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7章 胡车乌苏落荒逃(1 / 1)

错负轮回剑 小大毛 3333 字 1个月前

哗啦啦、哗啦啦,……

胡车乌苏的衣甲就似一张破麻布,十指鹰爪极速闪过一绺绺电光火石,又似一头老黄牛犁大地,已经从胡车乌苏胸腹之间,伸出来了一树树怒放的海棠花枝。

紧接着,司马问天一式“鹞子翻身”,极速闪去了五步之外。

胡车乌苏鸳鸯刀劈斩落空,反为司马问天十指鹰爪所伤,双颊骤起一闪咬牙切齿的狰狞,后背骤起一阵拔凉透底,面有八分愠色!

“马拉个巴子,究竟是何人?”

胡车乌苏鸳鸯刀一收一旋,再一次上下打量着司马问天。

司马问天浅尝十指鹰爪上的血迹,一时摇头叹气,大骂道:“埋汰旮旯,你长得黑也就罢了,连血水都酸臭至极!天煞的大黑鬼!”

胡车乌苏闻言怒目圆睁。

司马问天紧接着又道:“天煞的大黑鬼,胆敢杀我岳父大人,还把小岳母大人伤成那个样子!今天,我要抽了你的筋、拔了你的皮!”

胡车乌苏一时似有所思,恍然大悟道:“哦,哦,哦!本将军想起来了,原本你是乞伏老儿的女婿!”

“只可惜啊,乞伏一族,只要是被本将军寻着踪迹的族人,大多活不过第二天。既然你们是一家人,本将军就送你们一家人上路。”

“姚天王万岁,大秦万年!”

“……”

乞伏不花在地上听见是乞伏白兰花与司马问天来了,一时老泪纵横,开口道:“白兰花、问天,都是老夫不好,是老夫不好啊!”

“这天煞的,天煞的秦将胡车乌苏,领着黑旗秦军,不但杀光了五千死士,还杀了乞伏三杰,要是你们再晚一步,就,就,就,……”

“……”

乞伏不花卡在脖子上的字眼,真的一个字也都没有再说出来。

乞伏不花觉得:当初飞鸽传书与乞伏白兰花,兴许又是对的!至少在死之前,互相还能见上一面。

乞伏白兰花闻言自是恼怒,厉声大骂道:“埋汰旮旯,胡车乌苏,该当抽筋拔皮、挫骨扬灰!”

乞伏白兰花握紧花无艳越见冰凉的双手,疾呼道:“二娘,二娘,二娘!你要挺住,二娘,娘!”

花无艳微微一笑,能得比自己都还年长的“女儿”,又是发自肺腑的叫一声“娘”,确实极其暖心。

这就好似有一股温温的气息,一瞬之间游走于全身经络,舒坦!

花无艳心愿已了,嘴角又溢出一树树怒放的海棠花枝,最后游离的气息,已经说不出一字半句。

“娘,娘,娘,……”

花无艳嘴角上扬,眉头一舒,旋即脑袋耷拉一滚,断气了!

“娘,娘,娘,……”

乞伏白兰花伤心欲绝,又不得不缓缓平放下花无艳的双手,骤起一通撕心裂肺的疾呼,完全不亚于乞伏白兰花多年前丧了亲娘。

毕竟,乞伏白兰花的亲娘走得早,花无艳能在乞伏国国破家亡之后,还不离不弃的跟着乞伏不花,就这一声声“娘”,确实当之无愧。

在这一个乱糟糟的天下里,大道非道的世道里,花无艳已经就是万中之一的那一种有趣灵魂。

花无艳虽亡,乞伏不花还在;亡者已去,生者还当宽慰。

乞伏白兰花跌跌撞撞又奔去乞伏不花身边,拾过弯刀,厉声大喝道:“司马玩意儿,你还在等什么?为娘报仇,为娘报仇,报仇!”

