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大清早。
张浩柏还在跟家人吃早饭。
就在这时。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循着声看去。
是满脸歉意的白大爷。
还不等张浩柏做出询问。
白大爷就已开口说道。
“真是不好意思啊小张。”
“昨天实在是太忙了。”
“就把给你送驾驶资格证的事情给忘记了。”
张浩柏笑道。
“没事。”
对白大爷发起邀请。
“大爷吃饭了吗?”
“一起随便吃点?”
白大爷摆着手。
“我不吃了。”
“今天来找你还有点其它的事情。”
张浩柏问道。
“啥事啊。”
白大爷回答着。
“是这样的。”
“特供处遇到了麻烦。”
“需要不少鱼。”
“可现在是淡季。”
“四九城到处都找不到卖的。”
“要不然就是小得可怜。”
“老张又在处理轧钢厂的事情。”
“就想让我来顺道问问你。”
“看你今天有没有办法弄个三五百斤的。”
“来解决下燃眉之急!”
听到白大爷说出的话。
张浩柏感到有些无语。
开口就是三五百斤。
真当自己是搞鱼类批发的啊。
虽然空间里确实还有不少。
但现在也总不可能凭空变出来吧?
要是昨天通知还好。
自己晚上就直接从空间里拿了。
到时候等他们来运就成。
现在还得费一番功夫。
当然。
他并没有一口答应。
反倒是做出副为难的模样。
“白大爷。”
“你也说了。”
“现在是鱼类淡季。”
“即便是我有那么些朋友。”
“想要在短时间内弄出三五百斤。”
“还是够呛。”
白大爷没了折。
叹出口气。
“哎呦。”
“轧钢厂出这么大事。”
“特供处的运营也出了点毛病。”
“真是要把我们这些个老骨头全都累趴下!”
“没办法就算了。”
“我再去其它地方问问。”
说着白大爷转身就要走。
张浩柏坐在那里。
叫到。
“急什么啊白大爷。”
“我又没说弄不到。”
听到这话。
原本还愁苦脸的白大爷立马就来了精神。
脸上挂起乐呵呵的笑容。
“哎呦。”
“我就知道找你准没错。”
“咱们去哪拉啊?”
张浩柏喝了口豆浆。
“你先去联系货车。”
“然后再来咱们钓鱼的老地方找我。”
白大爷有些蒙圈。
“那地方装鱼?”
“我记得那周围好像没有养殖场啊。”
说到这里他猛然反应过来。
“小张。”
“你不会是开玩笑的吧?”
张浩柏一脸正经。
“你看我像是要跟你开玩笑吗?”
“要知道。”
“四九钓鱼王的称号。”
“那可不是白搭的!”
“不就是三五百斤鱼嘛。”
“我努努力也就是一下午的事。”
白大爷愣住了。
虽然上次比赛时。
张浩柏确实钓起来了两三百斤力压群雄。
可那毕竟是在水库。
鱼产资源本就丰富。
现在要去河边那种确定性异常低的地方去钓。
那难度系数不是提高了几十倍!
可看着他脸上的表情。
根本不像是在开玩笑。
于是点头应答下来。
“那行。”
“等会我们在河边碰头。”
张浩柏对许秀说道。
“我去帮大爷们解决下这个难题。”
“顺便把雨儿送到学校。”
“你在家里陪雪儿跟老太太就成。”
许秀点头。
“注意安全。”
张雪也乖巧挥手。
“爸爸早些回来。”
聋老太也对他叫到。
“张家小子。”
“记得带两条鱼回来吃。”
“我今天晚上想吃鱼了。”
张浩柏笑呵呵的。
“没问题。”
“老太太想吃。”
“我就算不给特供处。”
“那也得捞两条回来。”
说完他拿起渔具。
带张雨出门。
开上小汽车先送她到学校。
然后直奔河边。
虽然说是淡季。
但这地方还是有不少人在垂钓。
有的是打发时间。
而有的是碰碰运气。
看能不能给家里加个菜。
他可是有半个多月没有来钓过鱼了。
钓友们看到他现身。
全都热情的打着招呼。
一是对他的崇拜。
二是又有便宜鱼拿了。
他的钓位现在就像是块禁区。
不管自己来与不来。
那些钓友们都不会用这个位置钓。
因为他们知道。
这地方。
只属于张浩柏。
这个名震四九城的钓王。
把钓具摆弄好。
他便坐在小马扎上等待着。
不是等鱼上钩。
而是等白大爷他们。
他今天打算开足马力。
要是没有足够大的东西来装鱼。
就自己那小鱼护。
要不了多久就会被撑爆。
旁边钓友这时对他说道。
“钓王。”
“这段时间的鱼非常不好钓。”
“都空军好几天了。”
“你能不能支个招?”
张浩柏淡笑着回答。
“这个季节没招。”
“只能靠经验。”
那位钓友叹出口气。
既然钓王都这么说。
那肯定是没啥戏。
只能在心里期待他能多钓几尾上来。
分自己一条。
等待不多时。
白大爷赶来了。
他走到张浩柏身边询问。
“小张怎么样了?”
张浩柏玩笑道。
“我已经跟鱼儿们沟通好了。”
“它们说等会就来。”
啊?
白大爷没有反应过来。
跟谁沟通好了?
反观周围的钓友却是跟着笑了起来。
钓王可真会开玩笑。
怎么还能跟鱼沟通……呢……
然而他们心里的想法还没有落下。
张浩柏手里杆子一提。
一条五斤重的鲤鱼从水下飞腾而出。
稳稳当当落在他手中的抄网里。
当然。
就这么一条他们还没有太大的反应。
只是稍微有些羡慕罢了。
自己在这里坐了一上午。
硬是一条鱼都没有上钩。
别人钓王来才坐几分钟。
就上了尾五斤重的大鱼。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着实让他们大呼夭寿。
只见张浩柏重新把线组抛入水中。
没过几秒钟又是一拉。
在他们满脸不可思议的注视下。
又是条五六斤重的鲤鱼腾飞而出。
这还没完。
他快速将鱼取下放进鱼护。
又将线组抛入水中。
紧接着就是一顿狂拉。
每次拉线必上鱼。
就这样持续了整整两个小时。
他呼出口气。
转头对那已经看呆的白大爷叫到。
“大爷。”
“鱼护装满了。”
“让他们换一个大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