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道:“秦淮茹,你这事属于私人恩怨,也不归我管啊,不过要说在这院子里谁还能帮你,那就只剩下一个人了。”
四合院里的所有人都傻眼了。
还有谁能帮秦淮茹?
易中海忽然灵光一闪,顿时一拍桌子,惊呼出声:“哎呀,对对对,许大茂说得不错,能帮秦淮茹的还有一个人,聋老太!”
秦淮茹一听,顿时双眼一亮。
但突然又想到了聋老太和傻柱的关系,她又有些害怕。
“秦淮茹,别愣着了,快去求聋老太帮你啊,不然你真的只能等死了。”二大爷刘海中焦急的道。
三大爷阎埠贵走到秦淮茹身边,“别哭,快去找聋老太。”
秦淮茹站起来,望着易中海,声音带着哭腔:“一大爷,你陪我去好不好?”
易中海叹息一声,然后和秦淮茹母女三人一起,朝着聋老太所在的位置过去。
院子里的几个人也是一副想跟着去的样子。
“你们都散了,不要掺和进来,要是被傻柱打了,谁也救不了你们。”二大爷刘海中没好气地说道。
见到刘海中都开口了,院中的人有的散开了,但有的还是十分好奇的跟着上去,这些人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来的,没看到戏的落幕,怎么可能走呢。
聋老太惬意的靠在椅背上,回想着自己年少时的威风。
一大爷道:“老太太,你好啊?”
聋老太听见了易中海的话,双眼微微一眯。
“是你来了啊。”
“老太太,我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了,我那还有五斤的面呢,等会我给你送来啊。”
聋老太这才注意到在易中海的身边,还跟着一群人。
秦淮茹哭得梨花带雨,神色慌乱,秦淮茹的两个女儿吓得紧紧地抓着她的妈妈。
聋老太似乎懂了一点什么。
“要不说就你念叨着我这老太婆呢,你那棒子面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有柱子天天给我做饭吃,你给我棒子面我也用不上,回头别放坏咯。”
聋老太说着就要站起来。
易中海连忙将聋老太给扶了起来。
“有什么事你们还是直接说吧?”聋老太道。
易中海还未开口,秦淮茹走上前去,跪倒在地,嚎啕大哭:“老太太,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淮茹啊,先别哭了,有什么事说吧。”
秦淮茹很是冤枉的道:“我婆婆是被气糊涂了,才出手把雨水给抓伤了脸的。”
“什么?贾张氏打了我家雨水?雨水怎么了,严重吗?她在哪呢?”聋老太听到这句话,皱眉急道。
易中海看向聋老太:“雨水只是受伤了,并没有什么大碍。”
“我要去看她,我可怜的孩子啊。”聋老太太拿起拐杖,想要去找何雨水。
秦淮茹看着一脸担忧的聋老太太,顿时有些绝望了。
聋老太太这么疼爱何雨柱和何雨水,如今何雨水被贾张氏打伤,想来是肯定不会帮她的了。
“奶奶,求求你救救我妈妈吧,那傻柱肯定会杀了我妈妈的。”小当冲到了聋老太面前,一把抓住了聋老太的双脚,可怜兮兮的说道。
聋老太看了一眼脚下的小家伙,而后看着易中海,“你把具体的事情给我说清楚了。”
易中海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聋老太气的用拐杖敲了敲地面:“贾张氏这个恶毒的老妇,早知道当年我就应该把她赶出去,她竟然还敢毁了雨水的脸,她一个没嫁人的小姑娘,那脸就是她的一切啊。”
聋老太抡起拐杖,朝秦淮茹砸去。
秦淮茹咬紧牙关,被打得生疼。
但是她还是忍住了。
因为这对她来说,极有可能是一条生路。
为了她自己,为了她的儿女,为了她的这个家,这点痛算得了什么?
秦淮茹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老太太,傻柱马上就会回来的,要是让他知道了雨水的情况,以他的性子肯定会杀了我们娘三,我死不足惜,可我这两个可怜的女儿,她们无辜啊。”
“雨水啊,我那可怜的雨水,怎么这么多苦难啊,那贾张氏人呢,把她交出来,我要杀了她。”
聋老太愤怒的想要一棍子将贾张氏的脑袋砸在地上。
周围的人看到了聋老太的愤怒。也觉得这贾张氏有些欺人太甚了。
就在这个时候,人群中的刘光天,大声喊道:“傻柱!傻柱回来了!快逃啊。”
随着刘光天的这一声嗓子,院子里的人纷纷关上窗户,唯恐被殃及池鱼。
但有一些人小心地推开窗子的缝隙。
何雨柱奇怪他们的这些行为,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预感,总觉得有什么大事发生,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特别是何雨柱,听见刘光天说的那些话,还什么“快逃”,肯定有问题。
何雨柱急匆匆的回到了家中。
就在他踏进大门的那一刻,他竟然看见了聋老太坐在他的床边上,地上有一滩血。
聋老太一脸悲戚的样子,着实把何雨柱给吓坏了。
“老太太,你这是怎么了?”何雨柱有些紧张,也有些害怕。担心自己在意的人受伤。
何雨柱一脸焦急,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并没有看出什么伤痕。
“傻柱,你别着急,你先坐下,我有事要和你说。”
何雨柱看着聋老太太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知道这血不是聋老太的,但他没有看到雨水,想到是妹妹,他不由得道:“老太太,是不是我妹妹出什么事了?”
聋老太一把抓住了傻柱的手,将整件事都说了一遍。
何雨柱越说越生气,眼睛都红了,“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
何雨柱悲愤欲绝,一股可怕的杀气弥漫而出。
“这个仇,我何雨柱一定要报!”何雨柱愤怒的咆哮着。
门外的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许大茂等人的两条腿都在打颤,一张脸都白了。
一易中海觉得完蛋了。
哪怕是聋老太,也没能阻止傻柱的怒火。
易中海有些后悔,他应该早点把秦淮茹送到乡下去。
“柱子啊。”聋老太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把贾张氏和她的家人都给打死了,那你也得坐牢,你要是坐牢了,你妹妹怎么办?”聋老太站起来,一脸担忧的看着他。
“还没有人能抓到我何雨柱。”
何雨柱强忍着怒火,在60年代,想要抓住他一个经过培训的退伍军人,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