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曾说:“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何谓宠辱若惊?宠为下,得之若惊,失之若惊,是谓宠辱若惊。何谓贵大患若身?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故责以身为天下,若可寄天下。爱以身为天下,若可托天下。”
何为宠辱?其实,宠与辱往往是相对心境来说的。宠是得意的总集,辱是失意的代表。一个看重名利的人一旦得意就容易忘形,忘乎所以;反之,修养不够的人在失意时也陷入悲观失落的境地。因为不能忘我,所以有所困惑,而在进入无我之境时,就会没有忧患,便可以承担大任。
“无我”并非看不到自己存在的价值,更不是对自己一点也不信任。要知道“无我”的境界是一种超然的境界,你的存在要有一定的价值,但是在你做事情的时候又不能只是单纯地考虑到自己的利益,要学会将自己与别人,甚至是社会融合在一起,只有这样你才能够真正做到“无我”,才能够真正地让自己的内心得到平静。
一次,在课堂上,有位学生问国学大师南怀瑾爱情哲学的内涵。南怀瑾回答,人最爱的是“我”。所谓“我爱你”,那是因为我要爱你才爱你。当我不想,或不需要爱你的时候便不爱你。所以,爱便是自我自私最极端的体现。南怀瑾强调说,这里的“我”不仅仅指肉体。面对危机,壮士会选择断腕。为了求生,人不愿却不得不忍痛割舍与生俱来、唇齿相依的肢体。所以,就算是自己珍贵的身体,到了生死攸关之际,也不是人的最爱,就更不要说与我们山盟海誓、卿卿我我的恋人。明朝有个木有堂禅师曾写下这样的诗句:“天下由来轻两臂,世间何苦重连城。”讲的就是这个道理。
上面的故事说明人是很难到达无我之境的,也就是说“爱的最高境界是无我”。曾经,有一对夫妻同甘共苦,相濡以沫,终于走出困境。当有人问妻子:“如果有来生,你还会嫁给他吗?”妻子的回答让人惊讶而赞叹:“为什么要问这个,如果有来生我要变成他,要他变成我。我要品尝他为我经历的苦楚,同时让他体会被爱的幸福。”
不只爱情,人的一生中很多事都是这个道理,如生活和工作。与其将其当作一种追求,不如把它看成一种享受。面对困境,要心平气和地投入到你最感兴趣的事物中,工作也好,读书也罢,一旦全身心投入,就会慢慢忘记自己的存在。连自己都忘记了,周围的事物就自然而然地消失了。“好读书,不求甚解,每有会意,便欣然忘食。”陶渊明的读书境界想来可能就是这个样子吧。青少年时期的毛泽东经常在闹市区看书,心无旁骛,让很多人由衷地佩服感叹。
在佛学中,“我”是不存在的。埋下一颗种子,最后长成了树,种子并不是树,但是种子和树有因果的关系,这里并没有所谓“我”和灵魂的存在。
瑞典的一个女孩小时候得了一种罕见的瘫痪症,打那儿以后,小女孩的双腿丧失了走路的能力。怕女儿在家会得抑郁症,父母决定带着女儿四处游玩。
一次,一家人在海上航行的时候,和蔼可亲的船长太太与小女孩聊天。尽管环游四海,看到船长家的天堂鸟,小女孩还是非常好奇,因为这只天堂鸟太漂亮了。船长太太有事离开了,女孩对那只从未见过的漂亮天堂鸟十分着迷,萌生了要去亲自看一眼的想法。保姆走开了,不在女孩的身边。女孩按捺不住强烈的想法,于是让路过的一名船员带她去找船长。船员并不知道女孩不能行走,就只管前面带路。因为急着看天堂鸟,看着船员在前面走,她自己竟然也慢慢地走起来。就这样,在一种忘我的状态中,小女孩的腿又能走路了。长大后,她又忘我地投入到文学创作中,创作了不少深受读者喜欢的作品。她还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让她成为第一位获此殊荣的女性。故事到这里也许很多人都猜到了主人公的名字,她就是西尔玛·拉格洛芙。
修行最高的境界就是无我。不过现实生活中很少有人能够做到,太多的人偶有成绩就沾沾自喜。
在你的人生中,你希望自己得到什么?其实每个人都是自我的,在很多时候都在围绕着自己打转,但是要知道这个社会中,不允许过多的自我出现,也就是说在很多时候,你自身的利益往往会影响到别人甚至是一个团队一个集体。这个时候你就要明白,其实不管是做什么事情,我们都不能太“自我”,要学会“忘我”。
如果在你的生活中充满的不仅仅是自我,想到的往往是别人,那么你的人生就不会那么的崎岖。修行的最高境界是忘我,也就是当你做事情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别人。如果在这个时候,你不懂得这一点,你就无法感受到人生的乐趣。
在生活中,我们经历的事情各种各样,不管是做什么事情,我们的内心都希望得到平静,但是要知道,不管是做什么事情,都要让自己变得轻松,不要因为太专注于自我,而让自己成为了一个失败者,世界不会按照你的意愿来发展。这个时候,你要想实现自己的成功,就要明白这一点,学会修炼自己,让自己成为一个智者,驯服自己的内心世界,让自己做到无我。
正如有人所说,领悟无我是智者的最高境界,驯服自心是修戒的最高境界,为别人着想是道德的最高境界,时时观察自己的心相是最好的教诲。无我是智者的最高境界,你想要成为一个智者,或者是想要成为一个成功的人,那么就要学会让自己变得“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