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7章 那一个糟老头子(1 / 1)

错负轮回剑 小大毛 3264 字 1个月前

张义双颊骤起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正当大灰猫得势之后,不得不收回双掌想一掌拍死大灰猫。

但是,冷不丁又随之袭击而来的一把钩镰刀却快如闪电,又不得不先弃了吴长志与大灰猫。

张义双掌一收一旋之间,侧身左掌掌心正对钩镰刀刀锋,右掌掌心重重一击瓜田中二的心窝处。

嘭!

瓜田中二被张义一掌拍飞去了数十尺之外,骤感五腹六脏撕裂,张口昙花一现,落地一树三尺长的海棠花枝,是那么鲜、那么艳!

瓜田中二本与诸葛长风受夏侯玄德之托、杨明利之邀来助孟婆郡一臂之力,只因诸葛长风确实比瓜田中二年长太多,虽是紧要关头,但步行之速确实比不过瓜田中二。

这不,大灰猫到了,瓜田中二也到了,诸葛长风都还没有到。

夏侯玄德为不被南山郡杜家人趁机作乱,刻意让诸葛长风与瓜田中二乔装潜行,要不是瓜田中二使一把独一无二的钩镰刀,就一身灰旧的短打小衣与郡中乡民无二。

张义再一次轻抹双颊的猫爪痕迹,掌心已是血迹斑斑,翻来覆去的细看之际,骤起一阵无名之火!

毕竟,瓜田中二身为南山郡太守府的差役头领,其身后就是南山郡太守夏侯玄德。

眼下,南山郡官府与孟婆郡官府为敌,张义确实始料未及。

不过,这里是孟婆郡的地盘,五斗米顶上三道都不足为惧,何况是南山郡一个差役头领瓜田中二?

先打死瓜田中二,夏侯玄德鞭长莫及,多管闲事本就活该如此!

张义再轻轻一抹双颊,虽然火辣辣的疼痛之感并未消减半分,掌心斑斑的血迹已经稀少了大半。

“埋汰旮旯,埋汰旮旯,埋汰旮旯!还说什么‘燕人’?你这一个假‘燕人’,本公子今天就要打到你成真‘阉人’,再送你进宫去见何太监!”

“你是南山郡的狗,居然管起了孟婆郡中的政事。待孟婆郡此战之后,再拿下南山郡合二为一郡!”

“本公子倒是很有兴趣,合二为一郡之后,该叫孟南郡好呢?还是该叫婆山郡好?又或者就叫孟山南婆郡?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张义一通狂笑之后,已经立在瓜田中二身前三步之距,盯紧一时不能动弹的瓜田中二,轻扬二指,左右摇摆道:“燕人?燕人?孟婆江南之地,何时该有燕人咯?无论是孟婆江南之地的大燕国也好,燕国也罢,都是晋国的敌人!”

“哦,哦,哦!原来夏侯玄德通敌卖国!夏侯玄德是晋国奸细,你这一个燕人,该当命绝于孟婆郡!”

“哈哈,即是掌杀晋国奸细,本公子自然得多花一点心思!听说,那个燕人奸细宇文青死得可惨了!”

“虽然本公子没有‘无毒不丈夫之毒’,但本公子这一技仙人回首掌,足够你尝一尝其中的上好味道!”

张义自是得意至极,先踢开瓜田中二左腿、又踢开瓜田中二右腿,钩镰刀在一旁只是一根棍子,虽然映着灼人的天光,眼下也只能当它是一绺无用武之地的残雪。

此时此刻,瓜田中二虽然极其不甘,动弹不得任由张义摆布,摆成了一个极其显眼的“人”字。

张义抬望眼之间,极其轻蔑的先瞥了一眼杨明利、费大德、吴长志,又对陈静与陈旭嫦嗤之以鼻,径直冷笑道:“瓜田,瓜田,瓜田!你就是一个姓瓜的二百五!”

