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父皇,商人重利,唯利是图,为追求利益金钱,往往不择手段。如果过于放松,恐非善类。”
皇帝看了皇甫珏一眼,他行了礼,朗朗道:“三哥,事情也不全然如此。我觉得苏越的想法有很大的可取之处。经过了多少年的太平修养,虽然民生富足。但是各地豪强也想尽办法圈占田地,逃避赋税,逼迫佃农。而松宽对商人的限制,让他们获一部分利的时候,也能增加朝廷收入。减轻耕农的负担。况且就算是跑商,也都是靠着他们的辛劳,并不全然都是投机取巧。”
太子打断他,愤愤道:“谁能保证那些商人不会投机倒把,唯利是图?遇到灾年,他们就囤积居奇,哄抬物价。况且那些商人,赚了钱,又去置办田业,岂不是……”
“好了,不要吵。”皇帝放松了身体靠在椅背上,钱姑姑帮他不轻不重地捏着额头。
他摆了摆手,看了苏茉一眼,“丫头,你有什么看法?”
苏茉可一点不想议政,好了无所谓,坏了,那可就是杀头大罪。
她施了礼,道:“陛下,太子殿下,五殿下,商业和农业、手工业是一样的,就好像是农夫手里的镰刀,能割麦子收庄稼,也会不小心割伤自己。这是把双刃剑,关键就看掌握它的人如何使用罢了。”
她把问题推回给了皇帝。
九五之尊,制定的政策好,利国利民,制定的不好,施行力度偏差,监察力度不够。
没有相应的法度,那就再好的点子,也会被某些黑心肠子的弄得乌烟瘴气。
皇帝没有说话,却微微颔首,示意钱姑姑停止,他坐直了身子,提起朱笔,圈了几个人名,道:“这几个人可取,不必排名次。”
几人上前看,见竟然有六个,苏越、徐少坤、宋清扬皆在列。
太子心下一喜,宋清扬在列,这个肥衙门就不会少了自己的人。
皇帝又道:“如今的市贸司,既然要做,是要跟以往有所不同的。不必在受限在户部一个司内,可以把衙门单独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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