乞伏白兰花言未毕,一边捉紧乞伏不花的大手,眼中尽是泪光。

司马问天自是恼怒,旋即十指鹰爪上下一扬一**似孟婆江波,一边从左而右,紧接着从右而左。

胡车乌苏见司马问天要出招的样子,骤起一阵冷笑,之后左右马步一拉,左手鸳鸯刀一正、右手鸳鸯刀一斜,盯紧司马问天心窝处。

胡车乌苏觉得:既然司马问天的十指鹰爪十分厉害,那得避实就虚寻破绽砍他脑袋、劈他胸膛。

没有脑袋、破了胸膛的司马问天,十指鹰爪无论怎么厉害,也都只是无用武之地的十根鸡爪,最终也无非就是吓一吓小孩子而已。

胡车乌苏见势,轻蔑道:“你这一只孟婆江南使十根鸡爪的小鸡,本将军这一双夺命鸳鸯刀足可斩杀百头大黄牛,杀你虽是大刀小用,一刀下去,小鸡也能变齑粉!”

“孟婆江南的司马小鸡,来吧,来吧,来吧!秦国虎狼之师,无与争锋!姚天王万岁,大秦万年!”

“……”

司马问天不喜,凌空一跃而上九尺,之后身子一旋如风,往左一闪走步,**胡车乌苏出刀。

胡车乌苏见势,一对鸳鸯刀合手交叉,张合不停如剪,刀锋所过之处,要剪断司马问天的双腿。

司马问天见胡车乌苏出刀,旋即身子侧身一斜,极速往右一通走步,之后十指鹰爪凌空一旋,从胡车乌苏左肩重重十爪而下。

呼啦啦、呼啦啦,……

胡车乌苏左臂骤起一绺昙花,落地又是一树树怒放的海棠花枝。

说时迟那时快,胡车乌苏忍痛挥舞着右手那一把鸳鸯刀,往司马问天的心窝处,重重刺了过去。

当!

鸳鸯刀像是撞着了一堵铜墙铁壁,胡车乌苏使出了多大的力,鸳鸯刀就又弹回了多大的力。

胡车乌苏只感觉右手心、右手背微微发麻,虎口骤起撕裂之痛。

紧接着,胡车乌苏又使左手鸳鸯刀去劈司马问天的脑袋!

当!

鸳鸯刀又似劈砍着一只浑厚的铜鼎,司马问天更似刀枪不入。

胡车乌苏大吃一惊,旋即凌空双腿,重重一踢,司马问天像一只蹴鞠,又跌跌撞撞退后了十步。

胡车乌苏侧眼盯紧左臂上斑驳的血迹,就这一点点小伤,权且就只当是与猛虎、大狗熊搏斗所伤,眼下还得想法子拿下司马问天。

只要拿下了司马问天,一者与秦国立威,将来秦国一统孟婆江北之地,一统天下,又杀灭了孟婆江南晋国司马家的威风,就是势胜!