“燕人二百五名传江湖,矍铄古今,奇哉!妙哉!张口闭口‘燕人’,本公子就让你变‘阉人’,还会让你立刻变为燕人张翼德那般叫喳喳!”

“燕人张翼德是不是这样叫渣渣的?哇呜、哇呜、哇呜,是不是?是不是?哇呜、哇呜、哇呜!燕人叫渣渣,那就该丧命了,哈哈!”

说时迟那时快,张义又是狡黠一笑,紧接着凌空左掌而上、右掌重重而下瓜田中二“人”字交叉处。

“本公子今天,一定要让你变为‘阉人’瓜田中二!哈哈,……”

“老吴诶、老吴诶,……”

突然,大灰猫凌空一闪身影,从张义双掌之间一闪而过,这一次猫爪如钩,直取张义的一双眼睛!

张义见势大为不妙,江湖都说眼睛是心之窗、脑之户,要是没有眼睛就看不见光明,不想眼瞎!

旋即双掌既然收回,明光铠顺势后仰三尺,左掌掌心对准猫头重重一击、右掌对准猫胸重重一击!

嘭!

大灰猫就似一丘灰色大泥巴,重重贴在十步之远处的地面上,四腿先是一阵猛烈的抽搐,同时嘶哑着支支吾吾的声音“老吴诶”,最后耷拉着尾巴,很快就断气了。

都说猫有九条命,一时半会也杀不死猫,这全都是骗人的鬼话。

即使猫有九条命,眼下这一技仙人回首掌出手已能杀死九条命!

张义见大灰猫那一副惨死状,摇头叹气道:“啧啧啧,啧啧啧。该死的畜生,居然还妄想阻挡着本公子,活该如此、命该如此!……”

瓜田中二长舒了一口气息,遥看杨明利三人一副惨败之相,又见陈静与陈旭嫦还在苦战,径直感叹道:“难道,这一个世道又变了吗?如今变得老子都已经不认识了!诸葛长风,你可得跑快一点啊!大灰猫已经死了,要是再晚一时半会,就只能来再收一具尸体了,……”

张义闻言,先扭头看了一回张仁,又冷冷一笑道:“诸葛长风?那一个糟老头子,可是在张仁道长剑下趴着叫过‘吱吱’的啊!鼠辈一只,不,不,老掉牙的鼠辈一只啊!”

“诸葛长风还来送死?本公子就成全他!死了一只大灰猫,再死一只大老鼠,要是合葬在一起,猫鼠一窝,猫鼠一窝啊!妙,绝妙!”

瓜田中二瞥了一眼张义,厉声又道:“该死的纨绔子弟张义,老子今日败于你手,真不值得!”

张义再一次调息运掌,又歪歪斜斜近身,冷笑道:“值得也好,不值得也罢!都不由你左右了!本公子不但要让你做‘阉人’,还要让你学张翼德叫‘哇呜、哇呜、哇呜’!”

“张翼德,实在对不住了!虽然都是姓张,但你是燕人!本公子也只能说:此张非彼张!让这一个该死的‘阉人’叫‘哇呜’,大快我心!”

说时迟那时快,张义再一次凌空而上左掌、右掌重重落下,双掌掌心尽向瓜田中二“人”字交叉处!

瓜田中二急火攻心,只得吃力大喝道:“断子绝孙的张义!”

张义自是冷笑,并未应答瓜田中二一字半句,只要双掌前后重重落下,断子绝孙的当是瓜田中二!

人嘛,在断子绝孙之前叫唤一回,人之常情!也见怪不怪!

不过,张义骤看瓜田中二双颊闪过的一绺惊悚与绝望,完全已经胜过多喝了数十壶五石散兑酒。

在张义胸腹之间,骤起的惬意好似在飘飘欲仙般的上浮,不但心里美滋滋,更是心情爽快极了!

掌杀奸细,怎不美滋滋?杀了奸细,于国有功,该当有封赏!

