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咧,蕾玖姐姐,你也出来逛街吗?这位是?”背后传来呼唤,蕾玖和索拉回头,见到了布琳。
蕾玖问:“布琳?你不应该和山治在一起吗?怎么一个跑出来了?”
“啊,我出来帮山治大人买一些食材,那里的食材不够大家吃的,这位是……”看到索拉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自己,布琳感觉怪怪的,不过看到她和蕾玖手挽着手,应该是关系很好的样子,不由得好奇起来。
难道是蕾玖姐姐的亲戚?不然的话为什么会长的这么像?
“妈妈,这是山治的妻子,夏洛特·布琳,布琳,这是我和山治的妈妈。”
“诶?!!!”
布琳瞪大了三只眼睛,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山治的妈妈。
等等,山治的妈妈不是已经……
“啊啦,布琳吗?真是可爱的名字呢,你也很可爱啊。”索拉知道这是自己的儿媳妇,热心的拉住布琳的手,笑得非常开心。
这个儿媳妇啊,光是外表就非常让她满意,听女儿说夫妻俩很恩爱呢。
“啊,您好,母亲大人,我是夏洛特·布琳,山治大人的……妻子。”说到这里,她害羞的红了脸,握紧了索拉的手,却发现索拉的手一丁点温度,就跟一块冰一样。
但不管怎么样,蕾玖不会骗自己,心中虽然疑惑,但还是乖乖的喊着索拉,心中不由猜测,难道是伽治先生新娶的妻子?不过为什么没有听人提起过?
“布琳酱真是可爱呢,啊啦啊啦,看起来山治娶到了一个很好的妻子呢,有没有生孩子的计划?生男孩还是女孩?我什么时候能抱到孙子孙女?”
索拉一连串的问题,把一直精明能干的布琳问的措手不及,不知该如何回答,面红耳赤,害羞的说:“山治大人还没有那个计划……如果有的话……我、我也不介意的……”
蕾玖这时候给布琳解围,“好了好了,妈妈,再这样布琳都不会说话了。”
“布琳酱真的很可爱啊。”抱着布琳柔软的身体,索拉很满意这个儿媳妇。
“布琳,山治现在在哪里?”
“啊,山治大人正在给路飞船长他们准备午饭,对了,我还有食材没有买呢,母亲大人,请等我一下。”
说完,立刻冲进了不远处的菜市场里,熟练的和各个摊子讨价还价,不一会儿,就买了一大堆食材,用包袱装好,背在背上。
“布琳,累不累,要不要我来帮忙?”索拉看着大大的包袱,问。
“不用了,母亲大人,这点重量不算什么。”布琳摇摇头,笑了起来,山治大人的“继母”也很美丽啊,而且还和蕾玖姐姐很像呢,笑起来真温柔呢,回想起自己的母亲,只有痛苦和畏惧。
在布琳的带领下,她们来到了草帽一伙的落脚地,这里是罗德尼给他们安排的楼房外带院子,足够草帽一伙们折腾的了。
推开院门,布琳喊道:“山治大人,我回来了,母亲大人和蕾玖姐姐也来了。”
厨房里正在洗菜的山治听到声音愣了一下,母亲大人?
谁?
BIG MOM不是已经被罗德尼给干掉了吗?
蕾玖也来了啊。
他探出头来,看到了布琳笑着说:“布琳酱,辛苦你了,蕾玖你是过来蹭饭的吗?还有……啊,你……你是……”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微笑着的索拉,嘴里的烟掉在地上都没有察觉。
怎么可能……
不可能的!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妈妈她……她怎么会……她不是已经……
“山治,你长大了啊。”
一如既往的温柔,和小时候呼唤自己时没什么两样。
视线模糊起来,他狼狈的跑了出去,以最快的速度,哪怕是这么一点点的距离,还是摔了一跤,连滚带爬的站起来,一下子抱住了索拉。
“妈妈!!”
他涕泪横流,抱着索拉哭了起来。
“好孩子,好孩子,已经长这么大了啊,长得都比妈妈还要高了呢,妈妈真是错过了很多呢。”
索拉抬手摸着山治柔软的金发,这下子,山治的泪水又一次决堤了。
“山治大人很爱母亲大人呢,母亲大人也是,好羡慕。”这样子的好母亲,她真羡慕,但也为山治高兴,有这样的好母亲。
蕾玖抹着自己的泪水,忍了下来,说:“好了,山治,不要再哭了,你都结婚了,没有必要在妈妈的面前露出这么软弱的姿态。”
“没有关系的哦,山治在妈妈的眼里永远是孩子呢。”
山治擦着泪水,问:“妈妈,你不是已经……”
“啊,的确我已经死了,因为罗德尼先生我重新复活了。”索拉说。
“复活?!”
“诶?罗德尼大人已经强到了这种程度吗?”
蕾玖点头,说:“妈妈能复活也是多亏了船长,灵魂被他从黄泉净土召唤回来了。”
“还能这样吗?”
“你可以永远相信船长有层出不穷的手段。”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但是妈妈真的复活了哦!”
索拉捏了捏山治的脸颊,“哎呀,山治小时候那么可爱,现在也长胡子了呢。”
“人都是会成长的。”
山治本想点根烟缓解尴尬,只是一想到老妈在身边,就停了下来。
“对了,妈妈,我给你做饭吃吧,我现在的厨艺很好,保证能让你满意。”
“这恐怕不行。”索拉刚想答应,罗德尼走了出来,说:“索拉夫人的这具身体并没有味觉,而且吃下去的食物会掉进身体里,这具身体除了行动能力和一些基础感官外,身体内部是中空的。”
“怎么这样?”索拉望着已经的手,说:“难怪总感觉身体怪怪的。”
“身体是中空的?什么意思?”
罗德尼走来,抓住索拉的一只手,说道:“得罪了,索拉夫人是没有痛觉的,所以也不要大喊大叫。”
说着,用手刀将索拉的手臂砍断,山治和蕾玖一惊,可随后发现,索拉没有任何痛苦的神色,并且正如罗德尼所说的那样,里面是中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