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强(1 / 1)

No.14 担当大事,全在“明强”二字

名人导语

坚强的信念能赢得强者的心,并使他们变得更坚强。

——白哲特

本节要点

天下事以明强为根本;解读曾国藩明强论;曾国藩将明强思想用于实践。

故事案例

1.天下事以明强为根本

担当大事,都在掌握明强两个字上。《中庸》中的学、问、思、辨、行五方面,最重要的就是要使愚昧变为聪明,使柔弱变为坚强。所有的事,没有志气和刚气都无法成功。即使是修身养家,也必须以明强为根本。

“难禁风浪”这四个字说得很好,自古以来,豪杰之士都以这四个字为大忌。所以男儿自立于世,一定要有倔强之气。只是好几万人被困于坚固的城池之下,最容易暗中销磨锐气。你能使数万人的刚强士气,长时间不被销磨折损,这正是你的过人之处,更要在这一点上下功夫。

凡国之强,必须得贤臣工;家之强,必须多出贤子弟。此亦关乎天命,不尽由于人谋。至一身之强,则不外乎北宫黝、孟施舍、曾子三种。孟子之集义而慷,即曾子之自反而缩也。惟曾、孟与孔子告仲由之强,略为可久可常。此外斗智斗力之强,则有因强而大兴,亦有因强而大败。

古来如李斯、曹操、董革、杨素,其智力皆横绝一世,而其祸败亦迥异寻常。近世如陆、何、肃、陈亦皆予知自雄,而俱不保其终。故吾辈在自修处求强则可,在胜人处求强则不可。福益外家,若专在胜人处求强,其能强到底与否尚未可知。即使终身强横安稳,亦君子所不屑道也。

凡是国家要强盘,必须得到贤良的群臣相辅佐;家庭的强盛,必须多出贤良的子弟。这也是由于天命,不全靠人来谋划。至于一个人的刚强,则不外乎北宫黝、孟施舍、曾子三种情形。孟子能聚义而慷慨,这和曾子的自我反省而能屈能伸一样。只有曾子、孟子与孔子告诉仲由的强的道理,才稍微可以久长。此外斗智斗力的强,则有因为强壮而十分兴旺,也有因为强壮而惨败。古往今来如李斯、曹操、董卓、杨素,他们的智力都超乎世人,而他们的灾难与失败也超乎寻常。近代如陆、何、肃、陈也都是雄健过人,而他们都不能善终。

所以,我们在自我修养上,谋求比别人强是可以的,在自己比别人强的地方,谋求比人强就不好。福益外家,假如专门在比别人强处逞强,他能否强到底还不得而知。即使他终身都强横,并能安稳度日,也是君子不屑一顾的。

自古以来的帝王将相,没有不是从自立自强而成功的。即使成为圣贤的人,他们也各有自立自强的方法,所以才能够独立不惧,确定不移。过去我在京城,好与各位有大名高位的人对立,也确实有挺然独立不畏强暴之意。

天地之道,要刚柔互用,不可偏执,太柔了会萎靡不振,太刚了则容易折断。刚指的不是暴虐,而是说强矫;柔也不是说要卑弱,而只是谦让。办事为公,就应该强矫,争名夺利,就应当谦退;开创家业,应该强矫,守成安乐,则应谦退;出外与人相应酬,应当强矫,回家与妻儿享受,则要谦让。如果一面建功立业,外面享有大名,一面又追求田地房产,希享富贵,这两者都求盈满,全无谦退之意,这是肯定不能长久的。

肝气发时,不惟不和平,并不恐惧,确有此境。不特盛年为然,即余渐衰老,亦常有勃不可遏之候。但强自禁制,降伏此心,释氏所谓降龙伏虎。龙即心火也,虎即肝气也。多少英雄豪杰打此两关不过,要在稍稍遏抑,不令过炽。降龙以养水,伏虎以养火。

