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自己的身体,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虽然我的医术不高明,但是好歹我也还是会把脉的好吗?这些天我看着张良渐渐地恢复了内力。之前我们两个还可以相互的的疗伤,可是现在完全变成是张良在为我疗伤了。起初张良认为我是太担忧了,到了后来他才发现,不管怎么样的为我输内力,可是就是不见好转,这个时候他终于开始着急了,每天在外面寻找了那些专门治经脉受损的药材,可是我一连吃了三天,三天的时间过去了我就除了被上面的伤口在好转意外,内伤没有任何的起色。
不过我也要担心一下张良,张良的手臂伤的可不轻啊,那见他清理的时候都见到骨头,虽然他的内力是在恢复着,可是脸色一直都没见过好看起来。现在他又出去了,猛然间我便听见有野兽的声音,我急忙忙的起身,可是刚刚一下床,我的双脚使不上力,走了两步摔了下来:“张良,张良,张良。”我大声的呼喊着他的名字。他一个这么弱小的少爷怎么可以跟这些猛兽去斗呢,我既然走不动,我爬也会爬出去的。
爬了才一会儿,外面开始电闪雷鸣,轰隆隆的响,我用尽全身的力气爬到门口,而门口站着的一个人影当即吓得我哭了,张良的胸口上一道血淋淋的抓痕,我当即哭了:“张良,你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张良站在那里一会儿,我扶着墙壁,勉强的站起来。而张良一进洞之后,猛地跌在地上,我立马抓着他的手,可是我字都没什么力气可使,被这一拉,和他摔在了一起,张良紧紧地握着我的手,微笑着说:“你看,你能很快的好起来了。”我看着他手里死死握着的一把药草:“这是……”立马便想起来,这是碧血玉叶花,是专门治疗经脉受损的珍贵药材。这个东西一般可是不好找的,这个东西非常稀有,就算有也是长在非常凶险的地方,难怪刚刚会听到野兽的声音……
次日的清晨,我艰难的拿着清楚清理着
张良的伤口,我整个人浑身软的几乎没有力气,拧干一跳毛巾对于我来说此刻变得非常的困难,他的衣服我是撕开不了了,只能脱掉,张良因为我未能及时的清理现在已经开始在发高烧了,我的手一抖,毛巾掉在地上:“不能睡,我现在不能睡。”我拿出发簪一下子扎在我的手臂上,疼痛一下子赶跑了睡神,捡起地上的毛巾,洗一下,在拿了过来。
张良可真是瘦弱,脱掉衣服,我看见的是一根根的肋骨都露了出来,将胸膛上的血迹擦掉,还好,伤口不是什么很深,不然的就算是现在上药也未必见得会有用了。将旁边的草药敷在伤口上,药水刺激伤口,张良发出一丝痛苦的声音,片刻之后安静了下来。敷上了药后,将他的衣服合上,免得加中他的病情。看了一眼地上的药材,这里只有止血药,治疗经脉的药,就是没有退烧药,看样子我是要出去一趟不可了。
师哥在跑出城之后才发现自己不知道地址,于是在半路连忙飞鸽传书回了紫澜阁,好在韩信走的时候留下来地址,但是这一切却被姬无夜看在眼里,姬无夜得治卫庄出城的消息,于是通知墨鸦和白凤:“今天晚上……”,后面的都不用说了,肯定就是交代一些事情。
姬无夜:“墨鸦,传南皖过来。”墨鸦看了一眼白凤,迅速的消失在姬无夜的面前,不一会儿南皖上来,南皖就是那个戴着面具的人,这次的他换了一个新的面具:“将军找我,所为何事。”我的天居然用这种语气和姬无夜说话,看来此人的地位非同一般啊。姬无夜怀里躺着以为美人,美人时不时地会递上一杯酒:“在这将军府里恐怕也只要你敢这么与我说话了,哈哈哈。”
南皖:“这都是将军厚爱在下了。”鞠了一躬:“将军有何要吩咐的?”
姬无夜:“暗杀韩非,不要失手。”
南皖:“是。”
师哥骑着马赶到了客栈,可是这里遍地的尸体,卫庄意识到肯定是糟
了暗杀,但是现在最要紧的是要找到张良,至于玲儿也很有很可能和他在一起,卫庄看着地上的死尸,转而看向了地上的马蹄印,马蹄的印记还很深,说明这是不久前留下的,往前看还看见了张良身上随身携带的玉佩,看样子没错,卫庄骑上循着着马蹄印找了过去。
而在山崖底下的我们俩,一个是被猛兽抓伤,一个是经脉受损,我异常的虚弱,从未有过的感觉,真的好想睡。我知道自己要有些坚持不住了,我使劲揪着自己的手臂,让自己不要昏睡下去:“我不能睡,张良还在发烧,我不能倒下……”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山洞,我摘了一些可以退烧的药,希望可以对他有些帮助。毕竟在这荒山野岭里生存是最大的问题,这里没有罐子可以熬药,我只够把这些药捣成汁喂他喝下去,可是……我真的坚持不下去来了,眼皮瞬间觉得非常的好重啊……
视线开始变得模糊,端过来的药全部如数的倒在张良的身上,我一下子支撑不住,倒在了张良的身上……一旁的小火堆还在冒着烟,也许也正是这些烟雾的原因吧。
师哥一路追到我们掉下山崖的地方,看见地上有我发的一枚飞镖,本来他是要错过的,现场被清理了,没有留下些什么,要不是我机灵在山崖旁的树上钉上一枚,不然的话,估计真的是没有人会发现我们两个,我们两个估计此刻应该是要上天了吧。
紫澜阁内紫衣还在焦急的等待着,而得治已经有了下落,韩非终于松了口气,但是立马就问了:“咦?有了消息……”猛地一下子跌在位置上:“这么还是出事了,这么久了。”韩非狠狠的在地板上砸了几拳:“姬无夜。”这件事不用想就是姬无夜派人干的:“我真是大意,姬无夜这个人时刻的监视着我们,我怎么能放心让子房一个人去,都是我不好。”说着居然哭了。这让站在一旁的紫衣有些傻眼了,不是都说男子流血不流泪的吗?这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