二者,要是能在数招之内,杀灭司马问天这一身奇葩至极的功夫,夺命鸳鸯刀自会名扬天下。

在秦国一分为八之前,就有淝水之战,所谓的秦晋之好,无非就是一个遥远得不能再遥远的传说。

秦穆公与晋文公之好,在如今的孟婆江南、江北之地,一定不会再重现,不是秦亡,就是晋亡。

不过,胡车乌苏一直就觉得:就在不久的将来,秦必灭晋。

胡车乌苏见势自是大喜,一闪身影急追而上,左手鸳鸯刀横劈、右手鸳鸯刀竖砍,就不信邪,在司马问天的身上没有一处破绽。

当、当当、当当当,……

胡车乌苏的鸳鸯刀在司马问天身上满是电光火石,却未见伤着一寸肌肤,瞬间又再加八成力道。

即使司马问天此时此刻硬得像一块石头,胡车乌苏本就力大,必是以大石头之力碾碎小石头。

嘭嘭、嘭嘭、嘭嘭,……

鸳鸯刀确实加了八成力道,瞬间就似两根狼牙棒捶打司马问天,司马问天受力只得步步后退。

司马问天十指鹰爪平肩,又极其警觉之间,憋紧一口粗气。

身形不闪不避,最后只以胸膛正面去迎鸳鸯刀,虽然此刻确实步步后退,无非也是伺机而动。

胡车乌苏见司马问天没有还击之力,旋即又加两成力道,鸳鸯刀就似两只紫金锤捶打司马问天。

司马问天见势暗喜,旋即十指鹰爪回收,极速一式侧空翻,让胡车乌苏鸳鸯刀捶打落空,使得胡车乌苏又极速向前一个大踉跄。

说时迟那时快,司马问天十指鹰爪似蛟龙出海、猛虎掏心,上下、前后、左右直抓胡车乌苏。

胡车乌苏猝不及防,骤起一声声哀嚎,后背衣甲已被司马问天抓成破布头,血肉横飞如残雪。

胡车乌苏恼怒至极,但是个子比司马问天高大许多,鸳鸯刀往后虚晃一挑一刺,紧接着厉声大喝道:“司马小鸡,马拉个巴子的,老子皮厚、肉厚,一屁股坐死你!”

正当胡车乌苏厉声大骂之际,想以破罐子破摔之势,以后背厚重的身躯往司马问天正面砸下来。

司马问天先是一惊,而后骤起一阵狡黠之笑,十指鹰爪如钩,左手五根鹰爪戳向胡车乌苏后脑勺、右手五根鹰爪戳向其尾椎骨。

还未等胡车乌苏全部砸下后背来,十指鹰爪已入胡车乌苏之身。

胡车乌苏先是一阵似怒非怒、似笑非笑的惊呼,而后弹跳起了六尺高,之后左手捂住后脑勺,右手捂住尾椎骨,不停顿足之间,一路横冲直闯,很快就消失了身影。

司马问天以穴位四两拨千斤之势胜了胡车乌苏,胡车乌苏一时半会也不能再使力伤人。

乞伏白兰花见司马问天放走了胡车乌苏,恼怒至极,厉声责骂道:“司马玩意儿,与娘报仇呢?司马玩意儿,与死去的五千死士与乞伏三杰报仇呢?司马玩意儿,……”

司马问天突然止步,胸腹之中骤起翻江倒海,之后张口一绺昙花如飞雪,落地一大片怒放的海棠花枝。

第608章 花乞伏无影刀法ゾ下ゾ载ゾ电ゾ子ゾ书ゾ就ゾ上ゾ书%荒%网

“司马玩意儿,你怎么了?……”

就在乞伏白兰花一惊一乍之间,司马问天昙花再现,落地又是一树怒放的海棠花枝。

司马问天不得不盘膝而坐,微微闭目之间,调息运气。

就这样过了一小会儿,司马问天才缓过气来,深情的盯住乞伏白兰花道:“天煞的大黑鬼,鸳鸯刀上的力道是浑厚铁锤,比孟婆江南的汉子力大太多,要是再打下去,铁布衫也要被锤成铁旮旯。”

“轻敌,轻敌,确实太过于轻敌了。看来,孟婆江北之人比孟婆江南之人勇猛不假,这就是实锤!”

司马问天言毕,极速跪步到乞伏不花身边,先轻轻的唤了一声“阿爹”,而后伸出右手开始把脉。

乞伏不花见得救,泪眼朦胧,急切道:“骨头脱臼了都没摔死,就只为能见上你们一面。只是可怜了恩人这一家五口,哎,……”

司马问天沉思之间,又见乞伏不花僵直的身体,道:“阿爹,要忍住了。问天要动手了哦,可能有一点刺痛,得先忍住!”

