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拿起菜刀的那一刻,整个人就完全沉浸在了面前的饭菜里面,叮叮当当,仅仅用了二十多分钟,五道小菜就做出来了。
“领导们,做好了,请品尝!”南易把每道菜端在了众人的面前,让众人吃吃看。
在座的这些人们早就等的有些着急了,从南易那菜下锅的一刻,人们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要不是看着厂领导都坐在那里眼巴巴的看着,其他人恐怕会在第一道菜上桌的时候就动筷子了。
五道小菜上好了之后,众人相互看了看,都在等轧钢厂的厂长发话了。
轧钢厂的厂长也有些暗暗流口水,光是闻味道就知道这饭绝对很好吃!
“大家开始吧?”轧钢厂的厂长率先说道。
“好!大家都尝尝!”李副厂长也按捺不住自己激动的小心情,这饭菜,光闻味道就知道一定不错,看着厂长动起来了筷子,自己也赶忙夹起来一块肉吃了起来。
简简单单的几道菜,一入口,飘香四溢…
众人脸上的表情也随即精彩的起来,五个菜被七八个人一扫而空,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
紧接着众人纷纷点头称赞:
“好吃!”
“真好吃!”
“做的不错啊!比何雨柱强啊!”众人纷纷说道。
轧钢厂的厂长也满意的点了点头,看向李副厂长的眼神也多了不少的满意,不知道他从哪儿找来的这么一个厨师。
这何雨柱手脚不干净,转头就来了一个新的厨师,这不错啊!
“你以前是全聚德的厨师?”轧钢厂的厂长对着南易问道。
“是的。在全聚德干了三年多。”南易点了点头承认道。
“好!那以后厂里买了鸭子,是不是还能做烤鸭?”轧钢厂的厂长笑着问道。
“当然可以,只要食材足够的话,这些都可以。”这可是自己的专业,自然没有什么问题。
“哈哈!好!”轧钢厂的厂长笑着说道。
看来这轧钢厂的厂长也是爱吃之人。
“好了,菜也吃完了,咱们移步会议室谈一下人才留用的问题?”李副厂长知道这些人过来就是尝个菜,真正的事情还得去办公室里面去谈。
这里人多眼杂的,谈起什么来也不方便。
“好,那就去会议室吧。”轧钢厂的厂长同意道。
“小南,你在这里等我们的消息吧!”李副厂长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就是要留住这个人才,但是这件事情必须得经过厂里研究决定。
毕竟这是公家的,不是私人的。
众人离去,南易一个人坐在了厨房里,厨房里那些人,特别是中年妇女们,纷纷围着南易问东问西的。
问的南易脸色都有些红了。
而在此时,傻柱才悠悠的提着自己昨天吃完的饭盒走进了轧钢厂。
一进轧钢厂的大门,门卫大爷就把傻柱给叫住了。
“柱子!你等等!”
“哎呦,孙大爷,今儿个稀罕啊,怎么?找我有事?”
“您放心,食堂给您留饭着呢,无论多晚肯定有您一份饭。”傻柱乐了乐和孙大爷开着玩笑。
“什么呀!不是这回事!”孙大爷有些无奈的说道,难道自己在这傻柱眼中就是个饭桶吗?每天只记得和他说吃饭的事。
“那就更稀奇了,您老人家找我有什么事啊!”傻柱一脸好奇的问道。
“您要是让我干您这活儿,我可真干不来啊,您免提!”傻柱摆了摆手说道。
“唉!小子,你可别这么说,说不定啊,你还真的来和我作伴。”孙大爷叹了口气,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对着傻柱说道。
“别介,千万别!”傻柱还当对方是和自己开玩笑。
“别乐!严肃点!和你说正事儿。”孙大爷一本正经的说道。
“好好好,您说,我严肃,您老有什么指示?”傻柱装着一本正经的样子,对着孙大爷问道。
“今天来了一个人,年纪轻轻的,说要来应聘厨师的位置。你想想,现在咱轧钢厂的大厨是谁呀?”
“要是再来一个人,你这饭碗还能不能保住还另一说呢!”孙大爷无奈的说道。
“什么?有人来应聘厨师?”
“开什么玩笑,谁会来这里当厨师?”傻柱心里一咯噔,一种不妙的念头,从他心里油然而生。
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有不好的预感。
“谁和你开玩笑!是真的!”孙大爷生气的一跺脚。
“算了,不和你说了,等你去了就知道了!”孙大爷转身回了自己的门卫室。
留下傻柱在原地,一脸的懵逼。
傻柱也不再悠哉悠哉的散着步了,直接快步冲向食堂。
他倒要看看是谁来抢自己的饭碗了!
会议室里,李副厂长对这轧钢厂的厂长问道:“厂长,您看这个厨师怎么样?”
“不比那何雨柱差吧!”
厂长点了点头,对方做的饭菜确实比较符合老京都人的口味。
不愧是从全聚德出来的人,比起何雨柱那川菜的口味更容易让人接受。
“那您看?”李副厂长问着厂长的意见。
“让他留下来吧,而且是街道那边介绍过来的人,留下来做厨师吧,至于做不做厨师长,还有待考察。”厂长想了一下,同意了。
毕竟自己也经常在厂里开小灶,有个好的厨师总归还是好的。
“那…何雨柱怎么安排?咱们厂里也同时用不了两个厨师啊。”李副厂长说的也是实话,轧钢厂虽然工厂比较大,但是里面的职工人数并不多,厨房有一个人做菜,还有一个面案,其他人都是辅助就足够了。
不过他这人心眼也确实小,揪住傻柱就不放了。
谁让他平时和自己作对!非得好好整治整治他不可!
“厂长,咱们办公室的调查组已经查明了,何雨柱确实是经常偷咱们厂里食堂的东西。”
“这样的人我觉得不适合在食堂继续工作了!”
“这是公有资产的流失啊!”李副厂长直接就给傻柱扣了好大一个帽子。
“资产流失说的有些严重了吧。”厂长微微皱了一下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