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有老婆。”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就我那窝囊废的老公能干成什么大事,娄晓娥可以,我于莉也可以。我不要什么名分,我心甘情愿给你当情人。”
何雨柱看着于莉那娇媚的模样,心中忍不住一动。
哪个男人不喜欢听话又乖巧,还不找事的女人啊。
这于莉可比秦京茹懂事太多了。
“你先走,等会秋叶回来撞见了不好。”
于莉乖乖穿上衣服走了,刚才何雨柱没反对,那就是同意了!
而在这一周后,何雨柱正在帝都西城区,618重型重卡货运公司离忙着。
于莉就找了过来。
“这里有五百,足够你用一阵子了。”何雨柱对于莉说道。
于莉一袭紫色衣裙,身姿窈窕,鹅蛋般的脸蛋,细长的眉毛,皮肤略显黝黑,但仍掩饰不住她的美貌。
“谢谢你,雨柱,你真好!以后你要是想要,可以随时来找我。”于莉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行了,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回家和你老公过日子吧,那天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我会给你一定的补偿。”何雨柱捂着额头,一脸的无奈。
“雨柱,那事我心甘情愿的,不用给我补偿,而且你也知道,我最近的日子也不好过,我老公阎解成本来打算开个饭店,结果被一个朋友给坑了,他就一蹶不振了,整天和酒精混在一起,我也是没办法啊。”于莉哭丧着脸说道。
“别哭了。”何雨柱轻咳一声,安慰道。
“我这公司也是需要要搞干净的,你就留在这里做保洁好了,我每个月给你开100的工资。”何雨柱开口道。
要知道,1972年,一个普通工人的月薪也就三四十块而已。
“真的?!”于莉有些兴奋的问道。
“我公司那么大,也不缺你那一份工资钱。”
何雨柱从桌子上拿过一根烟,叼在了嘴边。
于莉连忙走过去,将桌上的火柴拿了起来,给他点燃。
何雨柱深吸了一大口气,一股浓浓的烟雾从他的口中喷了出来。
“咳!”
于莉清了清嗓子,忍住了熏人的呛人气味。
不得不说,何雨柱的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男人的气息,看到此时何雨柱的样子,她就想到了那天发生的事,想到了他作为男人的力量。
于莉这么一想,心开始痒了起来,她一下坐到了何雨柱的身上。
何雨柱正在享受着香烟的滋味,忽然怀中坐上来温软的一团,绵绵的触感的确不错,但于莉的主动投怀送抱还是让他有些头痛。
最近那几个女人天天要他交作业,好不容易来了这公司才能有一点休息的时候,没想到这还有个于莉。
男人的苦,谁懂啊。
“我最近太累了,没力气折腾,你还是回去吧。”
“放心吧雨柱,我不会让你累的。”于莉说完,这个人就滑了下去,而后...开始在他的面前表扬起了口技。
何雨柱说不舒畅那是假的。
嘀嘀嘀——
这时,何雨柱办公桌上的固定电话响起。
“喂?”何雨柱接了电话。
“老公,是我,我给你炖了甲鱼汤,等会我给你送过去。”
何雨柱在自己的家里也安装了一部固定电话。
“不用了,我现在还在西城区的公司里,你忘了公司是有饭堂的了?”何雨柱一甲鱼汤就觉得恶心,他可真是吃腻了。
“不行,我必须要给你送过去!你可有几天没给我交功课了,今天别想着跑。”冉秋叶怒道。
“那我今晚就回来,好吗?”何雨柱有些头痛,有些时候女人多了是真的麻烦。
特别是自家媳妇,天天逼着他交功课,就算是铁人也受不了。
“我要你现在就喝,要么我给你送过去,要么你回来喝。”冉秋叶嘟起了嘴巴。
“是是是,我这就回家。”
开玩笑,他现在还跟于莉交流着技术问题呢,不知道那于莉多久能完事,要是真让冉秋叶杀了过来,那他还有命活着吗?
何雨柱安抚好冉秋叶,挂断了电话。
再一看冉秋叶,正在努力的埋头苦干呢。
看于莉那娴熟的手法,估计没少在家跟她老公阎解成交流。
何雨柱着急回家,哪有时间跟于莉慢慢交流,但他这样子不把功课给交完也不好走。
于是只能自己主动写功课。
终于,完事了。
于莉刚漱完口,一转头就发现何雨柱早就不在办公室了。
忽然于莉的心中满是失落,这何雨柱要是自己的老公就好了,当初她也真是发昏了,竟然会嫁给那个胆小如鼠的阎解成。
何雨柱刚走到四合院的门口,身后忽然冲过来一个人,惊慌失措,好像被人追杀了一样,把何雨柱都给挤到边上去了。
何雨柱看那背影,发现竟然是二大爷刘海中。
他怎么了?被人追债啊?这么着急?
不过何雨柱也没管,还是先回家把冉秋叶的作业给做完,不然缠着他,没完没了了!
而再说那刘海中一回到四合院,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一大爷易中海的家里。
因为易中海要秦淮茹的小女儿小槐花给他做女儿,因此易中海将秦淮茹给接到了自己的房子里来住了。
但是那一大妈不理解易中海的行为,生着气呢,反倒搬进了秦淮茹的木房子里。
而刘海中,是去找秦淮茹的。
只是刘海中刚一进屋子,秦淮茹就闻到了难闻的臭味,是从刘海中的身上发出来的。
“二大爷,你怎么不去洗个澡啊,你身上真的好臭。”秦淮茹十分嫌弃。
“秦淮茹,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大事啊?”二大爷刘海中有些焦急地问道。
秦淮茹还从未在二大爷刘海中的脸上看到过这样着急的神色,心不免提了起来,“快说,发生了什么事。”
“你的儿子,棒梗,出来了,你知道吗?”二大爷刘海中道。
秦淮茹脑子突然一片空白,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呆立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我,我的儿子,棒梗,出来了?出来了!!。十二年了,十二年了,他终于出狱了,可我竟然忘记了去接他,他现在不回来是不是在怨我?你,你看见他了是吗?你在哪看见的?”秦淮茹泣不成声,一脸焦急的问刘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