古圣所谓窒欲,即降龙也;所谓惩忿,即伏虎也。释儒之道不同,而其节制血气,未尝不同,总不使吾之嗜欲戕害吾之躯命而已。

至于“倔强”二字,却不可少。功业文章,皆须有此二字贯注其中,否则柔靡不能成一事。孟子所谓至刚,孔子所谓贞固,皆从倔强二字做出。吾兄弟皆秉母德居多,其好处亦正在倔强。若能去忿欲以养体,存倔强以励志,则日进无疆矣。

肝气发作时,不但心境不平和,而且也不感到恐惧,确实是这种感觉。不只是年轻时是这样,即使我渐渐老了,也经常有怒不可遏的时候。但是要努力控制自己,降服自己的心,这就是佛教所谓的降龙伏虎。龙就是相火,虎就是肝气。多少英雄豪杰都过不了这两关,关键是要稍稍控制,不要让肝火过分炽烈。降住龙用来养水,伏虎用来养火。古代圣人所说的窒欲,就是降龙;所说的惩忿,就是伏虎。佛家、儒家的理论不一样,但节制血气,却没有什么不同,总是不要让自己的欲望残害自己的身体寿命。

至于“倔强”这两个字,却不能缺少。功业文章,都需要有这两个字贯穿于其中,不然软弱无力,一事无成。孟子所说的至刚,孔子所说的贞固,就是从这两个字上下功夫。咱们兄弟都更多地继承了母亲的品德,它的好处也正是倔强。如果能除去愤怒和欲望而使身体强壮,保持倔强来激励志气,那么就可以不断进步了。

2.解读曾国藩明强论

曾国藩提倡自强、倔强,这都是大丈夫立世所必不可缺的。值得引人注意的,则是曾国藩在此自强、倔强的基础上提出了明强的概念。明强的意思,不外乎既要自强,又不能盲目自强;既要超过别人,又要注意一定的条件和场合。

在这里,曾国藩以历史上的人物为例,提出要坚持孟子的集义而强、曾子的从自我反省中崛起,反对李斯、曹操、董卓、杨素那样的强,因为他们的强都用于谋一己私利上,所以没有好下场。

唐代的顺宗在当太子时,亦好作壮语,恍然以天下为任。太子有盛名,服人心,自然也是使自己顺利当上皇帝的一个先决条件。但太子胜过父皇,又往往有逼父退位的举动,所以又常会遭父皇的猜忌而废黜。

聪明的太子因此必须不能表现出太强的才干,造成太响的名气。顺宗作太子时,一日曾对僚属说:“我要竭尽全力,向父皇进言革除弊政的计划!”但慕王叔文却告诫他:“作为太子,首先要尽孝道,多向父皇请安、问起居饮食冷暖之事,不宜多言国事,况且改革一事又属当前敏感问题,你若过分热心,别人会以为你邀名邀利招揽人心,如果陛下因此而疑忌于你,你将何以自明?”太子听得如雷贯耳,于是立刻闭嘴哑言。德宗晚年荒**而又专制,太子始终不声不响,直至熬到继位,方有了唐后期著名的顺宗改革。

这种含才不露、不显身手的风格,就是明强,也就是知道如何对待自己的特长,在这个问题上处理得最好的历史人物大概应推范蠡了。范蠡在助越王勾践灭吴之后,“以为大名之下,难以久居,且勾践为人可与同患,难以处安”,就激流勇退,放弃了上将军之大名和“分国而有之”的大利,逮隐于齐,改名换姓,耕于海畔,手足胼胝,父子共力,后居然“致产十万”,受齐人之尊。范蠡虽居相安荣,但又以为“久受尊名,不祥”,乃归相印,尽散其财,“闲行以去,止于陶”,从事耕畜,经营商贾,又致货累矩万,直至老死于陶。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范蠡三徙”。

范蠡之所以辞官退隐,就是考虑到不要让尊名大利给自己带来身家性命之忧。事实上他的考虑是有道理的。与他共扶勾践的文种就因不听范蠡的规劝接受了越国的尊荣大名,结果死在勾践手下。说到底,像顺宗、范蠡这样处理名位的方式,都是为了形式上放弃之后,更永久地保有它。

