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她只偷眼瞧过苏迟两次,便紧张得脸红心跳,直到离开宴会,还犹如踩了棉絮一样,浑身轻飘飘的。
但是苏茉知道大哥不开心,不喜欢安宁公主,只是也没发现他喜欢别家的小姐。
这日是父亲带了大哥来给皇帝磕头谢恩的日子,苏迟阴沉着脸,挤不出一丝笑来,苏茉看着都脸绷得难受。
皇帝笑了笑,让他们起身,赏赐了苏迟几样吉庆礼物,还有安宁公主亲手绣的荷包香袋等。
君臣说笑了一阵子,小太监来回话,“陛下,左相大人求见。”
原本其乐融融的场面像是被一盆冰水浇头并且要凝固住一样,大家神色都是一僵。
这段时间左相一直称病,苏仁宇接替了他一部分职务,虽然开始的时候很多人故意为难,但是苏仁宇也不是好欺负的。
毕竟是带过兵的将军,也不用中看不中用的羽林卫,更不用五城兵马司那些半流氓的士兵,直接申请调令,去调了西山大营五百兵甲待命。
专门管那些消极怠工,不听话的拿乔的官吏,他们耍赖,他就用强,有消极怠工,故意添乱的,一律停职由副手接管。如果副手也觉得自己是左相的人,想一个部门都罢工给苏仁宇颜色看看,那就一个先一窝端,然后各个击破。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愿意跟着左相的,平日里有人狐假虎威,就有人做受气包,而且有人家里穷困,需要俸禄吃饭,还有人好不容易熬出头,不舍的卸职……
所以,左相党想要团结起来所有人都跟着他们,却又不可能。
毕竟平日里受惠的是少部分人,受害的是大部分人,想以小部分人的利益和权势来胁迫大部分人跟随,那是妄想了。
所以只要皇帝坚定了用他的想法,苏仁宇出手又快又恨,根本不给左相思考的余地,如同狂风扫落叶一样,几乎将左相党在朝中上层当权者摘把了个干净。
当然,皇帝不想太激烈,不想一次忄生把宋家扳倒,这样对于他的圣名也是有损的,毕竟宋家跟随他最久,而且立下了汗马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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