掌杀奸细,怎不爽快至极?杀了奸细,于孟婆郡张家有利无害!

瓜田中二该死,也必须得死!

突然,斜地里闪过一个短打小衣的人影,数十根银针飞影而过。

张义极其警觉又不敢大意一分一毫,紧接着明光铠顺势倒地,极速滚去了数步之外,起身抬望眼却见是诸葛长风使着一把鹅毛扇。

诸葛长风有一些气短,毕竟上了年纪,又为郡中政事日夜操劳,已经少了之前当朱掌柜的洒脱,更少了在茅草屋里的仙风道骨。

瓜田中二见势欣喜若狂,诸葛长风来得可真是时候,眼下不用再担心会断子绝孙了,也不用再担心受张义又一技仙人回首掌。

张义歪歪斜斜起身,再一次轻弹明光铠肩甲,铮铮有音越渐空灵,而后冷笑道:“方才还说你这一个糟老头子,真是说糟老头子糟老头子就到!瓜田中二为晋国奸细,诸葛长风老贼想当曹操第二吗?”

诸葛长风轻拂短打小衣,一边慢摇鹅毛扇,一边轻舒渐缓的气息,遥看已死的大灰猫,近看落败的杨明利与瓜田中二等人,只是云淡风轻道:“张义,今日不但是你的死期,更是明年的祭日!”

张义仰头轻笑道:“你这一个该死的糟老头子,居然自不量力如杨家狗、费家猪、吴家鸡?仙人回首掌一掌拍坏你、两掌浆糊你!”

诸葛长风云淡风轻又道:“啧啧啧,啧啧啧。仙人回首掌?只怕会变成仙人打滚、哭爹喊娘吧!”

张义凶了一眼诸葛长风,江湖中也没听说过诸葛长风会使什么举世无双的功夫,要说鹅毛扇中使出的暗器穿心入肺,即使穿破了明光铠,明光铠内还有双层金丝软甲。

即使鹅毛扇中的暗器穿破明光铠,仙人回首掌早就能掌杀诸葛长风!诸葛长风,无非就是来送死!

第668章 鹅风掌再现江湖ゾ下ゾ载ゾ电ゾ子ゾ书ゾ就ゾ上ゾ书%荒%网

张义自是有恃无恐,环视一众杨家人、费家人、吴家人的败势已现多时,要是此刻诸葛长风也败于仙人回首掌下,紧接着张家人再摧枯拉朽之后,杨家人、费家人、吴家人再过一时半会必定无一人生还。

生而为人,最终难逃一死,让这一些杨家人、费家人、吴家人同年同月同日死,也算张家人给他们的一种最高恩赐!

谁叫如今这一个世道玉皇大帝姓张、老天爷姓张,能姓张、我骄傲;能姓张、我傲视群雄!

张义见仙人回首掌连伤四人而无一处受伤,要是再伤一人,仙人回首掌必定名震江湖、威震天下!

况且,瓜田中二与诸葛长风都是南山郡官府中人,大凡官府中人有意干涉他郡的政事,不但坏了官场规矩,更坏了江湖规矩。

故而,瓜田中二该挨揍,诸葛长风也该挨揍!不但是挨揍,还应该是往死里揍,那就是揍死!

传闻诸葛长风是诸葛孔明的嫡亲子孙,在揍死诸葛长风之前,再羞辱诸葛长风一回,更为有趣!

当年诸葛孔明不但舌战群儒,还骂死王朗,更曾送女人衣服给当今晋国天子的祖宗司马懿。

于国于家,即使羞辱一回诸葛长风,也是挣回当今天子的脸面。

张义一直觉得:虽然被传为纨绔子弟,又沉醉于五石散兑酒,并且在五石散兑酒中又悟得了仙人回首掌,从来没有放弃子曰诗云。

要是脱下这一身明光铠,那就是一个温文尔雅的读书人!即使不脱下这一身明光铠,骨子里也是勤读诗书的公子哥!像这样的纨绔子弟,在孟婆郡,以至于孟婆江南、江北之地,无人能出其右!