3.曾国藩将明强思想用于实践

曾国藩饱读史书,对历史上这种因显示才能而招来杀身之祸的例子早已了熟于胸,尤其是身处官场,又值乱世,各种激烈的矛盾冲突随时会把自己卷入漩涡。因此,曾国藩无论是在官场,还是在带兵之际,都时时提醒自己要小心谨慎,不让自己处在太显眼的位置。

在天京攻破前夕,曾国荃贪功冒进,曾国藩对此忧心如焚,不断寄信给曾国荃,要他审时度势,适可而止,“当时的这一段历史集中体现了曾国藩心中的明强思想。

曾国荃部获得无为州、运槽镇之捷后,距金陵仅二百里,但由于节节分兵守安庆、枞阳、庐江等处,兵力顿显单薄。咸丰十一年十月十四日,曾国藩奏请准曾国荃回湘募勇六千人,准备再大干一场。曾国藩在安庆写信至湘乡说:“沅弟不特不能幅巾归农,且恐将膺封疆重寄,不可不早为之计。”所以望他“迅速回营,不可再在家中留恋”。咸丰十一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清廷由于李秀成进攻上海甚急,谕令曾国荃统带老勇八千名赴沪。同治元年正月初四,清廷正式任命曾国荃为浙江按察使,“即赴新任”。正月二十三日,又“飞催曾国荃将所募湘勇留防安庆,克日督带老勇八千,求援上海,择要堵剿”。二月初三,又将曾国荃补授江苏藩司,再次令他速援上海。接到这些廷寄,曾国藩本也是叫他遵命率师赴援上海的。但是曾国荃执意不肯去,因为他眼睛盯着的是攻下金陵的功业,心中想着的是充斥金陵的财货。曾国藩无法,只得听之任之了。

曾国荃在湖南停留了几个月,带着新募的七营湘勇,于同治元年二月十五日回到了安庆大营。他满腹阳刚之气,大谈“事求可,功求成”,而且“不免代天主张”。这种急功近利的俗念,引起了曾国藩的担忧,所以曾国藩“与之言老庄自然之趣,嘱其游心虚静之域”,极力想从“无为”这个方面来开导他稍释名利思想。

二月二十四日,曾国荃乘船离开安庆。于三月二十日进占巢县、含山,二十二日进占和州。与此同时,多隆阿部于四月十五日攻占庐州,彭玉麟部攻占芜湖、东梁山。五月初一,曾国荃率师万余人克复秣陵关,初二日夺得大胜关、三汊河,初三日连克头关、江心洲,薄仓洲,在彭玉辚水师的掩护下,进驻雨花台。对于曾国荃的这次进军,曾国藩“既以为慰,又以为惧”。

曾国藩为什么忧惧?一是他想起了前车之鉴,向荣、和春驻江南大营,先后领兵七万人,屯守八年,最后溃败,而曾国荃当时仅二万人。二是认为曾国荃打乱了自己的部署。曾国藩当时设想,攻取金陵,仍然须采取攻夺太湖与安庆的办法,围城打援。他计划“于太平、采石南路进一支”,由曾国荃担任;“于句容、淳化东路进一支”,由鲍超担任;“浦口、九状洲西路隔江进一支”,由多隆阿担任;“镇江化路”进一支,由李续宜担任。在其余三路都还没有来得及按计划到达金陵附近时,惟独曾国荃不顾及友军的配合,贸然进军。

曾国藩闻讯后,于初七日给曾国荃写信说:“句容东路纵无兵来,隔江一支则断不可少。此次弟不候多军至九袱洲,而孤军独进,余深为焦虑。又上游南陵空虚,季弟不留兵守之,于宁国、芜湖均有妨碍。”

