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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骅似乎有点不以为然,“公子,别忘了皇甫瑾可是我们的敌……”
萧雨楼打断他,“此一时彼一时,你觉得我和巫恨生是一类人么?”
雷骅摇摇头,巫恨生那样的人怎么能跟公子比?公子向来以大局为重,而巫恨生却斤斤计较于个人利益得失,心心念念着报复,殊不知,这样的他已经先败了。
萧雨楼似是自言自语地道:“君家的人出现了,除了齐王,无人能破他们。既然有人想让他们双方对峙从中渔利,而于我们也有好处,自然要推波助澜一把。”
雷骅点点头,揣测道:“公子,说不定就是巫恨生和他背后的人呢。属下不明白,既然他是先皇后之子,就安安分分的做皇帝也行,为何一定要杀了齐王?齐王很明显对皇位一点兴趣也没。”
萧雨楼眸色渐深,清澈的眼中有一丝忧伤一闪而过,随即恢复如初,他轻轻地道:“如果你知道自己遭受了那样的对待,你也会恨尽天下人,尤其是那一个。”
正说着,皇甫瑾和苏茉就上了楼。
雷骅立刻恭敬地退到一边。
萧雨楼笑吟吟地招呼他们坐,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再也没有半点先前的感慨。
待皇甫瑾和苏茉坐定,他亲自给他们斟了茶,“算算时日,其实差不多可以准备给请公子取针了。”
如今守正皇帝被软禁,能出入地宫的就是叶知云,左明瑞于这些自然不知道内幕,此时去了,恰好无人阻挡,是再合适不过的时候。
另外,巫恨生旧伤未好,也不敢找皇甫瑾决斗,那么左明瑞和叶知云两派势力,暂时也不能定下谁胜谁负,最保守的就是两派暂时合作。
皇甫瑾看向苏茉,“萧兄言之有理。”
苏茉轻轻地敲着手指,视线在萧雨楼脸上逡巡着,毫不掩饰自己的怀疑。
萧雨楼坦然地看着她,眸光如水,没有半点躲闪,“难道茉儿觉得等巫恨生旧伤治愈,有时间给我们捣乱的时候,我们还能从容地施展救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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