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刘海中组织的签字大会结束。
天都已经黑了。
院里那些禽兽一个个都冷得不行。
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家里躲进被窝。
秦淮茹也推门走进屋里。
结果才刚刚进门。
一个黑影猛的从旁边窜出来。
这下子可把她给吓得不轻。
下意识就伸手去推。
随着‘咚’声闷响。
那黑影被推翻在地。
脑袋刚巧撞到凳边上。
紧接着哀嚎声响起。
定睛看去。
这黑影不是贾张氏还能是谁?
本来她是听棒梗说的话想要吓一下秦淮茹。
谁知道对方反手就把自己给推倒在地。
脑袋也撞在凳子上。
痛得她眼泪花子都冒出来了。
看着坐在地上的贾张氏。
秦淮茹有些无奈叹出口气。
根本没有关心她的意思。
对旁边棒梗说道。
“你跟我到傻叔屋里睡去。”
棒梗不同意。
“我不要。”
“我要跟奶奶一起睡!”
秦淮茹现在哪还敢让这两人长时间相处。
语气显得有些不悦。
“棒梗听话。”
“跟我过去!”
虽然棒梗平日里非常不尊重秦淮茹。
但再怎么说也有些许血脉压制。
一时间不敢多嘴。
只能对还坐在地上龇牙咧嘴的贾张氏说道。
“那奶奶。”
“我和破……妈妈过去睡了。”
不等贾张氏做出回答。
秦淮茹就拉着棒梗走了。
在地上坐了好半天。
贾张氏才缓过劲来。
撑着身子爬起。
摸着后脑勺感觉脑袋有些发晕。
昏昏沉沉爬到**闭眼睡了过去。
时间分秒而过。
贾张氏睡在**。
豆大汗珠从她额间滑落。
背心也被汗水浸透。
她现在正在做噩梦。
梦到了在监狱里发生的事情。
被十几个女囚犯羞辱凌辱。
然后又梦到了秦淮茹。
正冷眼盯着自己。
打算给她送回乡下受苦。
猛然间。
贾张氏睁开双眼从**弹坐而起。
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目光在屋里扫视一番。
眉间微微皱起。
“这是什么地方?”
“为什么自己会睡在这里?”
仔细回想。
她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气得简直不打一处来。
没想到这段时间秦淮茹那个破鞋竟然敢这样对待自己。
简直是太过可恶。
而且她现在还和傻柱结了婚。
这不是在给自家儿子带绿帽吗?
必须要让那个破鞋承认错误并且还和傻柱离婚!
想着。
贾张氏下床来到门口。
刚要开门。
手上的动作却停顿下来。
不行。
如果就这么让她就这样离婚也太便宜她了。
得先让这个破鞋承认错误才行!
想到这里。
她打定了注意。
摸黑来到自家已经被烧得只剩空架子的房子。
按着记忆在灰烬中摸索着什么。
当她触碰到个铁箱子。
脸上也跟着露出笑容。
好险当初用的铁箱子存放。
将其拿回现在住的屋子。
打开后里面是张黑白照片还有点东西。
她对着照片喃喃自语。
“儿子。”
“你放心。”
“我一定会让那个破鞋当面跪下给你承认错误。”
“敢和其她男人结婚。”
“简直没有把我们贾家放在眼里!”
说着她把贾东旭的遗照放在桌上。
然后又在屋里翻出两根蜡烛。
把柜子里何雨水的白床单给撕成条状。
将其作成丧事用的白花。
在屋里弄出个简易的灵堂。
看着自己的杰作。
贾张氏满意点了点头。
眼里满是狠辣。
嘴里碎骂着。
“这个破鞋。”
“看你还敢背着自家儿子跟傻柱结婚!”
说完她推开门来到傻柱家门口。
抬手敲响门口。
一连敲了好几次里面才传出回应。
“谁呀?”
秦淮茹起身。
披着大衣来到门边。
开口继续询问。
“谁呀?”
“这大晚上的。”
可外面并没有继续传来声响。
正当她以为是自己睡迷糊。
转身回到**时。
房门再度被敲响。
这次她听得真真切切。
确实是自己的屋门在响。
秦淮茹有些烦躁再度来到门口询问。
“谁呀?”
“是谁在外面?”
可那声音再度消失。
她眉间皱起。
索性就站在门口不走了。
等敲门声响起直接打开。
倒要看看是谁大晚上不睡觉跑来恶作剧!
可等了许久。
她都开始打哈切。
门外却再也没有传来动静。
可就在她转身刚走出两步。
准备回屋睡觉时。
这门再度被敲响。
秦淮茹忍无可忍。
嘴里碎骂着。
“这谁啊?”
“大晚上的恶作剧有意思吗?”
骂着她也不管三七二十。
直接将门拉开。
可是外面却空空如也。
哪有半个人影。
秦淮茹走出门去左右查看了下。
确实是没有。
难道是风吹的?
她心里暗想。
刚转身准备回屋。
可目光却注意到何雨水曾经的屋子。
只见里面隐约传出蜡烛的光亮。
秦淮茹重重叹出口气。
那个死老太婆大晚上不睡觉在屋里玩蜡烛?
气得她直接踏步走上前去。
生怕这间屋子也被烧。
抬手刚要敲。
却听‘嘎吱’一声。
门开了。
透出条缝隙。
里面正摇曳着蜡烛的火光。
不知道为什么。
秦淮茹在这一刻竟然感觉有些害怕。
下意识咽了口口水。
但还是鼓起勇气一把将门推开。
而就在们被推开的瞬间。
一股阴风从里面吹了出来。
同时她整个人也楞在原地。
看着眼前的景象满脸的不可思议。
冷汗从她额间向下滑落。
她是怎么都想不到。
这个门后面竟然有着自己前男人的灵堂!
惊愕过后。
秦淮茹心里更多的还是愤怒。
心想指定是贾张氏那死老太婆搞出来的。
踏步走进屋里。
可前方。
贾张氏躺在**呼呼大睡着。
且时不时还说两句胡话。
看到这幕。
秦淮茹再度楞在原地。
眉间也跟着皱起。
心里产生个想法。
难道不是她?
可不是她还能是谁?
她心中充满疑惑。
刚要走上前叫醒问个清楚。
然而下一秒钟。
身后房门却突然关闭。
这可把秦淮茹吓得一个激灵。
下意识想要把门打开。
可奈何怎么用力。
那门就是纹丝不动。
秦淮茹害怕了。
再度转过身来。
盯着眼前那个灵堂。
蜡烛的火光照在遗照上一晃一晃。
显得格外诡异。
甚至她好像还看到。
照片中的贾东旭似乎在开口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