第二天,又给曾贞干写信说:“沅弟进兵,究嫌太速,余深以为虑。一则北岸多军未到,二则后面句容一路无兵,恐援贼来抄官军之尾。”因此,他希望两位弟弟“稳慎图之”,“以待多军之至”。当时,“曾国荃军合水师不满二万,孤军深入,诸将帅皆以为不可”,“人人代为危虑”。曾国藩转告他说:“外间则议弟处新营太多,兵不可靠,几于众口一词”。

然而,曾国荃本人却不以为然。他振振有词地说:“诸军士自应募起义,人人以攻金陵为志。今不乘势薄城下,而还军待寇,则旷日持久,非利也。且金陵为贼根本,拔其根本,即枝叶不披而萎。金陵恃江南北各城为屏蔽,江南北各城亦恃金陵为应援。克其一城,移军他住,贼又随踞之;徒使我疲于奔命,贼而旋走旋据,是攻夺无己时也。今以一军直捣金陵,苏常各贼闻江宁攻急,必更来援。彼时遣别将间袭苏常,吾因而乘之,殄寇犁穴,在此举矣。”

曾国荃为夺取金陵根本之地,拟围城打援,原本符合曾国藩本意的,惟独这种恃勇冒进,与曾国藩的着着求稳未能合拍。曾国藩的担心是很有道理的。当曾国荃部刚抵南京城郊时,洪秀全便严诏李秀成从上海战场班师救援天京。

此时,曾国荃部三万余人深入虚悬,且立脚未稳,湘军其他各部又都阻隔在数百里之外,李秀成一举将其歼灭,是完全有可能的。可是李秀成不顾洪秀全的多次催促,于五月撤至苏州后,便按兵不动。过了三个多月,才率十万大军西救天京,于闰八月二十日(公元1862年10月13日)开始向雨花台发起进攻。

当时,瘟疫正流行到曾军。加上粮饷不足,弁勇靠喝粥度日,面有菜色,纪律也因此松弛,甚至发生捆绑营官,以索发欠饷的暴行。这正是太平军进击的大好时机。且李秀成军几乎五六倍于曾军,把曾军围困数重。至九月,李世贤部又自浙江来助战,陈坤书部也出太平,窥金柱关,使彭玉麟水师不得与曾国荃部相沟通。形势对太平军极其有利。

曾国藩在给家人写信说:“沅弟金陵一军,危险异常。伪忠王率悍贼十余万昼夜猛攻,洋枪极多,又有西洋之落地开花炮。”

然而,李秀成部在这里苦战了四十六天,终因一时未能攻破湘军的长壕,加上军粮、军衣严重不足,贸然于十月初五(11月26日)下令撤兵,功亏一篑,使曾国荃得以死里逃生。自李秀成攻雨花台以来一直“寸心如焚”的曾国藩,这才舒了口气。

智慧点评

男儿自立于世,一定要有掘强的气概。在自己弱的地方,需修正时,求得强胜就好。而在比别人强的地方,谋求更大的强胜就不好。曾国藩在自我人格修炼时追求的“明强”的理念均来自于儒家典籍和儒生对人格完善的追求。

No.15 “强”字须从“明”字出

名人导语

一个人所能做的就是做出好榜样,要有勇气在风言风语的社会中坚定地高举伦理的信念。

——爱因斯坦

本节要点

功不可强成,名不可强立;曾国藩讲“明强”。

故事案例

1.功不可强成,名不可强立

曾国藩,一生追求和重视“明”、“强”二字,给人不少启示。

咸丰七年(1857年)二月至八年(1858年)六月,曾国藩在家为父亲守了一年多的丧。在这段丧期里,他反反复复将出山五年来的所作所为做了一番锥心刺骨的反思。

经过这样一番痛定思痛的自我冶炼,曾国藩在思想境界上有了一个质的飞跃。促使这个飞跃的是道家学说的精髓:顺其自然,以柔克刚。

自那以后,曾国藩不再那么一味地“功可强成,名可强立”了,待人处世也不再像先前那样刚烈硬倔了。

当然,强是曾国藩的性格使然,他也不可能完全抛弃,只是他讲得更多的是明强。同时,恰恰也是这个明强,让他的强者性格走进了炉火纯青的境界。

曾国藩的九弟曾国荃与他一样,也是一个好强的人,但是,曾国荃这位老九的“强”有点儿过分,带有强梁、强横的味道。他出任湖北巡抚不久,就狠狠地参了湖广总督官文一本,说他是肃顺党羽,给他罗列一大堆罪状。

