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一
王觉同志:
信已收到。又是两年不见,知近况很高兴!
照明同志去世很突然,我们在六月初及六月底曾两次见面晤谈,他当时无异常感觉。我们初四从怀柔休息返家,即得电话已于日前辞世。十四日遗体告别,除他工作的两单位外,抗战初在成都的川大等老战友,以及在京的老战友都前来参加,大家都痛失好同志。
照明和我是一九四七年参加川东工作认识的,当时开赴大竹准备武装起义。一九四八年起义受挫返渝,清理整顿组织,发动群众精蓄力量。一九四九年五月,我们去香港。照明同志在川支工作时期作了特殊贡献!我们痛失一位好同志。他对党和同志无限热忱,作风正派平易可亲,值得我们学习。
你不担任文联行政工作,我十分赞成,就是在业务安排等重大问题,逐渐脱钩较好。总之,目前办事难度太大,好多事都把宝贵的精力“内耗”掉了,超脱一些,有余热可做些自己愿意和喜爱的事,我想,凭你的才华还会收获的!
您也可能近七十老翁了。半个多世纪的时光,革命生涯,是过之不易?!我想,还是争取多活几年,到下个世纪吧!
我和昭华都还好,没有特大的病痛,就在北京当寓公作老百姓过日子。
益言八月初同夫人到过我家,当时正是照明去世,我们心情不那么好。有关照明的情况我给他谈了一下,天热就告别了。
如有机会来北京,请联系,欢迎您!
问候尊夫人及全家好!
萧泽宽 一九九〇年八月廿七日
信二
王觉同志:
您好!在渝聚会,感谢你们的盛情款待!
返京后,我又去西安、洛阳转了一下,可惜洛阳牡丹已开过。这一次一共走了三省,大约一个月。看来我的身体还可以,这是可以告慰老战友们的。
在渝聚会时间太短,但我也很高兴。高缨同志返蓉后,又寄赠我一诗,真是老战友们的情深意长,受之有愧!
今年九月、十月,重庆市要开新中国成立后的党史研讨会,我和昭华都要返渝参加,一定来看望你们。如来京开会,请电话联系“581908”。
握手!
萧泽宽 一九八七年五月十四日
20世纪80年代萧泽宽(右二)来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