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斗地主火车“哐当,哐当”的发出声响,我和边策两个人面对面坐着,而边策眼睛有些睁不开的样子,就好像没睡醒一样。
我看着他此时困成这样,就对他问道:“哎边策,你这咋困成这样?昨晚上你几点睡的?”
听见我问他,边策打了一个哈欠说道:“昨晚上一个老客户急着要三十多个纸人,我昨晚趟黑给他赶完的,今早上快三点才睡觉,困死我了!”
看着他那已经完全睁不开的眼睛,我都不知道说啥好了,也就是他半夜敢在屋里糊三十多个纸人,这要换了别人估计都不带敢干的。
从古到今,每个地方几乎都有专门料理白事的人,而扎的纸人和纸马也就成为了一门手艺,他不单单只是一个工作,而且还是个技术活,并不是谁都能够做的,当然如果这门手艺做好了,那你日后也不会因为衣食发愁了。
扎纸是历史上古老的传统艺术之一,据史料证实,早在1500多年前的南北朝时期,我国就有了扎纸艺术,而且已达到了相当高的水平。
历史上对于扎纸的称谓不尽相同,在民俗中,扎纸这门手艺是由墓葬、殉葬俑渐渐演变和发展而来的。宋代以后出现扎纸用品祭灵,扎纸人、纸马是相当普遍的祭祀活动,遍布全国各民族中。
扎纸是综合塑、扎、绘为一体,也是融合各种工艺手段为一体,可称民间艺术中的一枝奇葩。
民间手工扎纸艺术源远流长,早在前清同治、光绪年间,先人即扎制出、造型精美、形态逼真的扎纸艺术品,也曾引起轰动,很受老百姓喜欢。
扎纸艺术取材用当地产的芦苇来扎制成人物的骨架和器物的框架,再用浆糊贴上纸然后就再用颜料彩绘、最后用彩色剪纸来装饰,完工的扎纸艺术品栩栩如生,极具观赏价值。
我和边策喝酒的时候,他告诉我扎纸是他们家传的手艺,明面上他们家做些白事的生意,可暗里他们家还接着一些处理古怪灵异的事情。
那次我们喝多了,他非要教我这扎纸的手艺,但是我一想起那纸人、纸马那惨白的面容,坨圆的腮红,以及那似笑非笑的脸颊我就有点心里膈应。
我看着边策迷迷瞪瞪的眼神,就告诉他说:“要不然你先睡会吧!等到了上海我再叫你起来。”
边策点了点头,直接将自己的衣服垫在了桌子上,头直接枕着衣服,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看着头枕衣服睡着的边策,我心中不禁感叹,其实工作不分高低贵贱,每个人都有他在工作中的作用,这是我们任何人都无法将其替代的。
都说钱难赚屎难吃,其实这话一点也不假,生活中我们很少有人生来就是大富大贵的,都是要凭借自己的双手,努力工作才能获得饭吃,我是这样,边策也是这样,但日本人不是这样,因为一部分日本人喜欢吃十八九岁女孩的屎,这早已是上了新闻的事实。
我今天的心情不错,因为昨晚我已经和爱玲确定了关系,要说人逢喜事精神爽这话一
点都没错,有好事在心里看其他什么事情都是美好的。
窗外的景色疾驰而过,而落在我的眼中却始终都是爱玲那张俏丽的容颜,我顿时想起了梁静茹的那首《宁夏》的歌词,“宁静的夏天,天空中繁星点点,心里头有些思念,思念着你的脸,我可以假装看不见,也可以偷偷的想念,直到让我摸到你那温暖的脸。”
就在我想着爱玲的时候,只听一道清丽的声音传了过来,“你好,请问这是48和49两个位置吧!”
我抬眼看去,只见说话的是一个大约十八九岁,穿着一身红色运动装的年轻女孩,而在她的身边还有两个漂亮的女孩,她们年纪差不多大,而且应该都认识。
看了一眼我们的座位牌,我没错的点了点头,道:“对啊!你们这是……”我有些疑惑,但转念一想立刻就明白了,我是占了人家的位置了,我赶紧坐到了靠窗的位置,把刚刚坐着的位置空了出来。
那女孩说了一声“谢谢”之后,就坐了下来,而另外的一个女孩则是坐在了边策的身边,还有一个稍微胖些的女孩去了其他座位。
看着那两个女孩放好东西,我就问她们道:“你们应该是学生吧!这是学校开学了吗?”我和那两个女孩搭话聊了起来。
坐在我旁边身穿运动装的女孩笑着说道:“大叔你眼力真好,一眼就看出我们是学生啦!不过我们早就开学了,这次也只不过是出去玩而已。”
听到她口中叫出那句大叔之后,我顿时显得有些尴尬,大叔?大叔?啊?我真的有那么老吗?我心中暗暗的想着。
似乎见我有些尴尬,坐在边策身边那短发瓜子脸的女孩说道:“菁菁你什么眼神啊!人家哪有那么老。”然后她又笑着对我说道:“大哥菁菁眼神不好,您别往心里去啊!”