司马问天本为潇湘馆馆主,故而难免有达官显贵喝了多五石散兑酒,然后打架斗殴之事。

像那种时候,要是还寻一般的江湖郎中来救急,反会辱没达官显贵的名声,有时候还会碍事。

故而,司马问天很早就学了一些江湖救急的医术,似这般跌打损伤接骨之类,自是手到擒来。

至于,司马问天用十指鹰爪去戳胡车乌苏后脑勺与尾椎骨的穴位之法,那也是有感而发。

毕竟,在潇湘馆中喝多了五石散兑酒,又沉溺于声色犬马者,尾椎骨使劲一戳,堪比浮世惊梦。

司马问天手法极其娴熟,乞伏不花眉头一皱、双颊狰狞,又伴随着一阵“咔嚓、咔嚓”的声音,乞伏不花的额头上早已渗出了虚汗。

乞伏白兰花一边轻拭虚汗,静静说道:“阿爹,要忍住。阿爹,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乞伏国,国已不国,咱们一起回孟婆江南!一家人,一家人安安静静的在一起!”

乞伏不花只道:“好!”

就这样过了一小会儿,司马问天这才站起身来,又极速拉过一把竹椅子,与乞伏白兰花缓缓扶起了乞伏不花坐下,又拿出了随身带着的一些药丸与乞伏不花服下。

乞伏白兰花极速又从鞍前拿过干粮与净水,喂起乞伏不花食来。

吧嗒、吧嗒、吧嗒,……

咕噜、咕噜、咕噜,……

乞伏不花自是一脸满足。

司马问天又去与吃土而亡的一家五口人把脉,而后长叹一声。

传说中的吃土而亡,在孟婆江北之地,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

看来,江湖传说也并非空穴来风,确有其事,才会无风不起浪。

乞伏不花等司马问天从这一家五口人屋子里走出来的时候,急切又道:“问天,眼下秦军还在追杀乞伏一族,花无艳是带不走了。”

“就让花无艳陪着恩人这一家老小五口吧!将来,与花无艳上坟的时候,也好与恩人一家上坟!”

司马问天自是点头不语,旋即就在屋子的一边寻了一块空地,又寻来铁锹与锄头,开始挖坑。

待司马问天把一家老小与花无艳埋下之后,已经月上柳梢头。

为了不被秦军疑惑,一家五口老小与花无艳共用一个大坟头。

一碗水酒、两团干粮,几根竹节枝丫权且就当烛台,一切从简。

三人,互相依靠着,就在月下坟前守了整整一夜,又各自思绪过往种种,万语千言尽在不言中。

头遍鸡鸣,空气微凉。

司马问天率先开口道:“阿爹,事已至此,咱们先回孟婆江南。”

乞伏不花双颊一颤,仰头长望朦胧的天色,镇定道:“问天,咱们从秦魏边界,再直下北山关吧!”

“虽然是绕了一点,可也少走许多秦地,也能躲过秦军追击,只要过了秦境,黑旗秦军也无可奈何。”

“眼下各国忙着小算盘,除了秦国还惦记着乞伏一族之外,与他国说来都是无关痛痒,自是万全!”

司马问天只道:“就依阿爹!”

乞伏白兰花急忙收拾了一番,与大坟头重重的三磕头,道:“娘、五位恩人,咱们得先走了,白兰花以后一定会回来看你们的!”

乞伏不花已经休养了一夜,体力与伤势确实恢复了许多,一时也能脱手跌跌撞撞的行走几步。

乞伏白兰花在前,乞伏不花骑马在后,司马问天牵马而行。

就这样,三人专取小道往东不向南,一时确实没见着秦军。

三人就这样走了数日,也快到了秦魏边界土城郡桃花村。

只要踏入桃花村,黑旗秦军要是多踏入一步,魏人狼皮帽自是不会答应。

眼前是一片方圆数里地的高大松林,只要横穿过这一大片松林,就踏入了土城郡桃花村的地界。

乞伏白兰花一时来了兴致,径直悠悠的唱起了歌来:“我送舅氏,曰至渭阳。何以赠之?路车乘黄。我送舅氏,悠悠我思。……”

一行三人刚踏进松林没几步,松林内群鸟骤起,惊飞四散!

