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骑士,你说什么?”詹妮芙又羞又悸地望着玫瑰骑士,低声到,“非要那样吗?能不能用别的什么办法来替代?这也太……太羞人了。”
鲁汉耸了耸肩,道貌岸然地回答道:“很遗憾,詹妮芙小姐,这是唯一的办法,如果有别的办法来拯救你的灵魂,我也不想这么做,你知道这么做我需要冒多大的风险吗?虽然有上帝的指引,可我仍旧会有生命危险。”
詹妮芙粉脸上浮起戚然之色,低声道:“对不起,玫瑰骑士,是我连累你了。”
鲁汉摇头道:“别这么说,詹妮芙小姐,既然我是上帝派来的使者,那么拯救你被撒旦奴役的灵魂就是我当然的职责。詹妮芙小姐,如果你再没有别的疑问,让我们现在就开始,好吗?”
詹妮芙犹豫片刻,终于咬紧玉齿凝然点头道:“好吧,辛苦玫瑰骑士了。”
鲁汉心中乐不可支,脸上却仍旧一副道貌岸然的臭屁样,伸手一指耶稣圣十字架前的绣榻说道:“好吧,詹妮芙小姐,现在请你躺到**去。”
詹妮芙轻轻地嗯了一声,走到绣榻前仰身躺了下去,这时候,两人早已经从圣恩浴池出来,来到了一间摆设豪华的卧室里,在卧室的正北方树着一尊十字架,十字架上钉着受难的耶墅,还有整个房间里都充满了圣洁的檀香,不过遗憾的是,这里上演的情景却实在和神圣的宗教丝毫扯不上边,倘若上帝有灵,知道凡间的神棍鲁汉居然以这样的方式来骗奸妇女,不知道该气死多少回?
可惜的是,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上帝,更没有神,所以鲁汉做出再怎么亵渎上帝的事。也依然活得好好地。
鲁汉直直地盯着**的詹妮芙,以命令的口吻说道:“现在,撩起你的裙子。”
詹妮芙芳心里羞不可抑,却不敢违抗玫瑰骑士的命令,玫瑰骑士是上帝地使者。是派来拯救她受制的灵魂的,她未来的美好生活就全系于他的手上。可怜地詹妮芙,由于受到天主教会地严重毒害,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反抗鲁汉这神棍的摆布。
这既将**的美女何尝晓,真正地魔鬼撒旦是根本不存在的。存在于世上的撒旦恰恰就是借假上帝名义欺世骗人的天主教神职人员。
詹妮芙动作生涩地撩起了自己洁白的裙子。露出两条修长而又笔直地**来,鲁汉瞧得食指大动,再没有比青春美女的娇躯更能勾起男人的欲火地了。唯一遗憾的是,美人地**是紧紧并拢的,既看不到美丽的花瓣,也看不到那朵艳丽的黄色玫瑰花烙印。
鲁汉吸了口气,忍住令人发疯的刺激。再度命令道:“詹妮芙,现在把你的双腿打开。”
詹妮芙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但她仍旧没有违背玫瑰骑士的命令。把紧紧并拢的两条腿缓缓打了开来,随着**打开的动作。詹妮芙粉脸上也掠过一丝莫名的表情,仿佛已经做出了什么决定似的,闭上了美目,心里反而不似刚才那般慌乱了。
鲁汉吸了口气,感到脑海里的某根弦猛地跳了一下!
虽然躲在圣恩浴池后面的秘道里,他早已经偷窥过詹妮芙的**,可这会如此近距离地欣赏她美丽的花瓣和玫瑰花烙印,这份刺激竟是格外强烈,顷刻间,鲁汉的眸角已经浮起了一层血丝。
詹妮芙紧紧地闭着美目,强烈的羞意迫使她再不敢睁眼瞧一眼玫瑰骑士,房间里先是骇人的寂静,然后她听到了玫瑰骑士的喘息声,正在向她靠近,终于,她感受到了,真的感受到了,玫瑰骑士已经来到了她身边,应该就在她的两腿之间。
等到一截滚烫而又柔软湿润的物事重重地舔在自己的私处时,詹妮芙柔软的娇躯霎时就崩紧了,巨大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嘴唇半启,呻吟出声来,这呻吟声让詹妮芙更加羞不可抑,自己怎可以发出如此**荡的呻吟声呢?玫瑰骑士可是在拯救自己的灵魂呀,这是一件多么神圣的仪式,自己怎可以有如此**邪的念想呢?真是太不应该了……
……
鲁汉疲惫地躺在柔软的沙发上,脸色苍白、呼吸急促,这神棍当然是真的,詹妮芙柔软的娇躯让他享尽了无边的艳福,这会心里不知道有多乐呢,又怎会这副半死不活的架势?这么做只是做做样子,用来骗取詹妮芙的芳心罢了。
詹妮芙略显困难地从**欠身坐起,修长丰满的**略一牵动就牵扯到了刚被**的花瓣,立刻就是一阵揪心的疼痛,当时就呻吟失声。詹妮芙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私处,明显是心理作用,她觉得自己私处的玫瑰花烙印真的比以前要淡了一些,当时就忍不住芳心窃喜,看来玫瑰骑士果然能够拯救她。
詹妮芙转头望向玫瑰骑士,美目里流露出浓浓的感激意味,虽然她的处子之身已经献给了玫瑰骑士,詹妮芙的心里却连一丝不悦也没有,不要说玫瑰骑士是上帝的使者,光是他能拯救她的灵魂,能够让她从此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她也愿意献出**,她甚至愿意做玫瑰骑士的长久别人,无论别人如何诋毁玫瑰骑士,说他多么多么坏,喜欢玩弄女人,可詹妮芙相信自己的眼光,她觉得,一个肯为了素不相识的陌生女人冒生命危险的男人,绝不可能是个薄情寡义的男人。
詹妮芙忍住下身撕裂般的痛楚,蹒跚走到玫瑰骑士跟前,柔声问道:“玫瑰骑士,你还好吗?”