我一听她的话,顿时心里就好受很多,虽说我斜对面这姑娘长得一般,可这心地真是没得说,知道我有些下不来台,特意为我解围,要说这人心美还真招人喜欢。
身穿运动装的女孩似乎也意识到了刚刚的失礼,对着我连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要说你长得老的意思。”
她是越描越黑,如果在解释下去指不定还能说我些什么。看着她那高高隆起的胸部,果真验证了胸大无脑这几个字的含义。
我装出一副没放在心上的样子,对着她说道:“没事,我理解,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她确实不是故意的,她特么是有意的,我心中暗暗的腹诽着。
见我这么说之后,那身穿运动装的女孩顿时放下了心,打开包又拿饼干,又拿酸奶的贿赂我,显得是那个热情,旁边那些乘坐火车的乘客还以为我们之前就认识一样。
要说我岁数大,我是一点都不承认,可与那两个十八九岁的女孩比起来,我还确实显得大了点。
她们嘴里聊着什么“随缘不是得过且过,因循苟且,而是尽人事听天命。”“用伤害别人的手段来掩饰自己缺点的人,是可耻的。”“人生的真理,只
是藏在平淡无味之中。”
凭借我的智商愣是想了半天她们的对话,我就不明白现在十八九岁的孩子都哪里来的这么多感想,我记得在我十八岁的时候,还只知道在操场上踢球,以及给班级女同学写些自己都会看着脸红的情书,哪里会懂这么深层的感想。
现在的孩子都早熟吗?看着她们聊天我不禁暗自反问。渐渐的我又是想起了一件事。
有天台里组织主持人去户外和孩子们活动,课前老师弹着钢琴组织孩子们站成两队,男孩和女孩拉手。
两个小男孩为了能和一个叫美美的小女孩牵手争吵不休,原来是其中的一个男孩在别人已经拉手站好的时候非要插进来,把另一个男孩推向了一边。
为了能够配合老师维持好纪律,我就走了过去,小声的问推人的男孩:“为什么你一定要跟美美拉手呢?”
男孩将脸一扬,认真的说:“因为??因为她是我的女人!”我愣在那半天没回过神来。天哪!他可才是六岁的孩子啊!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那短发女孩从包里取出一副扑克,对着我就说道:“大哥车上这么呆着也无聊,不如我们来打扑克打发些时间吧!”
打扑克是生活中常见的娱乐方式,而在火车上我们也经常能看到很多乘客都是以打扑克取乐,来打发漫长的旅途时间。
见她提到说打扑克,我也就直接同意了,毕竟边策自己在那睡觉,我自己这么傻坐着也是无聊,还不如和两个姑娘打扑克玩一会,这还能有点乐趣。
见我同意,那两个女孩非常高兴,问我会玩斗地主不,我听到说斗地主顿时笑了,如果说别的我还不敢夸口,要说斗地主我可是非常熟悉,因为以前申请不少QQ号就为了那欢乐豆才弄的,曾经的我也一度的被称为斗地主小王子,不知道有多少妹子私聊我说要认识我了。
就在我回忆曾经的辉煌时,那身穿运动装扎着一头马尾的女孩说道:“大哥,咱玩游戏必须要有些彩头吧!”那女孩笑嘻嘻的看着我。
短发女孩看着我和菁菁说道:“哎!菁菁别胡闹,要什么彩头啊!我看不如输的人就往脸上贴纸条吧!”
我听到两人的话,没怎么思考就同意了,反正贴纸条也没什么,况且我之前还是斗地主小王子,难道还会输给两个小丫头。
我抱着侥幸的心理就跟两个女孩玩了起来,也不知道是点背,还是出门没算日子,我跟她俩是玩一把输一把,这让我这地主小王子充分的认识到了什么叫长江后浪推前浪,地主小王子输在沙滩上的惨剧了。
此时我的脸上贴满了纸条,而我们座位的周围,已经围了一群看热闹的人,他们不时的插嘴说出这个出那个,听的我是一阵的闹挺。
不知是不是声音太大的原因,边策伸了一个懒腰醒了过来,看到满脸都贴着纸条的我顿时吓了一跳。
“哎呀!卧槽!小枫你这是咋了,脸上咋贴这么多纸条呢!”刚睡醒的边策完全不清楚为何我脸上会贴这么多的纸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