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分钟。
厕所里就堆满了看热闹的人。
不得不说。
这些人可真行。
厕所里的热闹也喜欢看。
当真不怕恶心。
同时都挺好奇的。
他怎么会突然摔进粪坑。
傻柱在里面挣扎着。
怎么都爬不出来。
只得张口对上面的人叫到。
“救……救命……”
许大茂呵笑着。
趁机占他便宜。
“傻柱叫爸爸。”
“叫了我就救你上来!”
傻柱气得够呛。
“你个狗……”
他很想臭骂许大茂。
可奈何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允许。
只得忍屈求全。
“爸……爸爸!”
许大茂听得心里那叫个舒坦。
以前都是傻柱逼着他叫爸爸。
现在自己可算是找回了点场子。
可这么好的机会。
他哪会轻易放过傻柱。
再度开口。
“你叫谁爸爸?”
傻柱气得够呛。
心里暗暗发狠。
上去以后定要收拾他。
“许大茂!”
“你是我爸爸!”
“救救我!”
许大茂暗暗叫爽。
“哎,乖儿子。”
说着去找了条麻绳。
绑在厕所的门框上。
又把另一头丢下去。
“儿子。”
“你就拉着这个爬上来吧。”
说着他转身就跑得老远。
其余人也不列外。
谁都不想被傻柱身上的污垢沾到。
傻柱抓住麻绳。
可算是爬了上来。
蹲在地上喘着粗气。
其中因为太恶心。
还呕出过几次。
引得周围人都忍不住干呕。
真是太恶心了!
许大茂站在厕所门口。
笑呵呵的对傻柱问道。
“我说你怎么掉进粪坑里了?”
傻柱哪敢说是想偷袭他才掉进去的。
只能回答。
“我脚下踏空了!”
许大茂呵笑一声。
不再搭理他。
转身离开。
其余人也跟着散去。
很快。
傻柱掉进粪坑的事情又传遍了整个轧钢厂。
不少人都说他活该。
自己在大庭广众下口无遮拦。
现在可算是糟了报应。
傻柱的几个徒弟赶到厕所。
他浑身都是污垢。
那味道别提多香。
引得几个徒弟都吐了起来。
傻柱没好气道。
“一个个别吐了。”
“先帮我用水管冲洗一下!”
徒弟们听令。
只得牵着水管给他冲洗身子。
入春的水刺骨。
任凭徒弟们怎么冲洗。
他身上的味道都是那么浓郁。
长时间冲刷下来。
冷得他是直打摆子。
嘴唇都变成了紫色。
心里暗暗发誓。
今天这个仇必须得报!
下午下班。
许秀骑着三轮车回家。
张浩柏正带着两个孩子玩乐。
她把车停下。
张雨立马就迎了上来。
经过一天的相处。
她变得开朗许多。
“许妈妈。”
“你回来啦!”
张雪也不示弱。
“妈妈。”
“欢迎回家!”
看着眼前两个可爱的小丫头。
许秀伸手摸了摸她们的小脑袋。
感觉心里暖呼呼的。
起身从车上拿下来路上买的东西。
对张浩柏说道。
“浩柏。”
“我在路上买了些吃食。”
“等会给孩子们做好吃的。”
张浩柏笑道。
“没问题。”
“等会做饭就交给我来。”
“你在屋里休息一下。”
许秀摇头。
“不用了。”
“我现在是车间主任。”
“就是处理些事情。”
“都不用自己动手。”
“我跟你一起。”
“正巧跟你分享下厂里今天发生的趣事。”
张浩柏有些好奇了。
“趣事?”
“什么趣事?”
许秀笑道。
“当着孩子面不便说。”
张浩柏点头。
对张雪和张雨说道。
“你们去后院找聋老太。”
“让她过来准备吃饭了。”
两人小丫头点头。
双双往后院跑去。
张浩柏这才对许秀问道。
“啥趣事。”
“给我也说说。”
许秀摘着青菜。
“一个有些那啥。”
“另一个有些恶心。”
“你想听哪个?”
张浩柏想也不想。
“先说恶心的。”
许秀笑着。
“那个傻柱他今天掉进粪坑里了。”
听到这话。
张浩柏不由得一笑。
“他怎么会掉进粪坑里?”
许秀摇头。
“不知道。”
“我只知道听去过的人说。”
“别提多恶心了。”
张浩柏连忙摆手。
“得了。”
“换一个。”
“等会还得吃饭呢。”
“你说有些那个的是怎么回事?”
许秀哼笑一声。
“那个傻柱。”
“他当着食堂里所有人的面。”
“学女人那个叫。”
张浩柏有些疑惑了。
“哈?”
“他学这玩意干嘛?”
许秀解释道。
“他说昨天晚上许大茂打秦京茹打到半夜。”
“整个院子里都听得清清楚楚。”
“应该是想借机会捣鼓下他。”
“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个乌龙。”
张浩柏噗嗤下笑了。
也差不到把两件事连贯了起来。
“这傻柱单身狗懂什么。”
“估摸着是许大茂在故意套路他。”
“然后他伺机报复许大茂。”
“没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反倒是掉进了粪坑。”
说到这里他反应过来。
“对了。”
“得准备点东西。”
“不然待会连饭都吃不下。”
许秀有些疑惑。
“准备什么啊?”
张浩柏回答道。
“除臭剂啊。”
“傻柱掉进那种地方。”
“身上的味道指定扑鼻。”
“说不准一路上都是那股子味道。”
“他要是回来院子。”
“咱们还能好过吗?”
许秀听后感觉有道理。
“那你快去准备吧。”
“我来做饭。”
张浩柏点头。
先走进屋里。
心神暗动。
在空间里将各类具有除臭功效的植物以低温干馏提取其中液。
装入个瓶子里。
然后来到阎埠贵家门口。
“一大爷。”
“回来了吗?”
很快屋里就传来阎埠贵的声音。
“啥事啊?”
张浩柏笑着。
“我有事情要跟你商量一下。”
阎埠贵有些疑惑。
“有事跟我商量?”
张浩柏点头。
“我听我家媳妇说。”
“傻柱他掉进了厕所里。”
阎埠贵搞不明白。
“这事跟我商量啥啊?”
“他掉进去就掉进去呗。”
张浩柏无奈。
“你这都不知道吗?”
“傻柱掉进那种地方。”
“身上的味道指定冲鼻子。”
“他要是回来咱们院子。”
“那不就是个行走的臭气弹?”
“所以我想着你等会在院门口守着。”
“他回来的时候用这东西除除他身上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