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
滋啦!
秋水的刀身之上附上雷属性查克拉,一时间,电光闪耀。
“瞬身·剃!”
几乎是在瞬间来到了祗园的眼前,秋水挥舞,没有花里胡哨的剑技,只有庞大无比的力量,像是抡棍子一样对着祗园当头砍下。
祗园长刀一横,挡住了这一刀。
整个人被打的连连后退,手上的金毗罗震颤不已,嗡鸣不止。
“好大的力气!”祗园暗道,久经锻炼的她感觉自己的手臂被震的发麻,里面的确有她轻敌大意的原因在里面,可是对方真没有留手吗?
“剃的动作似乎掺杂了他自己的感悟啊,与一般的剃并不相同,速度更快。”泽法练了这么多年的六式,罗德尼的动作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将剃修改过,并且加入了自己的感悟和身法,变得更适合他自己了。
“年轻人好大的力气,难怪可以和卡普打。”鹤婆婆想了想,问:“泽法,你怎么看?”
“当然是坐着看啊,哈哈,不看玩笑了,剑术上,祗园完全占有优势,但是力量上,我只能说这年轻人是个怪物,而且是个很强的怪物。”泽法的墨镜之下的双眼紧盯着罗德尼的动作,说:“剑术可以说是毫无章法可言,要么是凭借着力量,要么依靠那奇特的能量,或者是自身的力量与速度,可即便是这样他还在擅长祗园的手上撑着,天赋可以说是变态了,而且,他还在适应祗园的攻击,你看。”
他示意鹤婆婆看过去,只见罗德尼的双眼在眼眶里来回动着,捕捉着祗园的攻击路数,手上的秋水划出来的轨迹也变得轻柔,正在向着祗园的攻击路数靠拢。
鹤婆婆见状一惊,失声道:“他在学习祗园的剑术吗?”
“传闻果然不错,罗德尼的那双眼睛与常人不同,看起来这强大的动态视力和记忆能力恐怕能让他学习很多体术了。要不然也无法解释卡普只教过他剃和月步,他却学会了六式全部的原因,还有鱼人空手道,这也是鱼人才可以学习的体术,人类鱼人基本上是不会教的。”鹤婆婆这么一想,就明白过来了,合着这小子是在偷学祗园的剑术啊,真是个狡猾的小子。
而祗园越打越是心惊,因为刚开始她还可以压制住罗德尼,可是现在对方的力量不仅仅越来越大,实力也越来越强,自己暴露出来的攻击路数似乎被他摸透了。
真是个可怕的男人,真不愧是成为七武海的男人!
“那么,祗园中将,最后一招了,此为我的得意绝技,秘剑·燕返!”
此言一出,祗园立刻全神戒备,准备接下这一招。
秋水之上雷光大放,长刀一挥,轰然砸在金毗罗上,将她砸飞出去。
祗园在空中踢了一脚月步,落了下来,稳住震颤的手臂,问:“这就是你的秘剑?和一般的斩击没有区别啊?”
“当然没有啊,我又不是小次郎那家伙,能直接斩出次元曲折的魔剑,一剑抵达【空】,更不是武藏亲,抵达了【无】,我只是一个拿名刀作为武器的人啊。”
“小次郎?武藏亲?空?无?”祗园没有明白过来,她完全不知道,罗德尼在说什么。
“是的,小次郎那家伙可以挥展出‘多重次元曲折’的魔剑‘燕返’,而武藏亲则是绚烂的天元之花,其剑、可及无空之苍穹!他们都是无上的大剑豪,只可惜全都身死。”耸着肩,遗憾的说。
嗯,小次郎是英灵,武藏亲的状态类似,他俩应该算是死了吧?
“那还真是遗憾,不能见到二位剑豪,不过你刚刚说的无与空的境界是什么?”
“我也不清楚,应该是一种很牛批的境界吧?我这辈子是达不到的。”他收起刀,说:“祝你未来可以达到啊啊,两位再见了。”
向着他们摆摆手,就直接告辞,跳回到船上。
“真是一场精彩的对决啊,话说,罗德尼先生,你是什么时候偷学会我的剑术的?”布鲁克好奇的问。
“布鲁克,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船员的事情怎么能说偷学呢?好了好了,大家别愣着了,开船开船!目标庞克哈萨德!”
“了解!”
“出发!”
“走喽!”
“呀吼!”
黑珍珠号与海军们的军舰错开,向着庞克哈萨德的方向驶去。
“你怎么看这个年轻人呢?鹤?”望着远去的黑珍珠号,泽法问。
“有正义之心,一个凭着善意行动的人,是个好孩子。”鹤婆婆说,“只是不愿意加入海军这才是最让人遗憾的事情。”
“是啊,如果加入了海军,以他的天赋,五年,不,三年我就可以让他成为中将,成为大将也只是时间问题。”泽法很有信心的说:“他的身体可塑性很高,刚刚在战斗中他一边适应祗园的战斗速度,一边调整自己的身体,学习祗园的剑术,在那个过程中,他的身体完完全全适应了陌生的动作,你知道吗?鹤,很少有人能做到去打乱自己的肌肉习惯去做出和对手同样的招式。”
人体是有肌肉记忆的,当人体形成一个习惯就会出现肌肉记忆,肌肉记忆的动作很少会去打乱,因为总是下意识的去使用那一个动作,当适应了,很难会改回来,因为这么做会全身不得劲儿。
而罗德尼却不是,泽法从刚才的战斗中,一眼就看出来,罗德尼的战斗中用出来好几种不同战斗方式,都不属于他自己,而是来自他人。
这种可怕的学习能力,还有身体的可塑性,如果训练得当,必将站在这个世界顶端。
“这一点我知道,但是他是怎么做到的呢?”
“不知道,或许是天赋异禀吧。”泽法摇了摇头,他们可不知道罗德尼的身体因为写轮眼有着极快的反应速度和观察能力,经过锻炼早已经习惯了这种战斗方式,因为查克拉对他身体的增幅是非常可观的,他现在还处于上升阶段。
“他这次去庞克哈萨德不知道又要搞出多大的风浪,泽法,罗德尼这个年轻人可不是一个安稳的年轻人,战国可因为他搞得焦头烂额的。”
“哈哈,不去管不就行了吗?反正这小子多干掉几个海贼对我来说可是大快人心啊。”他大笑着,说:“战国身处那个位置,需要想的事情比我们多,不然以他年轻时候的性子,肯定会和卡普一起凑过去看热闹。”
“是啊,一晃几十年,我们都老了啊。”鹤婆婆回忆起当年在新兵营,卡普和战国两个经常惹麻烦,泽法和她经常要给他们擦屁股。
一晃这么多年,大家都老了,都有些改变,只有卡普还是个老逗比。
卡普不是老了才逗比的,是逗比老了!
“哈哈哈,别想了,回去和他们去喝一杯,你也不要老是想那些事情,现在已经是年轻人的时代了,我们这些老家伙也该过上养老的生活了,咳咳咳!”咳嗽几声,从腰包里拿出药剂,对着自己的喉咙喷了几下,顺过气,他年纪大了,身体已不复当年,得了一身病,不过心中的正义依旧在支撑着他为海军事业而奉献自己的生命。
“你也该退休了,再过几年,我也该退休了!”
“不把多弗朗明哥掰倒你不会退休的,而且啊,我还年轻,我可是比卡普那家伙年轻个几十岁,我才不会退休呢!”老人倔犟的哈哈大笑,笑容中却透着对青春逝去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