个贾张氏却不领情,这几天一直阴阳怪气的说她拿来的馒头不是好路子来的。
贾张氏什么恶毒的话都说。
说她秦淮如不要脸的去卖肉才换回来肮脏的东西,吃了倒胃口。
嘿,你嫌弃白面馒头不干净,那你就别吃,也别让你贾家的子孙后代吃啊!
贾张氏这个恶婆婆,年纪其实不算大,完全是可以自食其力的。
你比如,贾张氏完全可以去做个“梳头妈”,或者是去做个为太监服务的“上炕老妈”之类的,养活她自己真的没问题。
可这贾张氏偏偏懒得要死,屁事不干,以带孩子为借口,坐吃等死。
就连她认为的那肮脏的馒头,秦淮茹自己都不舍得吃上一口,可这个老不要脸的却是吃了不少,当真是除了睡就是吃。
这不跟那什么一样了么……
没办法!
秦淮茹还得受着。
雷池虽未越,但她毕竟为了白面馒头允诺了几个老色鬼“空头支票”,即便她真的过不了她心里的那个坎,但她还是有了“把柄”。
可有“把柄”又如何?
家里上有老下有小这可是真的啊,这可都指望着她一个小寡妇要领取的那点工钱,哪够?
根本不够啊!
寅吃卯粮是常有的事啊!
眼前就很难,她还得为日后着想,她也必须得未雨绸缪。
这让秦淮茹不得不想起了“那一夜”!
他觉得何雨柱肯定是不会不管她的,哪怕那一夜那只是她的一次反抗与放纵。
于是,她就彻底的打起了傻柱的主意。
如同她不希望何雨柱讨到老婆一样,她的心里为那一夜留着位置,她对何雨柱的心思是复杂的。
这种复杂,是源于她成为了母亲,成为母亲后,母亲这个角色是她做出任何决定的核心出发点!
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
成为母亲后,封建礼教的这一个个枷锁也在死死的框着她。
秦淮茹虽然受过新式思潮,但要求女人必须守寡那一套,她认为是不合理的,她认为自己是可以再嫁、继续追求自己的幸福的,但是她想到自己是一个母亲了时,她就不敢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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