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柏走后。
许秀乐呵呵收拾着桌上饭盒。
自家男人今天来看望自己。
那脸上可是被贴了金了。
那些结了婚的。
没结婚的姐姐妹妹们。
脸上都突出了一个字。
酸!
这样好的男人。
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这时。
周大姐对她问道。
“许秀啊。”
“刚才你那哼哈两招是从哪学的啊?”
许秀收拾好饭盒。
笑着做出回答。
“是我男人教我的。”
“他说女人总得有点防身的技术。”
“所以没事就会教我两招。”
“以免被别人欺负。”
听到这话。
周围大姐大妈都不由得吸了口气。
好家伙。
果然是张浩柏教的!
周大姐顿了顿。
在周围姐姐妹妹们眼神的教唆下。
这才开口试探性做出询问。
“那这招式能不能也教教我们?”
许秀听到这话有些发愣。
“啊?”
周大姐继续道。
“你看啊。”
“咱们这都是女人。”
“有时候难免会受人欺负。”
“要是有了这两下子。”
“这以后谁还敢欺负我们啊?”
她这话出口。
周围姐妹们也跟着复喝。
许秀并没有立即答应。
毕竟自家男人可是叮嘱过。
绝对不能乱教人。
否则出了什么问题。
可是脱不了干系。
她想了想。
“这事我还得回去跟男人商量下。”
“他说过。”
“这些招式太危险了。”
“不能轻易教人。”
周大姐笑着。
“没事没事。”
“你回去问问吧。”
“到时候要是同意了再教我们。”
“以后就算回家晚。”
“也不怕遇到啥危险了。”
许秀点头。
“行吧。”
“我回去问问。”
而此时。
张浩柏回到家中。
把渔具带上。
接着又蹬着三轮车出门。
阎埠贵今天下午正巧没课。
当他看到张浩柏回来拿着渔具出门时。
立刻就备好东西跟上。
他心里窃喜。
本来还愁啥时候才能看到张浩柏去钓鱼。
自己怎么的也得凑上去多学习点技术。
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一路小跟。
来到河岸边。
张大爷等人并没有在。
看样子是有事。
不过也没有啥太大的关系。
就当是来这里巩固自己钓王地位的。
他牵着张雪。
提着东西来到河岸边。
周围钓友早已对这钓王熟络。
纷纷跟他还有张雪打着招呼。
钓王来啦?
雪儿今天又跟着爸爸来钓鱼啊?
张雪也非常乖巧做出回应。
阎埠贵特意把车停到张浩柏的三轮车旁。
提着钓具下去。
做出副好巧的模样。
“哟,浩柏。”
“今天也来钓鱼啊?”
张浩早在出门时就注意到了他。
很明显就是跟着自己来的。
但还是装作不知道的模样。
跟他搭着话。
“二大爷。”
“今天没课啊?”
阎埠贵笑呵呵坐到他旁边的钓位上。
为的就是可以近距离听钓王讲课。
要是分鱼卖的话。
自己还能趁机挑两条大的。
“今天下午没课。”
“就想着来钓鱼给家里改善下伙食。”
“没想到这么巧遇到你了。”
张浩柏心里暗笑。
他那小心思自己早就看了透。
不过并没有拆穿。
而是挂好饵开丢。
阎埠贵在旁边也是如此。
想要询问些技巧。
但是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恰在此时。
一个略微有些年轻的钓友上前询问。
“钓王哥。”
“可以请教你两个问题吗?”
张浩柏转头看向他。
“你说。”
青年钓友脸上一笑。
立马说出问题。
“我想知道自己怎么老是钓不上来鱼呢?”
“别人再不济一天也有一尾两尾。”
“我比他们来得早。”
“经常就是空军回家。”
张浩柏问道。
“你想钓什么鱼?”
青年钓友扣着脑袋。
“我要求不高。”
“什么鱼都成。”
“主要是想给家里添点荤腥。”
张浩柏呵笑着。
“这没个定性怎么可能钓上来鱼呢?”
“你们新手常见的错误就是。”
“钓鱼不分水层。”
“感觉丢下去。”
“只要漂立起来。”
“那就可以钓鱼。”
青年钓友听不懂。
“这份水层是啥意思啊?”
张浩柏把杆放下用脚踩住。
然后从旁边捡起根木棍在地上画着。
见张浩柏要开始传授经验。
一大堆钓友纷纷上前。
阎埠贵自然不会落后。
他今天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就是学技术。
不一会。
张浩柏在地上画出个简易的分布图。
“你们看。”
“就好比是我们现在在的地方。”
“这水就算他往岸边出去两米。”
“锤直往下有三米到四米深。”
“那么。”
“我们就可以按每层水一米来算。”
“就一共是四层。”
“拿常见的鲤鱼来说。”
“它们单独或成小群地生活于平静且水草丛生的泥底。”
“也就是第四层。”
一众钓友点头。
张浩柏继续道。
“然后就是大家都喜欢的鲫鱼。”
“它们大多数情况下和鲤鱼一样。”
“喜欢在底部活动。”
“可如果水温够高。”
“还是会跑到中下层、中上层。”
“然后是草鱼。”
“性活泼,游泳迅速,常成群觅食。”
“一般喜居于水的中下层和近岸多水草区域。”
“所以你经常可以看到。”
“只要一处地方上了草鱼。”
“接下来上的基本上都是。”
青年钓友震惊了。
没想到钓鱼还有这么多学问呢!
连连朝他道谢。
张浩柏摆着手。
“没事。”
“咱们钓友就该互相帮助不是。”
相比之下。
其余钓友倒是感觉有些扫兴。
他们本以为张浩柏会讲些更高深的技巧,
没想到都是基础中的基础。
只要钓得稍微有些时日。
基本上都摸得清。
正当他们都感到扫兴。
纷纷散开回自己钓位时。
这青年钓友又开口了。
“那钓王哥。”
“这坠子和漂该怎么去调啊?”
众人一听。
又是基础。
都懒得回去。
但张浩柏一开口。
几乎所有人都争先恐后跑了回来。
甚至阎埠贵都差点被挤到河里。
“其实这调漂也是很有讲究的。”
“漂调成什么样。”
“取决于你今天的鱼获有多少。”
“俗话说得好。”
“鱼漂到。”
“鱼也到。”
“鱼漂倒。”
“一天空军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