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显得有些无奈。
“刚才棒梗用刀把傻柱给划伤了。”
听到这话。
张浩柏不由得发出声呵笑。
果然那小子回来就不会消停。
不过他并没有管这件事的打算。
这一切都是他们自己做的孽。
只要棒梗不招惹到他就行。
对阎埠贵说道。
“你们最好也别管这事。”
“等他们自己解决去。”
听到这话。
阎埠贵有些无奈。
“不是小张。”
“棒梗跟以前大不一样了。”
“你要是不管他的话。”
“这院里怕是没人能压得住他!”
张浩柏呵笑。
反问道。
“为什么要压住他?”
阎埠贵愣住。
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张浩柏继续说道。
“那小子现在已经动刀伤人。”
“只要报警。”
“还怕没人压得住他?”
哦!
听到这话。
阎埠贵恍然大悟。
对啊。
现在棒梗已经蓄意伤人。
只要警察来。
分分钟又可以给他送回去。
说完这些话。
张浩柏把门关上。
回到被窝里继续睡。
反正已经给出方案。
能不能实行成功就看他们自己。
阎埠贵回到人群中。
语气严肃。
“现在棒梗已经蓄意伤人。”
“我提议去派出所报案来处理这件事。”
听到这话。
周围人全都点头表示赞同。
可不能让这么个行走的炸药包继续留在院里。
反观秦淮茹的脸却是被吓得惨白。
她连忙开口说道。
“刚才棒梗也不是故意的。”
“没有报警的必要吧?”
这话出口。
在场的人全都从鼻子里发出声冷笑。
有人对秦淮茹问道。
“没有必要?”
“他现在都动刀子伤人。”
“是不是要等着他弄出人命才有必要?”
秦淮茹连忙解释。
“不是。”
“没有这个意思。”
“我是说他还是个孩子”
“根本不知道伤人的厉害。”
“大家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这话脱口。
周围人再度讽笑起来。
孩子?
三进局子。
出来之后依旧动刀伤人的孩子?
秦淮茹再度开口。
“我向大家保证。”
“以后棒梗绝对不会再做出这样的事!”
然而她保证的次数实在是太多。
现在周围人全当是在放屁。
都朝阎埠贵提议。
现在就去报案。
不然等会睡觉都睡不安生。
阎埠贵也点头表示赞同。
叫来阎解成。
准备吩咐他到派出所去报案。
就在阎解成准备出门时。
傻柱突然开口了。
“一大爷。”
“这事情你还没有问过我的意见吧?”
哈?
所有人都在同一时间看向他。
阎埠贵满脸疑惑。
“你什么意思?”
傻柱捂着伤口。
“我的意思是。”
“不追究棒梗的责任。”
“懂了吗?”
啊?
所有人都惊呆了。
傻傻的盯着他。
阎埠贵满脸的不可思议。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刚才棒梗可是用刀伤了你啊!”
傻柱一脸无所谓的模样。
“我愿意。”
“你管得着吗?”
好嘛。
这瞬间。
在场人全都哑口。
谁都没有想到。
这傻柱竟然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阎埠贵还想开口说什么。
但却被傻柱打断。
“行了。”
“今晚上的事情就这样。”
“你们也不要跟我再多说什么。”
“回去洗洗睡吧。”
既然身为当事人的傻柱这样说。
周围人也没有办法再说什么。
一个个跟着散伙回家。
全都搞不清楚。
这傻柱究竟是脑子有泡。
还被门给夹了。
这样都还要选择放过棒梗。
阎埠贵也是叹出一声。
没办法再说什么。
转身回到屋里去。
待所有人都走后。
秦淮茹看向傻柱。
话语中充满感激。
“谢谢你啊柱子。”
傻柱摆着手。
“多大点事情。”
“没事了。”
“你先回去休息吧。”
“有啥事明天再说。”
说完便头也不回走开。
回到屋里。
他整个人其其吸了口凉气。
连忙拿出白酒进行消毒。
痛得他是冷汗直冒。
嘴里碎骂着。
“棒梗那个死玩意。”
“竟然敢拿刀捅我!”
他当时也是非常气愤。
恨不得把棒梗给摁死在地上。
可看到秦淮茹脸上的表情时。
瞬间就转变了想法。
如果棒梗捅自己的事情被交代到派出所。
那他百分之百会被再抓回去。
这可是秦淮茹说什么都不肯看到的。
而自己身为受伤的当事人。
有选择的权利。
现在放了棒梗一马。
绝对会在秦淮茹心里留下极高好感。
她定会因这件事感恩戴德。
到时候别说暖被窝。
就连之前三番两次被阻挡的结婚。
那也是妥妥的可以完成。
到时候。
嘿嘿嘿!
他心里美滋滋的想着。
但手上传来的疼痛却是让他猛然清醒过来。
“不过话说回来。”
“一定要想办法好好收拾下棒梗那小崽子。”
“不然难解心头之恨!”
第二天清早。
张浩柏如往常那样起床做饭。
因为暂时不用自己送菜去玉华台。
他早上的空暇多了不少。
看着家家户户大门打开。
一个个的都顶着黑眼圈出来。
他就知道。
昨天晚上绝对是出现了变故。
棒梗没有被送走。
果然如此。
待秦淮茹家大门打开。
棒梗从里面走了出来。
直接来到何雨水房门前敲门大叫。
“破鞋。”
“都几点了还不起床。”
“是要准备饿死我?”
张浩柏看到这幕冷哼一声。
还挺会喊。
很快。
何雨水家大门打开。
秦淮茹带着红肿的眼眶出现。
一看昨晚上就不知哭了多久。
她看着眼前的棒梗。
重重叹出口气。
回到屋里开始做早饭。
许秀也在这时起床。
她看到眼前的情况。
无奈摇头。
这就是秦淮茹他们养出来的乖宝宝。
然后有些担忧对张浩柏问道。
“浩柏。”
“这棒梗留在院里。”
“不会又惹什么祸事吧?”
张浩柏把锅里的东西盛起。
做出回答。
“当然会。”
“就那小子现在的性子。”
“都不用等到将来。”
“现在都是个祸害。”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
“不过没关系。”
“那小子不敢对我们家怎么样。”
许秀有些好奇。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
张浩柏嘴角勾勒起丝笑意。
“因为他知道。”
“这个院里谁是他最惹不起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