武斗凭一己之力,已经赤手空拳打败了杨明利、费大德、吴长志、瓜田中二;要是文斗先胜过了诸葛长风,再使仙人回首掌打死诸葛长风,必定惬意至极!

张义极速沉思之间,要羞辱诸葛长风也极其容易,就拿诸葛家与张家说事。如此,更能一石二鸟!

“咳咳!诸葛长风你这一个糟老头子,当年张翼德为其二哥关云长报仇雪恨,居然被自家属下割了脑袋,你家先祖还真是滑稽啊!”

“还好,诸葛孔明五丈原死得极好。不然,蜀国丞相一职就不会随诸葛孔明而亡而被撤销了!”

“张翼德的两个女儿虽为皇后,你家先祖是怕张翼德成为曹操第二吧?毕竟,汉献帝也一度是曹操的女婿!你家先祖伙同贼人害死了张翼德,看在都姓张的份上,张家这一笔血债,就由本公子来讨回!”

“……”

诸葛长风不恼不怒,继续轻摇鹅毛扇,也不与张义争辩祖宗过往之事,毕竟太过于遥远,很多历史已经说不清、道不明;倘若再继续纠缠,更是剪不断、理还乱。

不过,诸葛长风遥想当初有多人来夜袭茅草屋,况且这一些日子以来在夏侯玄德麾下当差,因职之便也寻着了一些线索,惦记天地三才阵的人,可不是一般的多!

“张义小儿,居然雇江湖中人来抢老夫祖传阵法,你愧疚不愧疚?还在这里大言不惭装不知情,前仇旧恨,也该一并算一算了!……”

诸葛长风极其镇定一言,就如一箭穿心正中张义漂浮不定之心。

张义没有想明白,这么隐蔽的事,都被诸葛长风识破了!

不过,凡事只要不开口承认那一些发生过的、正要发生过的事,一切都当从来没有发生过!

官场上的事,很多时候不也就是这样的么?官字两个口,就是这样来的!况且,如今身为孟婆郡的纨绔子弟、天下第一的纨绔子弟,即使做了这一件事,到死也不承认就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咯!

觥筹交错又歌舞升平,从来也就是这么来的!杀人不见血,站在他人头颅与鲜血之上,从来如此!

要说做一个言而有信的人,又怎么对得住“纨绔”二字,又如何对得起“天下第一的纨绔”之名。

纨绔之所以能称之为纨绔,在于能做他人之不能做、说他人之不能说,除了脸皮要厚之外,还得睁着眼睛说瞎话,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如此,不辜负纨绔之名。

张义见诸葛长风已经寻着了张家人的把柄,也不与诸葛长风正面交锋,即是有备而来,自然得避实就虚,才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张义仰望晴空,而后一通轻笑道:“遥看天上一朵云,不期落入我家门。过往从来不怕狗,双掌打死做杏仁!哈哈,哈哈,哈哈,……”

张义大笑未止,既然羞辱诸葛长风不成那就出手,无论文斗结果如何,最终都要武斗善后,径直明光铠斜身一闪身影如镜,极速往诸葛长风左肩一掌、右肩一掌!

张义仙人回首掌出手了!

诸葛长风见势不惊不愕,身影往后一仰三尺,鹅毛扇旋即挂于短打小衣腰带扣上,紧接着极其一式接着一式侧空翻闪去了数步之外。

之后,短打小衣正身一挺,气沉丹田,双拳变掌,时而绵掌、时而柔掌,掌风前后张弛之影如梦如幻,紧接着左脚一拐、右脚一斜,双掌出手直迎张义袭来的双掌!

