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被许大茂这嗓子吼得发愣。
看向旁边阎埠贵。
“不是。”
“他什么意思啊?”
阎埠贵摇头表示不清楚。
“莫名其妙。”
“吼孩子什么的。”
刘海中更加疑惑。
“孩子?”
“他那玩意都不行。”
“哪来的……”
话没说完。
在场的人全都反应过来。
差点没有把眼珠子都瞪出来。
难道说许大茂瞎猫碰上死耗子。
命中了?
刚才张浩柏说那话的意思。
其实那孩子是许大茂自己的?!
乖乖。
谁都想不到。
前一秒钟还闹得昏昏暗暗的。
现在竟然迎来了如此大的反转!
傻柱站在后面心里是极为不平衡。
什么情况?
许大茂不是个绝户吗?
怎么现在连孩子都有了?
处理完许大茂的事情。
刘海中自然不会放过一直以来的眼中钉。
他咳嗽两声。
“好了。”
“既然许大茂家里的事情解决了。”
“我们现在又来说说其它的事情。”
说着他看向秦淮茹。
这秦淮茹被刘海中这么一盯。
那心不由得咯噔。
接着刘海中说道。
“秦淮茹。”
“刚才你妹说你半夜老是往易中海家跑是怎么回事?”
可不能让事情败露。
秦淮茹赶忙狡辩。
“一大爷。”
“你也看到了。”
“她刚才就是在气头上。”
“说的话怎么能当真呢?”
阎埠贵在旁边冷笑着。
“刚才你也说棒梗的话不能当真。”
“结果怎么着?”
“事情就是他挑起来的。”
刘海中跟着复喝。
“对。”
“反正事情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
“咱们总得调查清楚。”
“不能让你们蒙冤。”
“被院里的人诟病对吧?”
说着他看向其中一个邻居。
“你去屋里把易中海叫出来下。”
“这会开了半天。”
“怎么就不见他的影子。”
很快。
易中海被叫到大院里。
刘海中开门见山。
“易中海。”
“刚才有人举报说。”
“半夜秦淮茹老往你屋里跑。”
“是什么个情况啊?”
俗话说得好。
寡妇门前是非多。
可从来没有人说着老男人门前是非多啊。
这秦淮茹老是大半夜的往易中海屋里跑。
谁知道他们在屋里干什么勾当。
早在刚才这两姐们互相揭短时。
易中海就在屋里听到了。
他心里早就盘算好该怎么应付。
对刘海中他们这样的人。
可不能用常规的解决方法。
咬死不知道。
只会惹来更大的事端。
不如破而后立!
他做出副委屈的样子。
开始打感情牌。
“大家都知道。”
“前段时间她们家里出了点问题。”
“婆婆被抓。”
“棒梗小蚯蚓也被伤着了。”
“这生活本来就困难。”
“现在更是雪上加霜。”
“所以就让秦淮茹晚上到我屋里。”
“拿些面粉那些肉回去给孩子补补身体。”
听到这话。
院里有些人感觉挺合理。
这易中海现在虽然不在院里管事。
但再怎么说曾经也是一大爷。
接济下寡妇再正常不过。
但刘海中可不这么认为。
直接对他发起质问。
“你既然要接济她。”
“为什么不白天。”
“非要等着大家伙都睡觉的半夜?”
阎埠贵也冷哼道。
“少拿她家里困难来说话。”
“我的工资跟秦淮茹一样。”
“我养活一家六口人。”
“换做她怎么就不行了?”
“更别提她现在只用养活自己跟棒梗两个人!”
听这两大爷说出的话。
周围看热的人再度发生反转。
对啊。
上次张浩柏就提过。
这易中海接济寡妇从来都是在半夜。
为什么就不能白天呢?
还有。
这阎埠贵家里怕是要比秦淮茹更难吧?
一家四个小伙子。
现在正是能吃的时候。
也没见有人去接济他们家啊。
易中海早就料到这两人会用这些来说事。
他叹出口气。
“没办法了。”
“既然你们都质疑我们两人。”
“那我也只有把真实情况说出来了。”
“这秦淮茹他老公死的时候。”
“打伤了个人。”
“要赔人家一千块钱。”
“他死了。”
“这担子自然就落到她一个女人身上。”
“你们想想啊。”
“这一千块钱可不是小数目。”
“每个月二十七块五的工资。”
“拿到手就要赔别人十七块五。”
“剩下十块钱照顾家里四个人。”
“那婆婆还见天要吃头痛粉。”
“这换做是你们。”
“能不能撑得下来?”
他这话说完。
秦淮茹非常配合的抹着眼泪。
表现得极为委屈。
周围人也跟着议论起来。
这么说。
秦淮茹家里好像确实挺困难的。
刘海中可不相信他这些说辞。
“有这种事情。”
“为什么我们没有听到过?”
易中海直接对他怼道。
“难道这种事情还要拿出来大声宣扬吗?”
刘海中没有了话说。
阎埠贵见他败下阵来。
赶忙接过话头。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
“那为什么秦淮茹老是半夜跑你屋里去?”
易中海继续道。
“刚才我说过了。”
“在几个月前。”
“有人质疑过我。”
“说我不当着大家面接济秦淮茹。”
“我也回答过。”
“现在我还是那句话。”
“就算怕你们大家误会。”
“为什么我会让秦淮茹来我家里拿面粉。”
“那就是怕我去敲门。”
“你们又要说我是人是鬼。”
嘶~~~
易中海不愧为在院里握着一把手这么多年的老油条。
就刘海中跟阎埠贵两个人。
那完全就不是他的对手。
三两句话就被怼得哑口无言。
根本就找不到反驳的机会。
易中海继续道。
“我不管你们怎么想的。”
“现在真实的情况就摆在眼前。”
“你们愿意相信那就相信。”
“如果不愿意相信。”
“可以让保卫处来查办我们两个人。”
他这么说话。
这院里还有谁敢搭腔?
阎埠贵倒是没什么。
能不能整到易中海都是随缘。
自己反正又没跟他有什么深仇大恨。
可刘海中是差点没有被气死。
本来是想趁着这个机会查办易中海。
没想到被他三两句怼得哑口无言。
但现在也找不出任何理由来说事。
只得让众人散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