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言不惭,我发现你们人族都只会打嘴炮而已,全都是废物罢了!”
囚牛妖尊怒吼道,再次俯冲而来,硕大的头颅张开血盆大口,朝李越撕咬而来。
李越却并不慌乱,他右臂扬起帝心剑,朝着囚牛妖尊脖颈砍去。
金色剑芒划破虚空,带着锐利的劲气劈向囚牛妖尊的咽喉位置。
囚牛妖尊见状瞳孔猛然收缩,但是随即嘴角却露出了讥讽的笑意,这让李越不禁微微皱眉。
他总感觉,囚牛妖尊这是估计露出破绽,心中更加谨慎起来。
帝心剑重重地斩在囚牛妖尊脖颈处,却并未将其斩开,仅仅留下了道浅浅的剑痕,并不足以致命。
反倒是囚牛妖尊瞅准时机,龙爪上附着出龙炎径直抓向李越胸口位置,锋利无比的龙爪如同利刃般割裂着衣服,深深刺进肉中。
李越发出闷哼声,他感觉到自己胸膛传来阵阵疼痛,而后便听到“嘭”地声响,自己左臂肩膀处竟然炸出血花。
“噗呲……”李越吐出血沫,随后周身泛起漫天剑雨,而他则是快速消失在其中。
而李越刚消失不久,囚牛妖尊便察觉到了异样,它猛然抬起头看向前方,却没有发现任何踪影。
只是它能够感觉得到,李越的气息依旧存在,只是不知他隐匿在何处,这很它很是恼怒。
“该死!怎么回事?这小子怎么没死?莫非是幻术?”囚牛妖尊暗骂不已,随即立马怒吼驱散幻境,但是眼前景象却没有丝毫改变。
囚牛妖尊心中大骇,它知道自己中计,接着在它面前骤然间出现的情景,让它不由得紧锁眉头。
在他面前此时竟然出现了七个李越,它压根无法分辨出,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李越。
“哼,现在看你怎么办!”七个李越齐声喝道,他们动作相同,囚牛妖尊根本分辨不出,到底哪个才是李越的真身。
而就在这时候,李越突然发动攻击,手中的帝心剑直刺而去。
囚牛妖尊猝不及防,顿时被打得连连后退,它要同时顾及其它六个李越。
现在的它,完全无心恋战,只有破除掉李越的分身,它才可以大展身手。
于此同时,另外六个李越纷纷动手,拳掌并用不断轰击囚牛妖尊,使得它根本就无暇抵御。
片刻过后,囚牛妖尊终于忍耐不住,张口猛然吐出大量绿色毒雾。
那毒雾弥漫的范围非常广,几乎覆盖了周遭百米范围,而且具有极强腐蚀性。
李越脸色微变,当即施展赑风奥义的躲闪开来,并且迅速远离毒雾范围,生怕被沾染到。
纵使他反应迅速,可依旧还是有两个分身遭受到毒雾的侵袭,不过几息功夫,便化为血水消散于天地间。
“桀桀,你跑!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囚牛妖尊见到李越狼狈地躲闪,顿时得意万分。
但是就在它的话音刚落之际,突然有三道凌厉的剑光袭来。
囚牛妖尊大惊,急忙侧身躲闪,可惜那三道凌厉的剑光速度太快,还是划破了囚牛妖尊的鳞甲。
剧烈的疼痛让囚牛妖尊倒吸凉气,不过幸亏没有受到致命伤,但是它也不敢再继续怠慢下去。
催动毒雾**漾开来,保护自己的同时,也是为了逼迫出李越的真身。
可是在场此时还有五个李越,他们不断交错着会出剑气,隔空对囚牛妖尊发动攻击。
但是囚牛妖尊倒也不慌张,它反倒是露出诡异的笑容,待毒雾完全扩散开来后,它更是仰天大笑起来。
“你这蝼蚁,去死吧!”囚牛妖魔怒吼道,霎时间弱水奥义弥漫满天,李越心中大骇,他完全忽略了这点。
囚牛属水,它最为强劲的是弱水奥义,龙炎只是龙族都会使用的技能而已,之前它释放龙炎只是为了迷惑自己。
弱水奥义刚出,就直接吸收满天的毒雾,而后更是化作数只手掌,朝着李越飞扑而去。
这些由弱水组成得手掌中,还蕴含着具有腐蚀性的毒素,李越面对它们,只得挥动剑气将它们破除。
但是每当剑气将它们击溃之时,那些手掌却能再度凝结起来。
“不行,剑气完全无法破除它们,必须要想其他办法才行!”李越紧盯着越来越近的手掌,他脑海中突然闪出个想法来。
接着他收起帝心剑,接着再度去除冰魄短剑,其他四个李越分身也是同步进行着。
寒冰奥义猛然翻涌而出,由弱水奥义凝结的手掌顿时停滞下来。
而后寒冰奥义不断蔓延,瞬间包裹了那数只弱水所形成得手掌,并且将它们冻结成坚固的冰晶。
与此同时,另外四个李越也都同时斩出剑气,攻击着那些还没有冻结的弱水毒掌。
李越双目泛红,浑身充斥着恐怖的冰霜之力,而后将冰霜奥义灌输进手中的冰魄短剑之中
剑鸣铮铮而响,磅礴的气势从他体内爆发开来,空中顷刻间飘落下冰霜。
李越猛然踏步向前,手中的剑狠狠刺出,瞬间便斩断被冰封的弱水手掌。
紧接着,李越手握冰魄短剑,疯狂地挥动着,凌冽的剑气席卷而出。
刹那间,漫天的寒冰剑气呼啸而出,宛若疾风暴雨般,倾泻在那数只手掌之上。
在李越疯狂攻击之下,这几只弱水手掌逐渐被消灭殆尽,消散在天空之上。
囚牛妖尊神色凝重,李越这招的威力确实出乎它的预料。
不过这种程度,囚牛妖尊虽然震惊,但也不至于被吓住,它毕竟拥有着堪称无敌的实力。
李越的实力虽然和囚牛妖尊差距悬殊,但是因为他有着众多的秘技,所以也能够弥补些差距
不过随着时间推移,囚牛妖尊发现李越开始变得疲惫起来,它再度露出了诡笑来。
弱水毒掌被击溃,但是毒雾却散发了出去,李越却没有发觉到。
待他感觉到异样时,身旁又有两尊分身破碎开来,场上算上本体在内,只还有三个李越,他现在已然没有了先前的压制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