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们说得没错,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帕普走在回营的路上,外面狂风肆虐。货柜两边被雨水打的“噼啪”作响,雨水顺着裂缝和生锈的密封口流了下来。

士兵们都迫切地等着他回来。

“你回来得真快。”穆尼上校说,“你看见将军了吗?”

“回长官,没有。”帕普说,“我有个消息,能私下告诉你吗?”

“好的,帕普。”

穆尼晋升为上校后,搬进了唐纳尔隔壁那间原来克劳利居住的狭小的房间。他们关上身后的门,帕普说:“长官,出了问题。”

“继续。”穆尼说。

“我碰见了统帅的两个下属。他们说将军生病了,要我帮他带个口信。”

“给我的口信吗?”

“长官,问题就在这儿。”帕普说,“不是给您的,而是给克劳利上校的,讲的是将军回来前,让他执掌军队。但是,这不是将军下的指令,对吗,长官?因为他知道克劳利上校去了奇那昂格,也知道现在您是上校。”

“他病得很严重吗?”穆尼问。

“回长官,不清楚。会忘记这些事,他一定病得很重,不是吗?”

“你说得没错。”穆尼说,“我猜其中必有状况。”

“长官,我也这么想。”帕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