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娣的胳膊在比赛后被上了药,又被吊了起来。
这次的使用过度让她的恢复期延缓了一个月,不过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这个以‘拼搏’作为座右铭的女孩,已经被‘大佬们’己住了。日后被RB乒坛惊呼为‘八臂魔女’的闫解娣,迈出了她人生最坚实的一步。
比赛结束后,杜守义去了趟医院,检查了一下胖子的伤势。临走前他教了胖子家属一套按摩活血的手法,中午时间太紧,这件事他还没来得及做。
等他回到四合院时,一场热闹的‘盛宴’已经开始了。杜守义冰了整整三个浴桶的‘北冰洋’,四合院的人敞开吃敞开喝。
大家的话题离不开下午的比赛,那种热血沸腾的感觉实在太让人难忘了。
而事件的中心,闫解娣本尊,则早已在家中呼呼大睡了,今天的两场比赛实在太累了。第二场比赛打完她已经晕晕乎乎,无论谁说什么,做什么她都完全不知道了。
四合院的这次‘庆功会’比过年还热闹。除了杜守义拿出的清酱肉,白馒头外,每家或者出个蔬菜,或者做个拿手菜。实在没准备的,抓两把花生凑个热闹。每张桌上都堆得满满腾腾的。
大家挤在中院吃着,喝着,热闹着。等杜守义回来时,众人都看向了他。
杜守义明白他们心思,笑道:“怎么?还不过瘾?我可是被体育馆保卫科叫去问话了。”
众人哄堂大笑,杜守义被保卫科带走的样子太滑稽了:体育馆内鸦雀无声,都在向他行着注目礼。
“我提议,二大爷来一个。”杜守义顺势转移目标:“二大爷,来一个,二大爷,来一个。”
他起了头,众人跟着起哄,把二大爷叫的怪不好意思的。
“行,那我就再来一段,一战得胜。”
“这一封书信来得巧
.......”
杜守义借机溜到了龚小北身边,低声问道:“解娣怎么样了?”
“闫老大背回来的,路上就睡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一旁的聋奶奶有些不满了,打断他们道:“你这孩子,别光顾着别人,自己快吃点,填吧填吧。”
“哎,您这么一说我还真饿了。奶奶您今儿是没瞧见,一大妈那个疯啊?!”
一大妈愣了一下,接着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哈哈,你这孩子,怎么编排起我了?老太太,您别听他的,他今天上蹿下跳的跟个小疯子一样。不信你问小北。”
龚小北笑道:“是,从没见过这么疯的,吓了我一跳。”
“您听听,是不是?”
一帮人嘻嘻哈哈,把老太太逗得直乐。
贾张氏远远看到这一幕,心里感觉怪怪的。聋奶奶无儿无女,无钱无势,但身边总像众星捧月般的围着一群人。她都没搞明白,非亲非故的,你说这些人图个啥?
晚上,把何雨水和杜守桂分别送回学校后,这一天总算清闲下来。回到家发现娄小娥和龚小北正在屋里高高兴兴的聊着。
“聊什么呢?”杜守义说着把挎包挂到门后。
娄小娥问道:“今天发生那么多事儿,你就没点新灵感?”
杜守义看了看时间才八点不到,他到桌边坐下道:“新灵感倒是有,不过是首英文歌,想不想听听?”
“想,想!”
娄小娥激动起来。杜守义要是专门针对特定事件写歌,那必定是精品中的精品。
“好,那我先把词曲记下来。”说着他拿过稿纸,写下了标题《I will survive》。
闫解娣当时穿着那身红色球衣,弓下身子全神贯注的样子,像极了一只‘愤怒的小鸟’。这让他自然而然地想到了这首歌。
不过,当他再要往下写时意外发生了。他能在心里完整哼唱出整首歌曲,但一旦要落笔,清晰的记忆就会变得‘晦涩’起来,写不下去了。
杜守义行使‘抄能力’到现在,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怎么回事?!’他不由有些心慌了。
杜守义不知道的是,放到一个月前,他把这首歌拿来也就拿来了。那时他是个‘平民’,还是个‘偷渡客’。抄点偷点拿点,都不算什么。对一个‘平民’还能有什么过高要求?
不过这个月他得到了‘霸王色’。从那时起,他已经被正式‘加冕为王’了,情形自然就变得不同了。
《I will survive》不只是一件‘商品’。女歌手葛洛丽亚家庭发生不幸,接着又摔断椎骨,事业落入低谷。人生几乎进入绝境。
伤愈复出后,她用全身心演绎了这首歌曲。这首歌是她的‘灵魂之音’,私人禁地。
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
现在的杜守义已经不能再‘巧取豪夺’了。象这样具有重大‘生命意义,灵魂特征’的歌曲属于别人的‘私有财富’,他这个‘王’只能在一旁干看着。
也就是他抄的早,否则连《Right here waiting》这种真正有故事的歌他也抄不了。
突变发生,杜守义脑子里飞快思考判断。他看着稿纸,呆滞在那里一动都不动。
娄小娥和龚小北面面相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也吃不准是不是该去叫醒他。
过了一分多钟,杜守义自己醒了,他依稀猜到了些原因。
他划掉了《I will survive》,然后在下面写下了《Sailing》
“I am sailing
I am sailing
Home again cross the sea
.....”
词曲写的很顺,一切就像往常一样,没有任何异常。
杜守义没有马上停下,他又测试了另一首歌《Hero》
“There’s a hero
If you look inside your heart
.....”
依然可行。
杜守义松了口气。看来系统对‘灵魂禁区’的认定没那么刻板,那对他抄能力的限制就不是太大。
“刚才怎么了?吓我们一跳。”
杜守义指了指稿纸道:“突然又有了灵感。到几号了?”他看向了龚小北问道。
“正好八十和八十一。”
“哦。”杜守义答应了一声,提笔在‘Sailing’的右上角上写下了‘80’。
想了想,他在‘Hero’的右上角上画了个五角星,递给娄小娥道:“这是你的了。”
“给我写的?”这突如其来的惊喜让娄小娥有些不知所措。
杜守义点了点头,“嗯,你专属的,非卖品。”
比起娄小娥将来需要独自面对的险风恶浪,一首歌又算得了什么?
可惜娄小娥还有些不太领情,当杜守义唱完两首歌后,她有些疑惑道:“你确定这首歌是给我,不是给闫解娣的?”
“确定,百分百确定!”
“好吧。”娄小娥有些将信将疑的收下了。
在以后的岁月里,娄小娥每每经历风雨,都一次次从这首歌里汲取能量,走了出来,这时她才真正明白这首歌的意义。
七十年代,她力排众议亲自‘献声’演唱,她要将这份力量和所有人一起分享。
《Hero》一经发布,震撼了全球流行乐坛。来自各国的信件如雪片般飞来。
特别是那些经历过越战创伤的灯塔国老兵,他们想要感谢娄小娥,引导他们走出迷惑和困境,要和娄小娥分享自己的故事...
几个月后,《时代周刊》把娄小娥选为封面人物,称她为‘治愈了一个国家的东方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