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这些菜品后。
暂且可以休息两天。
张浩柏开着货车顺路送一条街上的人回家。
许大茂坐在副驾驶。
那家伙眼睛都快放光似的。
这车他也不是没有坐过。
身为第三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
虽说没有官职。
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地位。
不少地方都会来请他去放电影。
就好比上次在大领导家里就是专车接送。
虽然他那时因为嘴欠被狠狠教育了番。
但怎么滴也算是体现出一个电影放映员的重要性。
与之前坐车相比。
他现在是心里羡慕啊。
张浩柏不但有小汽车开。
现在大雪天还有货车开。
当真是整条街最靓的仔。
想到这里他不免有些后悔。
要是自己当初有点上进心。
不去跟那些人计较些鸡皮蒜毛的小事。
说不准也能往上走走。
羡慕过后。
许大茂找张浩柏聊闲。
开口说道。
“对了浩柏。”
“那个刘海中昨天被放回来了。”
刘海中?
张浩柏倒是一点都不感到惊讶。
虽然他当初犯了极大错误。
但好在没有造成人员死亡。
再加上在里面表现好点。
被提前三两个月放出来都很正常。
不过他比较关心的一点是。
那家伙的现在的精神状态怎么样。
要知道。
像他那样的官迷招到这样的事情。
再在那满是恶批的监狱里。
心里多多少少都会扭曲。
更不用说他之前还想点火烧阎埠贵家。
许大茂想了想。
“没有怎么注意到。”
“他回来就躲在屋里。”
“根本没有见人。”
张浩柏点头。
不自觉加快了行车速度。
毕竟现在那刘海中可是个定时炸弹。
随时都有可能引爆。
想来也是挺搞笑的。
这每个院里的大爷那都是居委会挑选出来的。
专门为了维持院里的稳定。
保持大家的和睦关系。
别的院里都做得挺不错。
可不知道为啥。
到了他们院后。
一个个都变了味。
易中海就不说了。
道貌岸然。
除了半夜跟秦淮茹搞破鞋。
让傻柱成为他的养老人。
惦记聋老太的房子。
除此之外。
对院里的把控还算不错。
有事情还是能够处理。
虽然多少夹带私货。
但总比那刘海中强上不少。
要知道那家伙可是个活脱脱的官迷。
不论院里有啥事他都要想办法掺一脚。
为的不是别的。
就是喜欢这种感觉。
虽然他们大爷在院里是个人物。
说话众人都得听喝。
但一出大门口。
见了居委会主任得点头哈腰。
见了轧钢厂管理人员得点头哈腰。
更别提像是厂长那类人物。
易中海倒是无所谓。
他整个四九城少有的八级钳工。
厂长都得给他几分薄面。
阎埠贵虽然是个教师。
在这个年代地位几乎还赶不上轧钢厂的普通工人。
可他并不在乎那些东西啊。
见了领导打声招呼。
领导让他办事办了就是。
根本无所谓。
可那刘海中不同了。
他可不允许有人能够踩在他的头上。
表面对那些领导微微诺诺。
实际上根本就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心里幻想着总有天能够成他们的顶头上司。
把他们踩在脚底下。
让往东不敢往西那种。
张浩柏开着货车一路走停。
把沿途的工人全都送到位后。
这才摆动方向盘回到自己所住四合院。
刚把车停下。
两脚还没有落地。
自家媳妇就已经迎了上来。
许秀脸上挂满了笑容。
“浩柏你回来啦!”
张浩柏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
“我回来了。”
“孩子们呢?”
许秀回答着。
“早睡了。”
“也不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张浩柏听到这话笑问。
“那你怎么没睡?”
许秀笑呵呵的。
“我睡了。”
“但是听到有汽车的声音。”
“就起来了!”
而在另一边。
秦京茹也是听到有汽车的声音。
赶忙跑到门口等着。
她看到自家大茂回来。
连忙迎接上去。
“大茂!”
许大茂看到她。
脸色猛的一沉。
赶忙上前将其扶住。
责备道。
“我不是给你说过别出门的吗?”
“现在天麻麻黑。”
“要是摔到了咋整?”
秦京茹笑着回答。
“没事。”
“我走路可稳了!”
许大茂眉间皱起。
“稳什么稳?”
“那老马还有河边失蹄的呢!”
“走。”
“跟我回家去!”
“大半夜的不睡觉。”
“万一冻着了咋整!”
说着便一手提菜。
一手拉着秦淮茹回家去。
看到这幕。
许秀和张浩柏相视一笑。
整个四合院里。
除了他们两口子外。
恐怕最甜蜜的就是许大茂家两口子了吧?
也牵着手往自家屋里走去。
而傻柱看到这两幕。
不知道为啥感觉心里酸酸的。
照理说他现在娶了媳妇。
也成为了正真的男人。
应该不会再有这样的想法。
可事实就是。
酸啊!
说不出来的酸。
他看向自家秦姐。
不说倾国倾城。
那也是许多女人中的佼佼者。
身材也是最完美的微胖型。
有手感。
好生养。
可为什么跟她在一起。
没有别人家所显现出的感觉呢?
傻柱有些搞不明白。
秦淮茹发现傻柱又盯着自己看。
以为他又想要。
自从结婚这些日子以来。
每天晚上傻柱都要折腾。
有些时候白天也要折腾。
而且每次时间都还不长。
甚至连易中海都比不过。
他完事了。
自己都还不过瘾。
搞得她时不时就想起厂里郭大撇子。
没好气对傻柱叫到。
“你看什么呢?”
“忙活一晚上不累啊?”
“赶快回屋里睡觉去!”
说着她率先踏步往院里走去。
傻柱看着秦淮茹的背影。
怎么看怎么不对头。
小步跟上。
嘴里嘟囔着。
“怎么回事?”
“为啥总感觉不得劲呢?”
他冒出的话被秦淮茹听到。
她转头看向傻柱没好气问道。
“你在嘀咕什么呢?”
“什么不得劲?”
傻柱连忙摇头。
“没有没有。”
“我是在说这雪下得不对劲。”
“就好像天被通了个窟髅似的。”
秦淮茹抬头看了眼还有些昏暗的天空。
跟着说道。
“好像是不怎么对劲。”
“你今天的工资好像还没有上缴给我吧?”
“赶快给我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