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07 慎用人,戒三端(1 / 1)

名人导语

国家用人,当以德为本,才艺为末。

——康熙

本节要点

夸夸其谈之人不能用;轻薄之人不能用。

故事案例

当事业进行到守业阶段,自己可以掌握的事情越来越多,凡事不可能亲力亲为的时候,就会面临用人的问题。而用人有很大的学问,用人得法与否关乎事业成败。曾国藩用人治人之法是其事业成功的重要部分。

曾国藩认为,世间的人种类繁多,但惟有两种人不能用。

1.夸夸其谈之人不能用

有的人可能学识渊博,有的人可能孤陋寡闻,但无论多么有才学的人都忌讳炫耀和宣扬。而其直接表现就是口若悬河,夸夸其谈。大家在一起交往,如果一个人老是自以为是,以自己为中心,处处争强逞能,不给别人以表现和施展的机会,那么别人很快就会对他产生反感。为人应力戒表现欲太强,这在曾国藩所谈的处世禁忌四缄中,第一条就已谈到不喜好夸夸其谈,到处表现自己。另外,曾国藩还说:人只要稍微有些才能,就想要表现出来,以显示与别人的不同。争强好胜的人这样,追逐名利的人更是这样。因此,“吾日三省吾身”是每天都要做到的,这对此类人是极好的教诲。

曾国藩第二次任两江总督时,李鸿裔来到他的幕府中,少年倜傥,不拘小节。曾国藩特别钟爱他,对他像儿子一样看待。曾国藩的密室,只有李鸿裔可以随便出人。当时曾国藩的幕僚中有所谓“三圣七贤”的条目,都是名极一时的理学大家。曾国藩惊叹他们的名声,把他们都召纳了进来。然而只是挨个地安排他们的衣食住行等,并不给他们职位和事情做。一天,曾国藩和李鸿裔正在室中坐着谈话,正巧有客人来到。曾国藩出去迎见客人,留下李鸿裔自己在室中,他翻看茶桌上的文本,看到《不动心说》一诗,是某一位老儒所写的。这老儒,即是十个圣贤中的一个。

文后边写有这样一段:“使置吾于妙曼娥眉之侧,问吾动好色之心否乎?日不动。又使置吾于红蓝大顶之旁,问吾动高爵厚禄之心否乎?日不动。”李鸿裔看到这里,拿起笔在上面戏题道:“妙曼娥眉侧,红蓝大顶旁,尔心都不动,只想见中堂。”写完,扔下笔就出去了。曾国藩送走了客人,回到书房,看到了所题的文字,叹声说:“一定是这个小子干的。”就让左右招呼李鸿裔。这时李鸿裔已经不在衙署中,很可能又去秦淮河游玩去了。曾国藩命人拿着令箭到处去找,果然在某姬的船中找到了李鸿裔。曾指着他所写的问道:“是你干的吧?”李答:“是。”曾说:“这些人都是些欺世盗名之流,言行一定不能坦白如一,我也是知道的。然而他们所以能够获得丰厚的资本,正是靠的这个虚名。现在你一定要揭露它,使他失去了衣食的来源,那他对你的仇恨,岂能是平常言语之间的仇怨可比的,杀身灭族的大祸,隐伏在这里边了。”李鸿裔很敬畏地接受了教诲,从这以后便深深地收敛自己,不再敢大言放肆了。

2.轻薄之人不能用

人最忌轻薄浮浅,没有内涵,几番接触,就会使人感觉俗不可耐,或令人生厌。大凡有一定学识或修养的人,都能够沉着稳练,谦谨坦**。

曾国藩对于轻薄有更深层次的理解,他认为大凡没有品德修为的人都会有三个容易犯的错误:乐于听到别人不好的传闻,妒忌有所成就的人,对别人的不幸幸灾乐祸,此为第一错;人由天命,臣从君言,儿子被父亲管教,这些都是规律,但有些人不接受这些,身份越卑贱想的事情越多,自认为自己有多么的高明,此为第二错;世上的人清浊难辨,是非难明,对与错常常没有绝对的界限。遇到事情就焦躁激动是轻薄的习气。不体察真伪就盲目地效仿别人,评头论足,使优秀的人感到难过,使低劣的人更加自卑,此为第三错。曾国藩说他自己现今老了,这三错还要加以防戒。

因此,曾国藩最反对幸灾乐祸、狂傲自大、妄断是非、自以为是的那些人,而他则自修严谨,更多地看到别人的长处,对别人富有怜悯之心。

咸丰年间,曾国藩驻守祁门,险象环生,储备极其困乏,是他一生行军中最苦难的时候。一天,忽然想起安徽那一带多有经学大师,遭受战乱,颠沛流离,生死都不知道,于是派人四处寻问,对活着的人给以书信,约他们来军中的幕府相见,死去的人对其家小给予抚恤,索取他们留下的文章保留。

至于轻薄的第二端,曾国藩特别指出其危害:骄傲是最可恶的一种德行,凡是担任大官职的,都是在这个词上垮台的。指挥用兵的人,最应警惕骄傲和懒惰的习气。在做人的道理上,也是骄、惰这两个字误事最多、最大。至于妄断是非的第三端,他曾规劝有关人士。他主张精明必须与宽容结合,且要以尊重别人为前提。为人、为官、治世、为政戒此三端,必当受益无穷。

此外,曾国藩在对付悍将上也颇有一套方法。这也是用人之道中的重要内容。

智慧点评

人才就是过人之才加可用之才,也就是他比一般的平均水平高一些,他某一方面、某一种潜在的东西或某一种才能比一般人高一点,而且又可用,大概他就是人才。人才到底能不能用?如果是过人但是没有用的机会,或是不可能用,或是种种原因没有被用上,那这个就是人才的问题。中国现在人口中过人之才一定是大批的,但是否能成为可用之才,这才是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