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赤手空拳,要怎么打?他那么厉害,我要有神器助威,就圆满了!”贾冬梅像个圆皮球,漏气了,她若是有兵器,最好是把神剑,该有多好。
“这个神器吗?可以有!”沃家仙寻思片刻道:“只是要看你与它之间的缘分,我是与它无缘。”
“是什么神器?最好是一把剑。”贾冬梅闻听沃家仙这话,人又眉开眼笑起来。
“还真是一把宝剑,宝剑上面好似还显示着什么字,可惜剑身埋没在院墙里,而且它极有灵性,若不是那日它流出血泪,闪烁寒光刺进我眼中,我怕是也凶多吉少。”沃家仙一直不曾理解,自己怎么就能在夫子坟头,见到万年老鬼清伯本体,鬼在阳间,人见不到鬼,人在阴间,鬼见不到人。
这样一想,便通了,原来是那道凌厉的剑光,将他肉体凡胎的天眼,给击醒。
“对了仙哥哥,你怎么知道我去夫子坟头,幸好你也跟去了夫子坟前,说纸钱是你烧的,不然那名白衣男鬼真的一心,想杀了我,夫子拦着,他就想连夫子一块杀死,他好像变态,不仅喜欢男人,还不容许别人思想与他不合。
每个人都是有自己思想的,夫子不愿意害我,良心未泯,夫子就不会去做,在他眼睛,那就是伤害到他了,夫子是背叛他,夫子从今以后不是好人,夫子没有了价值,所以他就毫无留恋的要连夫子也一块杀了,仙哥哥你说,他是不是有病?”
“当然,他是神经病,我今天就是这样骂他的。”
“那仙哥哥又是怎么脱险的,他那般恨我们,我都不知他为什么要恨我们,我们是刨他家祖坟了,还是怎么了?”
“没准是因爱成恨,谁叫你仙哥哥我这般俊美无双,他喜欢我,却又求不得,这不就合情合理了吗?”
贾冬梅翻白眼。
“梅妹妹,你这个表情可不可爱了,我们完婚后,可不能这样对你夫君我,我们完婚后,你要视我为天,我是你的天,
知道吗?”
南下一直队伍。
一名短衣襟,小打扮的男子,快马加鞭,很是吃力的,才追上打头驾马如飞的男子道:“元安,我们连追两天一夜,也没见什么杏眼女子,我看我们还是别找了,这大海捞针的,找到真是要感谢苍天大地。”
“不行,咱们要追,我三年前,眼睛开始刺痛,好像隔空便看到,十三的小梅花,在一间昏暗的牢房之中,然后她上吊房梁,她脚下面,全部是青面獠牙恶鬼,自从那年后,我就开始找她,今日我更是双眼刺痛,心绪难安,梅花怕是有大难。”不止是梅花的难,他好像也一直在应劫。
“元安,你怎么说的神神叨叨的,听的我后背冒凉风,哪来那么多鬼,还站一屋中,催一名乳臭未干小丫头上吊。”
“别说你不信,连我自己也是半信半疑,可是最近眼睛越发明亮的厉害,你们不也一直在说,我眼中好像闪着光一样,越发明亮,尤其一道晚上,我将双眼凝聚,向远处张望,竟然看到东北部,尤其是沈周地界,地下面,向上专出一缕缕阴气,地下面在这样不断冒阴气,明晚沈周就会淹没进阴气之中。”
“夫人!请试一试喜服,若是有哪里不合身,奴婢们,连夜改,明日夫人与少爷便要拜堂成亲。”
“好!”贾冬梅震撼的思想难以转弯,身体便随丫鬟们穿喜服。
这套喜服内衬是大红色,内衬前身均用金丝秀出一只九尾凤凰。
外纱颜色是深红色,外纱背后用金丝秀出一只九尾凤凰。
头戴的喜冠,也是一只凤凰,这套喜服的华丽程度,真的是没谁了。
“你们家老爷怎么赚钱的?”才会这般有钱。
“回夫人,我们家老爷家底往小了说:良田便有万亩,沈周与京城的钱庄,便开二十几家。”
“这……么有钱?”
“是呀夫人。”贾冬梅被呆滞的推到一人高的铜镜面前:“夫人真美!”
贾冬梅也看见了,隆重喜衣一穿,衣摆足足拖出地面一丈多长,而衣摆的位置,正好是绣着的金凤九条金尾。
头戴的是纯金凤冠,凤尾在凤冠的右旁边开屏着,一条条支出的凤尾下面,悬挂着步摇,还在优雅的徭役。
这一身穿起来,她都不认识自己了,原来她也可以有这么高贵的气韵,优雅的神情,将万物踏做脚下的冷傲。
她好像一下子高大了好多,不是个头高大,而是气场高大,压人了,使人不敢直视。
“我……”贾冬梅恍惚从铜镜中,看到的不是自己,而是云雾缭绕重天的上仙。
“噗通……”两声,原本两边侍候她的丫鬟,不自觉中,跪倒在地。
贾冬梅看着镜中神圣不可侵犯自己,久久不能回神间。
贾冬梅眉心一抹血色朱砂,突然闪亮的出现。
因为眉心突然发出一道血光,实在太刺眼,贾冬梅下意识用广袖去遮,等眼睛适应,马上落下衣袖,在看向铜镜之中,白皙的柳眉间,哪来的什么血色朱砂。
与此同时。
驾马如飞西下的元安,突然之间,勒住缰绳。
原本跑得飞快的千里马,被这样突然一呔缰绳,前蹄高高扬起,险些将马背上的元安给仰下马去。
而没等元安稳住身下快马。
马脖子突然一歪,噗通倒地,死了。
因马两天一夜未曾歇息,加之方才元安用的劲头有些大,伤了马颈,马儿便粹死。
“元安,你这是做什么?我看你这几天是疯了,不正常……”跟着元安一起南下的兄弟,也赶紧跟着停马,见元安马都累粹死,还没得唠叨完……
“你下马。”元安打断那位说教他的仁兄。
“做什么?”
那位仁兄未等回神间,想着为何下马的意图,元安伸手将那位仁兄拖下马去,自己飞身上马,向着沈周方向飞驰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