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孟斧等人被抓,毕竟是唐战闯下的祸,唐战身负重伤,虽然心中对赵孟斧多少有些记恨,可是从小玩到大的交情在那里摆着,难以割舍,他愧疚之下,请求柳玉娇撤销对赵孟斧等人的控诉。
柳玉娇心疼唐战,勉强答应下来,可即便如此,赵孟斧等人依然在监狱之中被关了足有半年。
这半年期间,唐战和柳玉娇的感情如同坐了电梯一般,火速升温,私定了终身。
而且,柳玉娇怀上了唐战的孩子!
这个孩子正是现在的唐子瑜。
柳玉娇怀孕的事情得到证实以后,唐战异常兴奋,当即摆酒庆贺,可是他万万不曾想到,就在那天晚上,噩耗突然降临。
不知是因为喝了点酒,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入夜以后,柳玉娇莫名其妙的发烧不止,一度烧至三十九度,紧急送入医院以后,医生检查的结果更是让唐战瞠目结舌。
各项指标正常,柳玉娇的身体查不出任何问题!
医生同样急的直挠头,无奈之下,只好暂且开了一些退烧的药物,配合输液,进行留院观察。
就这样,柳玉娇一病不起,体温时而高,时而低,鬼神莫测,身体也随之愈发的虚弱,唐战请了数不尽的专家教授,却统统束手无策,枉说是治病除根,就连病因都难以确定。
在病痛的折磨中,柳玉娇的肚子越来越大,身体却迅速消瘦下来,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咬牙坚持了几个月,直到赵孟斧等人出狱。
出狱以后,赵孟斧等人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找唐战算账。
得知柳玉娇重病不起,眼看就要香消玉勋的事情以后,赵孟斧得意之下,这才道出实情。
原来,赵菊从小暗恋唐战的事,赵孟斧一直心知肚明,为了成全赵菊,他悄悄在唐战的身上种下了一种叫做“钟情蛊”的东西。
苗寨的毒蛊之术闻名天下,牛逼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盛名之下,自然有它的独到之处。
唐战自幼在苗寨长大,毒蛊的事他早有耳闻,只不过,寨子里的老人虽然把毒蛊说的神乎其神,由于并没有亲眼见过,所以他一直持半信半疑的态度。
听赵孟斧突然提起毒蛊,唐战刚开始嗤之以鼻,可是当赵孟斧详细说出柳玉娇发病时的具体症状以后,唐战当场就惊呆了。
丝毫不差!
事实摆在眼前,不由得唐战不信。
细问之下,唐战才从赵孟斧嘴里得知,这所谓的“钟情蛊”其实是苗寨中众多蛊术之中的一种,如同穿肠的毒药一般,可以致人死命。
和一般的毒药不同的是,毒蛊是由许多种蛊虫经过长期的挑选和炼化得来,药效非常奇特,就拿“钟情蛊”来说,炼制的时候滴入某个女人的鲜血,然后种入某个男人的身体,如此以来,这个男人一辈子就只能钟情于这个女人,如果强行和别的女人欢好,既会损害男人的健康,更会将蛊毒扩散至女人的身体之内,而女人属阴,天生对钟情蛊没有什么免疫能力,一旦中招,则是九死一生。
最重要的是,毒蛊无色无味,可以杀人于无形,医院中那些科学仪器根本就检测不出来!
想解蛊,只有一种办法,那便是集齐解毒所需
看书网(:最新病,正好赶上早产,因为阿娇的身体太虚弱,医生建议进行剖腹产,而且……而且母子只能保住一个,我的意见是保阿娇,可是不知道是他娘的谁,居然把这件事告诉了阿娇,她哭着求我,一定要保住孩子……”
结果,已经显而易见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故地重游,面对柳玉娇的牌位,再次提及十几年前那段尘封已久的往事,纵使是唐战这样的男子汉,大丈夫,也禁不住触景生情,悲愤交加,声音变的有些哽咽起来。
韩峰注意到,有两行滚烫的热泪,从墨镜后面汹涌而出,顺着唐战的双颊缓缓流下,汇聚在下巴处,然后啪嗒一声,滴在他胸前的衣襟之上。
说实话,别说是唐战这个当事人,受害者,就连韩峰这个旁观者,都被感动的有些想哭了。
赵菊这个臭婆娘,真是罪该万死!
“既然唐伯父发现了事有蹊跷,是赵菊暗中搞的鬼,为什么还要和她在一起,直到现在?”韩峰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当然是为了子瑜。”唐战深吸口气,止住了眼泪,叹声道:“子瑜从一出生开始,就从阿娇身上沾染了钟情蛊的蛊性,自幼体弱多病,需要我照顾,所以,我不能死,我必须活着。”
“唐老总也中了蛊?”韩峰大吃一惊,下意识想道:乖乖,唐子瑜该不会和唐战一样,她和谁做那种事,谁就要死吧?
想到这,韩峰突然有些后怕,幸好当初在夜歌宾馆救了唐子瑜以后,没有一时冲动,和她圈啊叉啊一百遍,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你不必担心,钟情蛊种在男人身上和种在女人身上,是不一样的。”唐战显然是看出了韩峰的担忧,于是摇头道:“女人中了蛊,这辈子就只能和一个男人结合,否则,会立刻丧命。”
听了这话,韩峰啼笑皆非。
这种神奇的毒蛊貌似不太公平啊,男人中了蛊,上谁谁死,而女人中了蛊,只要和不同的男人结合,男人没事,她们自己却要赔上性命。
“炼蛊的时候,赵菊把自己的鲜血滴进蛊毒之中,之后赵孟斧把钟情蛊种在我身上,这样,我和赵菊的命运就彻底捆绑在一起,谁也离不开谁,可是子瑜不一样,她体内的蛊毒是与生俱来的,和任何男人都没有关系,所以,一旦蛊性发作,只能害了她自己……”唐战解释道:“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会对子瑜的感情问题如此重视,甚至派人暗中监视她的一举一动,不让她越过雷池一步。”
原来是这样……韩峰顿时恍然大悟。
照这么说,唐子瑜这辈子只能和一个男人欢好,换言之,她的第一次,直接关系到她的一辈子。
“这些事,唐老总知道么?”韩峰纳闷道。
唐战摇头道:“在她找到心仪的男人之前,我不想让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影响到她的心情和生活。”说这话时,他有意无意的多瞧了韩峰几眼,虽然他的眼睛被墨镜挡着,看不到他的神色,不过,韩峰依然被他瞧的心里直打鼓。
“该不是真的相中我这个未过门的女婿了吧?”韩峰暗道。
咳嗽一声,韩峰不解道:“唐伯父既然这么关心唐老总,却又为什么任凭她被赵菊欺负,只差那么一点,就让她做了商业交易的筹码?”
“你有所不知……”提起这一茬,唐战的语气变的更加无奈,唉声叹气道:“钟情蛊不仅害了阿娇和子瑜,也害了我,我和阿娇私下里结合,把蛊性传给阿娇的同时,也触发了我身上的蛊性,所以,自从娶了赵菊,我每个月都要和她同一次房,只有这样,才能延续我的生命。”
我草!
这样的理由,大出韩峰的预料。
每个月同一次房?照此换算,唐战和赵菊结婚十几年,一年十二次,那么,到现在为止,两个人岂不是至少滚过上百次的床单了!
要知道,唐战可是个残疾人啊,再加上赵菊那接近一百六十斤的惊人体重……韩峰简直无法想象,这些年,唐战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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