“小心,有杀气!……”

司马问天话音刚落,一闪大网从下而上,连人带马吊起了乞伏白兰花,惊得乞伏不花的坐骑也是一阵极其急促的“咴儿、咴儿”。

乞伏不花紧接着落马,疾呼又道:“白兰花,小心;白兰花,小心;白兰花,你要小心啊,……”

司马问天恼怒至极,径直凌空一闪身影,十指鹰爪一捉,滑破了大网一条口子,乞伏白兰花顺势滚网而出,“咚咚”落地之际,弯刀极速出鞘,盯紧错落有致的松林。

“埋汰旮旯,谁?究竟是谁?”

乞伏白兰花一通厉声疾呼,极速环视之际,乞伏不花脚下大网从上而下,紧接着又疾上三丈高。

司马问天见势不妙,旋即夺过乞伏白花手中的那一把弯刀,凌空一旋又一掷,乞伏不花大网落地,一声“扑通”,又骤起一声“哎哟”。

司马问天疾步奔上前去,十指鹰爪来回一滑,又重重的划破一条大口子,一把拉出了乞伏不花。

“救我,救我,快来救我,……”

又当司马问天拉起乞伏不花之际,从乞伏白兰花脚下跃起了无数黑旗秦军,弯刀已经在乞伏白兰花脖子上架出了一个大圈圈。

紧接着,又从黑旗秦军身后分出了手持鸳鸯刀的胡车乌苏。

“马拉个巴子,老子在此已经等了一日。终归还是跑得过和尚、跑不过庙啊。哈哈,哈哈,哈哈!”

“埋汰旮旯,胡车乌苏,又是你这一个天煞的大黑鬼,这是找死!”

“司马小鸡,老子是不是找死,不,本将军是不是找死,不要你多操心,还是操心你的鸡脖子、鸡翅膀、鸡爪子,还有一双鸡腿!”

“埋汰旮旯!胡车乌苏,天煞的大黑鬼,先放了乞伏白兰花,否则,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

“司马小鸡,真打鸡血了啊!哈哈,哈哈,本将军就等着你们自投罗网,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

司马问天自是恼怒,乞伏不花埋头之间,确实不知道说什么好。

胡车乌苏见势大喜,旋即厉声大喝道:“众军听令:现身吧!”

紧接着,黑旗秦军从松林四方里里外外跃起,围上了数十层,要是没有一万人,那也有八千人。

胡车乌苏面有八分喜色,极其得意又道:“来呀,安排!来呀,来呀,安排!来呀,有请花将军!”

司马问天极速扭头之间,见一身黑甲黑披风的汉子从黑旗秦军中分了出来,此人正是花乞伏。

花乞伏本就是秦国一员猛将,领着秦军守着秦魏边界。

花乞伏虎背熊腰,紧握牛角弯刀,面色虽比胡车乌苏白了许多,却也泛着司马问天一样的面黄。

胡车乌苏与花乞伏一左一右,盯紧司马问天就像是笼中鸟。

胡车乌苏轻蔑道:“司马小鸡,上一次没能拿下人头,本将军确实有愧!眼下,有花将军助本将军一臂之力,这一次,你也死定了!”

胡车乌苏又抱拳道:“花将军,司马小鸡的功夫,有一点邪门。花将军,要不要,你先试一试?”

花乞伏眉头轻笑,冷冷道:“大秦姚天王说乞伏一族有罪,本将军也便听令而行。司马问天,要么留下乞伏不花、乞伏白兰花,要么你也别想走!军令如山、君命是天!”

司马问天见势,看来又被胡车乌苏算计了,眼下前又不能前、退也无路可退,唯一可行之法,就只有先胜了花乞伏与胡车乌苏。

魏境已然近在眼前,胜了就是希望,要是一不小心败了,这里就是一家人的葬身之地。

不过,鹰爪铁布衫不那么容易落败,只要杀出一条血路即可。

说时迟那时快,司马问天十指鹰爪一横,直取花乞伏咽喉。

花乞伏牛角弯刀一旋,一闪寒光出鞘,厉声道:“休得猖狂,看我无影刀法!吃我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