嘭嘭、嘭嘭,……

掌心对掌心相接相撞,就似泰山压顶骤起的一阵晴天霹雳,两人像中了一击凌空而下的天雷,挤眉弄眼之间,各自弹开数步之外。

张义大吃一惊,歪歪斜斜正身之后,一时上气不接下气,又多看了一眼诸葛长风,没想到诸葛长风也非等闲之辈,当初被张仁欺负在地叫“吱吱”,听说还装得挺像!

也罢,在这一个世道,能装的人也不在少数,就是装疯卖傻也不足为奇。诸葛长风已然出手,还能双掌对上双掌,确实又比诸如杨明利、瓜田中二之流要强太多。

张义率先轻舒了一回气息,自仙人回首出掌以来,这一次恰逢敌手,自然不容大意,不过对于诸葛长风使的掌法,也很是在意!

“糟老头子,是什么掌法?……”

诸葛长风收掌之际,已觉张义的仙人回首掌确实也不容小觑,径直也轻舒了一回气息,极其镇定又道:“天上一只鹅,地下一只鹅,鹅下鹅蛋鹅孵鹅!鹅步似落凤,出掌如游龙。鹅风掌是也!”

张义闻言,先是眉头一皱,而后仰头狂笑道:“诸葛长风啊诸葛长风,原来与‘司马大王’司马让还有这一层关系啊?无论司马让是你什么人,诸葛家英名尽毁!诸葛家也是司马让的帮凶,诸葛家都是猪!”

“遥想‘司马大王’顶牛之心,可是名传天下!诸葛长风你这一头大猪,莫非要顶南山郡夏侯玄德那一只猴子?诸侯是猪猴、猪猴是诸侯,妙,妙,妙哉至极!哈哈!”

“……”

张义怎么也没有想到,原本挖空心思去羞辱诸侯长风却落空,眼下得来全然不费半点真功夫!

这就是一个天大的惊喜,更是一次可喜可贺的意外收获!

要说是老天开眼也不为过!

前番,东山郡司马让顶牛之心不但被各地官府视为反贼,还被江湖中人传为一个天大的笑话。

如今,诸葛长风又冷不丁的使出了鹅风掌,任何一个人都会把诸葛长风与司马让放在一块。

张义见势,好不容易寻着机会能羞辱诸葛长风,得趁胜追击!

“糟老头子,本公子看你比司马让年长,不知是司马让的师傅?还是司马让的师祖呢?居然交出司马让那样的玩意儿来,你还有脸再使鹅风掌?你就不怕被人笑话?……”

“啧啧啧,啧啧啧。鹅风掌在手,天下我有;鹅风掌在手,天下我有;……本公子的眼泪花花,都快要笑出来了,鹅风掌真逗!……”

“糟老头儿,既然你是一头猪,本公子倒很想先看一看你去拱了夏侯玄德那一只猴子!猪嘛,总要拱一拱,不拱的猪,那一定就不是好猪;不拱的猪,必定就是死猪!”

“……”

诸葛长风也不与张义掰扯司马让的事,虽然一直以来,确实与司马让有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但是,自从“道不同、不相为谋”之后,两个人便从无来往,虽然同出一门,但最后却形同陌路!

所以,这一些年来,司马让的声名越是骤起,诸葛长风反倒越是刻意去躲避,即使去当朱掌柜。

眼下,无论张义拿司马让为幌子去羞辱也好,又或者辱骂诸葛一姓也罢,如今上了年纪的人,又何必为这一些过往琐事而心生怒火!

反而倒是可以激怒张义,最好让张义在怒火中自生自灭。

“啧啧啧,啧啧啧。老夫日日吃饭、夜夜吃饭,想必张义你也日日吃饭、夜夜吃饭。如此,莫非你是老夫的孙子?还是曾孙子呢?”

“你这一头猪,没大没小!你不知玉皇大帝姓张、老天爷姓张?辱骂本公子,就是辱骂玉皇大帝与老天爷!你这就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