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今天来的主要目的是带聋老太出去逛逛街。
按她说的话。
今天就要跟父母到外地去。
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
所以再回院子里看看亲人。
聋老太也不多说什么。
换上她新买的衣服一起出去了。
虽然有邀请张浩柏一家。
但他怎么可能答应。
带着媳妇女儿往另一处市场走去。
许秀知道自家男人不想跟娄晓娥有过多接触。
所以也没有多问什么。
一家人来到市场。
张大爷送的两张手表票。
不用白不用。
来到卖表的地方。
老板满脸笑意迎上。
在他看来。
能到这种地方的。
不是大款就是领导。
那些小贫民来都得一边去。
走进店门。
张浩柏开口对老板问道。
“还有什么牌子的手表?”
老板连忙做出回答。
“现在城里的存货少。”
“就只有两块罗马,一块百浪多,还有一块女士的梅花表。”
张浩柏点头。
“把梅花表和百浪多拿出来看看。”
老板领命。
小心翼翼拿出两块手表。
张浩柏把梅花表递给许秀。
自己拿起百浪多。
这个年代还没有自产手表。
大多都是瑞士进口的。
做工马马虎虎。
张浩柏开口。
“这两块表多少钱?”
老板心里一喜。
“两张手表票。”
“一共五百块钱。”
听到价钱的瞬间。
许秀的手不由得抖了一抖。
她本以为这两块表顶多也就一百五六。
没想到竟然要五百块钱!
算下来。
就算是易中海每月一百。
那也得不吃不喝五个月才能买。
更别说她每月三十七块二的工作。
可是得一年多。
本来她心里还挺欢喜的。
可这瞬间。
她把手表退了回去。
对张浩柏说道。
“咱就买这一块吧。”
“这表我不太喜欢。”
“再说了。”
“女人家家的带什么表啊?”
张浩柏哪会不知道自家媳妇心里的想法。
把梅花表拿过。
从兜里掏出钱和票递给老板。
许秀心里一惊。
“浩柏。”
“这表……”
不等她把话说完。
张浩柏就将其右手拉过来。
将梅花表给她戴上。
左右打量了下。
“这不是挺好看的吗?”
许秀有些不知所措。
毕竟手腕上带个几百块钱的东西。
谁不怕磕着碰着啊?
她连忙开口。
“真的不用了。”
“带这么好的东西。”
“我以后怕是连手都不敢抬了。”
张浩柏安慰道。
“没事。”
“随便造。”
“坏了再买就成!”
嘶~~~
听他说出这话。
老板不由得吸了口凉气。
我滴个乖乖。
这是个什么口气啊。
坏了再买。
先不说钱的事。
这手表票就是稀罕物。
能一次掏出来两张都让他感到有些吃惊了。
现在竟然还说坏了再买。
简直夸了个大张!
许秀知道自家男人有本事。
可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真的太贵了!
她着实是有些不敢戴。
万一磕着碰着好心疼。
张浩柏呵笑着。
他倒是不怕有人见财起意。
前段时间放入空间里的水獭。
他一直没管。
结果上次进去的时候。
发现她竟然生了一窝小崽子。
并且各个都好像开启了灵智那般。
能够听懂他说的话。
并且皮毛也进化到了相当恐怖的程度。
小刀小叉根本无法伤其分毫。
战斗力也是相当夸张。
单对单竟然能和他打成平手。
当然也只是在对方机动力敏捷的情况下。
换做是普通人的话。
一只水獭完全可以完爆十个或者更多的人。
平时有事。
他就让那些水獭躲在暗处。
随时保护自家的大宝贝小宝贝。
回来后再将其收回空间中。
见自己媳妇有些担忧。
张浩柏脸上挂起淡淡的笑容。
对两个孩子问道。
“你们说妈妈带这块手表好看吗?”
两个孩子异口同声。
“好看!”
他又看向许秀。
“你看。”
“孩子们都说好看。”
“就戴着吧。”
“而且这表的质量完全没有问题。”
“就算平时洗手什么的。”
“它也不会进水。”
老板也在旁边跟着复喝。
“对啊夫人。”
“我们这表的质量都是杠杠的。”
“只要不是拿东西砸。”
“绝对不会有半点毛病。”
“如果出了毛病。”
“你可以随时拿回来。”
“我们保修。”
周围人都这样说。
许秀这才勉为其难点头应答下来。
“那行吧。”
老板听后比谁都激动。
开玩笑。
两张手表票和五百大洋。
除开后至少还能赚一百五六。
能不开心?
买完表。
又在外面玩了会。
下午五点。
他才带着妻儿回家。
才刚进院门。
把车停下。
这阎埠贵就迎了上来。
满脸焦急。
“小张啊。”
“你可算是回来了。”
张浩柏从座位上下来。
“咋了一大爷。”
“这么着急忙慌的。”
阎埠贵做出解释。
“是这样。”
“这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个人串通起来。”
“想要把我从这个位置上碾下去!”
张浩柏有些奇怪。
“他们两不是被群众罢免的。”
“怎么还能碾你?”
阎埠贵回答道。
“不是他们当。”
“是要推荐傻柱当!”
哦!
张浩柏算是明白了。
那两个老家伙自己当不成一大爷。
所以就想推个他们能够控制的人上去。
这样即便没有那个头衔。
依旧可以掌控院里的一切。
而那个容易被控制的人。
当仁不让是傻柱。
易中海跟秦淮茹关系不清不楚。
秦淮茹又把傻柱拿捏得死死的。
这样怎么算。
傻柱都得听他的。
刘海中是个官迷。
即便推傻柱上台。
他没有任何实权。
但作为背地里的操控者。
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许感觉。
不过他有些奇怪。
“不过一大爷。”
“他们要弹劾的是你。”
“找我干什么?”
阎埠贵呼出口气。
“我知道自己一个人斗不过他们。”
“这位置怎么都得被他们拿去。”
“心里就寻思着。”
“与其把这个位置让给傻柱。”
“不如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这个位置让给你!”
“这样的话。”
“他们再怎么样。”
“也不敢对你说什么不是。”
张浩柏听完后不由得发出声呵笑。
“一大爷。”
“你就这么心甘情愿把位置让给我?”
“就没有想过让我帮你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