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鸿蒙帝君剑稍稍偏出,刺在了熊祁的肩膀上,但是刺入约莫半指深后,便再也刺不进去了。
他只好向上挑起,掀出道伤口来,
“吼!该死的蝼蚁,竟敢伤吾!”熊祁吃痛,暴怒的咆哮一声。
它猛地抬起右脚,蓄力踹向李越,这一脚蕴含的力量十分庞大,李越感受到危险,立刻抽剑横档。
磅礴的力量踢得鸿蒙帝君剑“铮铮”作响,李越也被巨大的力道震退几丈远。
不等他喘口气,悟纶又从他身后杀出,灵气凝结而成的棍子轰然砸下。
李越脸色一沉,左手握拳,炽烈的紫色火焰跳跃而出,化作拳罡轰向悟纶砸来的棍子。
“嘭”的一声,李越被打得倒飞出去,嘴角溢出丝丝鲜血,“这只巨猿妖魔好强,竟然可以利用灵气凝结成实质的武器!”
李越擦拭掉嘴角的血迹,眼中寒芒爆射,锐利的风刃划过虚空,李越只觉得眼前寒芒一闪,身体条件反射般向旁移动半指距离,堪堪躲开了风刃。
风刃贴着李越的耳朵划过,留下一条细微的血痕,他目露惊骇之色,如果刚才没有及时躲闪,怕是会被割断喉咙。
“可惜!”玄鸾竟然叹息起来,刚才那道风刃便是出自它手,李越现在更加确定,自己首先应该解决掉玄鸾才行。
否则自己即使没被悟纶和熊祁打死,也被玄鸾这个擅长暗中袭杀。
于是他脚下立刻凝结风法则之力,然后拉开与三只域外妖魔的距离,接着便再次去除熟悉的冥影晶弓。
“不好,是那个弓箭!”熊祁怒吼道,然后周身立刻燃气烈焰,另外两只域外妖魔听闻,也都效仿起来。
李越眯眼看去,想必它们都知道了定魂冰矢的效果,所以才选择用火法则之力来抵挡,这样就能更快的挣脱冰封的束缚。
只可惜,李越可是掌握了冰之法则的,他立刻凝结而出,将其附着在定魂冰矢上,然后骤然射出两箭。
下一刻定魂冰矢穿过烈焰,正中悟纶和熊祁,将它们完全冻结在原地,它们所凝结出的火法则之力,同时也被冰法则之力所冻结。
接着灭魂珠骤然射出,玄鸾啼叫数声,引起阵阵音波能量,想要将其阻拦。
但是这难能遂它心意,灭魂珠可是上品圣器,它直接穿透音波,继续向玄鸾冲去。
玄鸾看到攻击无效后,全身开始凝结光明法则之力,它能感受到灭魂珠上蕴含着黑暗法则之力,所以并没有任何迟疑。
白色的匹练破空而至,阻挡在灭魂珠前,两种神圣法则之力开始不断地交锋着。
李越则是趁机开始凝结剑势,在他身后渐渐形成一柄巨剑的模样,巨剑通体呈银灰色,散发出凌厉的剑气,仿佛是柄神兵利器。
李越对剑势的掌握已经突破至第二层,达到了登堂入室的程度,他双手握住鸿蒙帝君剑的剑柄处,然后缓缓举起。
剑势在凝聚的瞬间,李越周围的草木皆被摧残殆尽,他整个人仿佛被笼罩在剑域中,此时就像是个执掌万千生灵生死的帝君,更具王者之姿。
李越身上的衣袍鼓动起来,浩大的剑威铺天盖地而来,压迫得玄鸾几乎喘不过气来。
“你竟胆敢如此放肆?”玄鸾怒声呵斥道,洗髓池是它们稳定提升修为的地域,李越的这般攻击,已经引动了整个空间的灵气,使得原本静若止水的空间,立刻变得躁乱起来
随机,玄鸾身上的光明法则之力愈发浓郁,相较于先前雪弥对光明法则之力的控制,它此时更像是飞行妖魔中的王者。
“哼!”李越冷笑一声,没有理会它,依旧将这股剑势凝结在鸿蒙帝君剑上。
光晕闪耀过后,他手中的鸿蒙帝君剑再度显化出来,变成了一柄通体雪白,剑刃却泛着森冷寒光的利器。
这把剑相较之前更为霸气,更加锋利,更加无坚不摧,更加睥睨天下,充满了凛冽的寒气。
这便是冰霜之极,冰之法则的最高级别,可以轻易撕裂万物斩碎苍穹,甚至比雪弥的冰霜领域还要强上数分。
当初,李越领悟冰之法则的时候,仅仅只能凝结出些普通的冰锥。
但是现在,在剑气的配合下,他已经可以凝聚出柄真正的冰霜之剑。
“吟~”
李越仰头长啸,将冰霜之剑掷出,带着毁灭性的恐怖气息朝着玄鸾劈砍而去。
玄鸾感受到致命的危险降临,不敢有所怠慢,连忙张开双翅护住身躯,它没想到李越凝结的竟然是冰之法则。
原本以为李越所凝结的不过是剑势,所以它可以使用光明法则之力去与之交锋,但是李越却不按照套路来。
冰霜巨剑携带着无尽的剑芒摧枯拉朽般落下,劈在了玄鸾的羽翼之上。
顿时响起震耳欲聋的轰鸣声,玄鸾庞大的身躯倒退出去,双翼之上鲜血淋漓,显然受伤了。
“嘶~”见到玄鸾负伤,熊祁和悟纶不禁倒吸口凉气,它们此时才从冻结中突破出来。
李越没有停留,紧接着再次凝结雷电法则,然后配合风法则之路又发动了一记攻击。
“风雷之力·风卷云舒!”
李越双臂展开,整个人周身雷电法则缠绕,然后将他托至半空中,顿时狂风呼啸,雷霆炸响,无尽的飓风刮起,席卷向四方。
玄鸾被轰飞在地,狼狈不堪,它愤怒地嚎叫几声,然后喷吐出炙热的烈焰,想要抵御飓风的侵袭,但是却无济于事。
反倒是喷出的烈焰在飓风的影响下,将它自身燃烧了起来,待飓风消散过后,只剩下浑身焦黑的玄鸾躺在地上,这要是烈焰的温度再高些,怕是直接就变成烧鸟了。
熊祁和悟纶见状,吓得大惊失色,急忙跑到玄鸾身旁,查探着它的情况,它们可是清楚的知道玄鸾有着强大的生命力
因为它不仅有着龙族和凤族的血脉,还有着神兽麒麟的血脉。当然,这一切都是王赐予它的,也不知道为何这般器重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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