当时,官文固然不是一个干事的人,但说他是肃顺党羽,不仅证据不足,且有置人于死地之嫌。更何况,官文身为满人,乃朝廷亲信,如此一参,可是将朝廷置于了难堪之地。可见,于公于私,老九的此举都太不明智!

曾国藩深为老九的莽撞而痛心,但对于这个被他视为给他以及整个曾氏家族带来巨大荣耀的弟弟,他又不好过多指责。于是,在那段时期里,曾国藩反复给九弟讲明强:

强字原是美德,余前寄信,亦谓明强二字断不可少。但强字须从明字做出,然后始终不可屈挠。若全不明白,一味蛮横,待他人析之以至理,证之以后效,又复俯首输服,则前强后弱,京师所谓瞎闹者也。

2.曾国藩讲“明强”

曾国藩讲明强,也就说要明智的强,不是蛮横的强、瞎胡闹的强。明强是两个分立的字眼,“明”是“明”,“强”是“强”。一般人只能做到一个“明”就已经很不错了,说其是高人一点儿都不过。既要“明”还要“强”,实属不易,一般人根本做不到。

在这里,“明”有两种解释,一是高明,二是精明。

一般人都看得比较近,能考虑三天有饭吃的已是有心之人,如果能看得远些再远些,或是能看到极远的东西,或是登上山顶俯瞰树木山林鸟兽动物,或是能看到更广阔的东西,或是能把脉自然万物摸透其心,即用心做人,用心做事,用心修为,用心经营,这就叫“高明”了。

与此类同,别人能看粗线条,而你能看到细轮廓,或是能看得很精细,如显微镜一般能放大很多很多倍,或更多更多倍,这就可以叫做“精明”了。

当然,“强”字也有更深的一层意思,那就是做事有根据,不武断。心里不明白就决断,是武断,搞清了再决断,就是明断。

常人见闻少,想要求“强”不易,但人总是想要求“强”的。因此,“明强”放在一起就应该是“高明”、“精明”、“明断”的意思。几个“明”加在一起,常人是做不来的,所以这才有了凡人与伟人之分,但凡人一直在努力着,求“明”的同时,也在拼命地求“强”。

“明强”中有一个最主要的内容,便是在自胜处求强,而不在胜人处求强。对此,曾国藩这样规劝其弟:

吾辈在自修处求强则可,在胜人处求强则不可。若专在胜人处求强,其能强到底与否尚未可知,即使终生强横安稳,亦君子所不屑道也。

通过自身的努力来修炼优良的人格,壮大自己的实力,这就是通常所说的自强;企图以打压别人来增强自己的做法,这就是豪强。豪强不可能长久,因为它必将激起打压者的反抗与仇恨,如同坐在随时都可能爆发的火山口上。建筑在洞悉世事人情基础上的明强,才算是真正进入仙境的强大。无疑,自强是明强中的重要成分。因此,曾国藩认为,明是强的前提,须先明而后强;强从明出,不明不强。

古往今来,在军政舞台上活跃着的人物,几乎都是清一色的强者性格,而且这些强悍者又大多是强到底硬到头的角色。同样身为军政首领,曾国藩却既具强悍气势,又藏求阙心态。可见,在这个舞台上如曾国藩这样的人并不多见。

看现实中人,每每的打拼世界,个个都在求强求胜,不同的只是“强”的品位和结果不一样。在自己弱的地方,需修正时,求得强胜就好。而在比别人强的地方,谋求更大的强胜就不好。一个人要注重自己内心的修养,努力提高自身的素质,通过日积月累,逐步形成圣贤标准的道德品行,这样就能求得真正的明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