鲁汉翻了翻白眼,极力装出痛苦不堪的样子,艰难地说道:“没……没事,就是有些困,你身上的部份撒旦的魔力已经转嫁到了我身上,我需要慢慢把它们消灭,这需要消耗我的灵力,休息下就事了。”
詹妮芙又是感激又是担心,低声道:“亲爱的玫瑰骑士,我能为您做些什么呢?”
鲁汉吸了口气,说道:“詹妮芙,你什么也不需做,记得明天再来圣母院祈祷就行了,我接着为你驱除体内的撒旦魔力。”
詹妮芙感激得几乎掉下泪来,低声道:“玫瑰骑士,你已经累成这样了,要不我们先竭几天再祈祷好吗?等你身子恢复些再继续,行吗?”
鲁汉摇头道:“不……不行啊,如果中断一天,你体内的撒旦魔力就会恢复,那时候就要前功尽弃了。”
詹妮芙说道:“可是你的身体……”
鲁汉惨然道:“我没事的,真没事,休息一晚上就没事了,呼,好累,让我睡会,我要睡了。”
玟瑰骑士说睡就睡着,很快就响起了轻轻的呼噜声,詹妮芙爱怜地在玟瑰骑士脸上吻了吻,转身开始穿戴起来,然后飘然而去。当詹妮芙离开圣母修道院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黑了,可詹妮芙的芳心里却是充满了光明,从小到大,詹妮芙从没有像今天这般感到高兴、充满信心……
卧室里,詹妮芙前脚刚走,鲁汉就立刻醒了过来,苍白的脸色也一扫而空恢复如初,依旧一副生龙活虎的模样。
贼眉鼠眼的马萨林不知道从什么角落钻了出来,围着玫瑰骑士转了两圈,**笑着问道:“玫瑰骑士,原来你是这样给詹妮芙做洗礼的呀,嘿嘿,滋味如何?”
鲁汉没好气道:“去,刚才你没偷看吧?”
马萨林摇头道:“哪敢呀,不过我觉着你这招特狠,詹妮芙如今不但把身子都给你了,心里还感激得要命,你可真够邪恶的,啥时候也把这招教教我,骗詹妮芙这样的大美人儿我是不想了,可骗个男爵子爵夫人的应该还是可能吧。”
鲁汉**笑道:“行啊,教你没问题,拜师费两万比斯托尔,款到开课。”
马萨林咋舌道:“两万比斯托尔?你就是把我砍了卖肉卖骨头也卖不了这么钱哪。”
鲁汉没好气道:“谁要你那身排骨肉了,不过说到钱,嘿嘿,马萨林,我们马上就要发大财了!你要的货,明天我就给你送来第一批。”
马萨林欢喜道:“真的,我可等你好多天了,终于有货了。”
鲁汉道:“货是有了,不过这价钱我们得事先商定,免得结账的时候拎不清。”
马萨林点头道:“亲兄弟明算账,这是应该的,你说吧,多少钱一个?”
鲁汉道:“这样,马萨林你想,大凡需要避孕套避孕的都是些有钱人,对吧,没钱找什么情妇不是?既然用这玩意的都是有钱人,那我们就得趁机狠宰他们一把,我倒是有个大家发财的好主意,不知道你想不想听?”
马萨林一听能大家发财,大为感兴趣,问道:“什么主意,你快说。”
鲁汉道:“你不是巴黎教会的会长吗,手里掌管着巴黎教区的监督工作,所有公民和神职人员犯有**罪,都在你的惩治权限之内,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