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尼跟个街溜子似的,行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
阿维莱顿的人被他转移到其他地方,现在的街道显得有些萧索。
“真是的,街上没人还真是不习惯,话说,为什么你还能在这里睡觉?”罗德尼黑着脸来到库赞的跟前,他养的企鹅递过来一碗刨冰。
“啊,谢谢。”
接过刨冰吃了一口,味道很好。
不对啊,我不是来吃刨冰的啊!
库赞眼罩没摘,说道:“现在不睡做什么呢?娱乐项目因为你都被停了。”
“他们需要安全的地方,而且谁让你晚上不睡觉的?”罗德尼撇撇嘴。
“男人怎么能没有夜生活呢?而且这里的小姐姐们热情大方,我不会拒绝美丽的女孩。”库赞打着哈欠说。
“得了吧,你这张马脸怎么会得到女孩子的喜欢?”
库赞坐起来,严肃的说:“请你看清楚,我这张脸是按照黄金比例长的。”
“你敢不敢看着我说话?”
就你这脸?黄金比例?骗谁呢?
真当小姐姐眼瞎吗?
对库赞的话,罗德尼表一百个不赞同。
“你不信就算了,谁让你是我老板呢?再和你说下去,估计你就扣我工资了。”库赞重新躺回去,问:“你真的要和海军开战?”
“是他们要和我开战。”罗德尼拉来一张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萨卡斯基元帅最让我敬佩的一点他是完美的军人,服从命令,最让我不喜欢的就是对正义的过度追求,彻底的正义,眼中揉不进一点沙子,这样子……嘿!”
为了追求彻底的正义,萨卡斯基的手段残酷不留一切情面,绝不允许一丝“恶”的存在。为了能完成任务,可以毫不在乎海军和平民的伤亡。
萨卡斯基是铁血无情的军人!
“不做评论。”库赞翻了个身,说:“反正我会帮你的,这么好的地方我可找不到第二个。”
“德雷斯罗萨啊。”
“那是你的试验品对吧?想要看看,你的法律能不能在第二个地方实行。”
“没错。”罗德尼说:“不是已经开始向着周围辐射了吗?这份制度传到了周围国家,就算不实行,也会有人知道,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和贵族们的利益开始冲突,矛盾会越来越大,等到忍无可忍的时候,反抗就出现了,温水煮青蛙就是这个道理。”
“啊啦拉,真是可怕的方式,但并不坏,只是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革命啊。”
罗德尼把空了的杯子放在一边,说:“你看我又没有做宣传,我又没有让那些人知道,是他们自己知道的,他们选择了他们自认为更好的,又不怪我。”
“你将普通人的利益拉到贵族之上,普通人肯定会欣然答应,可是贵族是不会答应。”
“可是那关我什么事呢?”他笑着说:“我把一切都放在他们面前,供他们自由选择,选择更好的,又有什么?趋吉避凶这是动物的本能,人也不例外。”
就像人背着成百上千斤的东西一样,只要拿下去一点点包袱,就会感觉轻松了不止一倍。
那些习惯了压迫制度的普通人,当接触到他的法律时,就会倍感轻松,自己的权利得以维护,自己和原本高高在上的贵族处于同一阶层,这怎么不会让他们高兴?
“啊啦拉,这次我们面对的,可是堪比海军对付白胡子海贼团时的壮大队伍,你有信心吗?”库赞问。
“信心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会没有,这么告诉你吧,老子天下第一!”
“真是自信,甚至可以说自负了,海军对你出手,我估计还是因为世界政府。”
他虽然和萨卡斯基互相看不顺眼,可他知道,萨卡斯基绝对不会那么轻易的就会对罗德尼动手,这个对手着实是可怕,他在战场上能造成的伤害,是可以媲美他们这些自然系恶魔果实能力者的,甚至可以说犹有过之。
恐怕是高层施压,加上本来萨卡斯基就有这个念头,一拍即合之下,有些鲁莽的做出了这个决定。
罗德尼是绝对不可能像白胡子一样主动进攻新马林梵多的。
当然了,他也做得出来。
除非是把罗宾绑起来,公开处刑,再来一次请君入瓮。
但,罗德尼绝不是白胡子,这个男人,做事情毫无下限,你今天要挟罗宾,他可能明天就会以一个世界政府加盟国作为人质。
以他对罗德尼的了解,他真的会做出来。
在这个男人看来,一个陌生人的生命是生命,可是和他的重视的人比起来,那么这个陌生人的生命完全可以舍弃掉,因为他们不认识,他可以冷漠的当成动物一样处理掉。
当人的生命多起来,对他来说可能就是一个数字了。
千万不要用他重视的人当成筹码,因为他会干出来比你更加过分的事情。
他是没有下限的,没有身为战士的荣誉和尊严,他会一遍一遍的挑战你的下限,知道你妥协为止。
萨卡斯基遇上罗德尼,讨不到好果子吃!
“肯定是五老星那五个脑瘫干的好事,虽然萨卡斯基是海军元帅,可是受制于三军总帅和五老星,权力再大又有什么用?终究是成为了天龙人手底下的一条狗,哎呀,看起来这把得玩个大的。”
“你准备怎么办?”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罗德尼起身,“库赞,和以前的战友、属下战斗肯定不舒服吧?把周围海域冻上后,你可以观望,只要别让炮弹和海军落到阿维莱顿的土地上就可以了。”
“啊啦拉,你还真是为我考虑啊,的确,我是真的不太想和他们碰上,不过身为这里的治安队大队长,总要出些力气,你的要求我答应了。”
罗德尼无语的说:“你这家伙,想当初顶上战争,萨卡斯基重伤,你轻伤,波鲁萨利诺衣服微脏,你们两个家伙一看就是在摸鱼。”
“你也不能这么说,我也是被白胡子海贼团的队长牵制住了嘛。”
“是吗?我怎么没看见?”
“一定是你的视力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