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其实你的妻子是个很不错的女人,可惜啊,你这个牙签货不懂其中的美啊。”
阎解成整个人都要被气死了,这于莉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这让他一点尊严都没有!
阎解成杀气腾腾地瞪了一眼坐在那的何雨柱,若是目光能杀人,那何雨柱此刻已经被阎解成给凌迟了。
在阎解成面前,何雨柱和于莉的行为,无疑是在折腾着阎解成!
于莉慢慢站了起来,抹了抹嘴。
何雨柱一把搂过于莉。
而后...
阎解成看见于莉竟然在他的面前,表现出那一副极致快乐的模样,他气急攻心,一口老血就这么喷了出来。
“阎解成,你这身子怎么这么虚弱,可真要好好养身体啊,动不动就喷血。”
何雨柱的胆子更大了。
于莉哼起了欢快的音乐。
阎解成瞪着面前这对狗男女,声音都在颤抖,“你......你......”
他再次吐出一大口血。
阎解成简直要气炸了。
何雨柱丝毫不管,只顾着交作业。
阎解成一副要活活气死的样子。
“阎解成,说实话,当着你的面,这感觉可真的太好了。”
阎解成再次吐血,差点没昏过去。
于莉看到阎解成吐出一口鲜血,她心中一惊。
她只想着自己获取快乐,却没想到阎解成竟然反应这么强烈。
“雨柱,他不会死了吧?”于莉一脸紧张的问道。
“不用担心,他还活着,只是承受不住这样的冲击而已。”
“雨柱,我们当着他的面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于莉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你从跟了我何雨柱的那一天开始,你就不再是他的老婆,而是我何雨柱的女人了!我何雨柱跟我女人做作业,他自己非要看,怨得了谁?”
——
两周后。
31岁的阎解成杀人未遂,由于其年龄已经达到法定年龄,将被判终身监禁,但由于被害人家属的理解,他将会被重新审理。
阎解成被关在大牢里,他跪在地上,回想着法庭上的裁决。
阎解成的头发都被推光了。
如果不是傻柱,他的妻子也不会跟他离婚。
他就不会这么莽撞了。
差点被判处终身监禁,甚至被枪决。
阎解成只好硬生生把这股火气往肚子里咽。
阎解成捂着脑袋,嚎啕大哭,整个人蜷缩在了一起。
“19722,快去洗个澡,进去之后要服从命令。”
阎解成闻言,一张胡子拉碴,垂头丧气的爬起来。
阎解成对着监狱里的狱卒们吼了一声:“报告。”
“去取自己的东西,香皂,牙刷,洗澡后继续上课。”狱警说道,然后推开了囚室。
阎解成无精打采的站了起来,他看到这些穷凶极恶的罪犯,也是吓得不轻。
没过多久。
阎解成走进浴室,看到十多个面目狰狞的囚犯正在浴室里光着身子洗澡。
阎解成正在用肥皂擦拭身体,手上的肥皂一个不注意,掉落在地。
阎解成正蹲在地上,准备去拿自己的香皂。
这时,两个满脸横肉,满身肥皂沫的囚犯走了进来。
他们一左一右,分别抓着阎解成,想要将他按倒在地。
阎解成一脸惊恐,嘴巴却被一只大手捂着。
紧接着,又有一个胖子冲了过来。
哗啦啦。
阎解成双目圆睁,神情极为复杂,却无法发出声音,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
那些正在洗澡的囚犯,被这一幕给吓了一跳,不过他们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没过多久,三个囚犯走了。
阎解成脸色苍白,双目含泪,颤抖着,仿佛被水打湿了一般,紧紧地咬住了下唇,一丝血迹从他的嘴角流了出来。
阎解成强忍着疼痛,挣扎起身。
两条大腿都在流血。
监狱长一脸无语的望着阎解成,洗澡都会受伤。
阎解成被关进了囚室,被拷在**,饱受身心双重摧残。
而这时候,院子里……
阎解成的父母,却是给何大清跪下了。
“真是太感谢你了,如果不是你帮着我们家孩子说话,解成这辈子就得在监狱里度过了。”三大妈边哭边说。
“是啊,如果不是你说服傻柱,让他原谅我儿子,我那个混蛋儿子可是要无期徒刑了。”
三大爷阎埠贵之前为了对付傻柱,那可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可真的没想到傻柱竟然能不计前嫌,愿意给谅解,才免了阎解成的无期徒刑,改为15年。
阎阜贵发誓,以后再也不对付傻柱了。
何大清望着三大爷阎埠贵跪下,心中畅快无比。
四合院里的那三位大爷,曾经那么嚣张,那么的让人作呕。
此一时彼一时。
他何大清的儿子起来了,那他也跟着起来了!
这四合院,自己还真得好好打理一下。
何大清端着桌上的茶水,缓慢的抿着,惬意地笑道:“阎埠贵,你这个混蛋,你这儿子也太不地道了吧,那可是我的儿媳妇,还打伤了我的孙儿,如果不是因为街坊关系,你以为我能饶了你这个混蛋儿子?”
“是是是,是我儿子混蛋!”
啪啪。
两个耳光。
三大爷阎埠贵一巴掌扇在自己的脸上,把嘴巴都给扇出血了。
不管阎解成有没有孝心,那都是他的儿子。
一个父亲,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被判处终身监禁?
三大妈看着丈夫这样,心里很是难受,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许大茂出门的时候,正好看见了这一幕。
“三大爷,你这是要为你的儿子下跪吗?”许大茂嘿嘿坏笑。
三大爷阎阜贵狠狠的瞪了许大茂一眼,这是在揭他的伤疤。
“许大茂,这件事与你无关。”
许大茂摇摇头,转身离开:“行了行了,不陪你了。”
秦淮茹刚刚用过晚饭,从院子里出来,也看到了这一幕。
其他四合院里的人都注意到了,却没有一个人上前说话。
毕竟惹了这傻柱,轻则蹲监狱,重则直接被击毙。
他们想到了棒梗和阎解成,这两人不就是把傻柱给惹毛了,才落得那样的下场吗?
这是何等的凄惨。
“好了,你们可以滚了,下次你们见到我何家人,记得躲远点。”何大清心满意足的说了一句。
“好好好,我以后一定照做。”阎埠贵将嘴里的鲜血抹去,然后扶着自己的妻子,慢慢的往家中走去。
何大清呸了一声,一转眼却看到了秦淮茹。
秦淮茹刚好也在看向何大清,四目相对。
何大清忽然叫了一声,“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