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张浩柏家里。
四位大爷齐刷刷脱下外套。
张大爷额头上都渗出了汗珠。
“哎呦,小张啊。”
“你家里咋这么热乎呢?”
“把我这汗水都给热出来了!”
曾大爷也同样如此。
“就是。”
“这屋里跟外面就不是一个天!”
“怕是有二十四五度吧?”
张浩柏呵笑着。
“我在家里装了屋暖。”
“所以要比外面的温度要高上不少。”
“差不多就是在曾大爷说的温度范围。”
张大爷有些疑惑。
“这屋暖是啥玩意?”
张浩柏做出解释。
“大概就跟炕差不多。”
“只不过是把所有热量用管子导入地下和墙壁。”
“以此来保证整个屋里的温度。”
听张浩柏这么说。
白大爷有些坐不住了。
“你还会这技艺呢?”
张浩柏谦虚道。
“我就随便捣鼓捣鼓。”
“也算不上什么技艺。”
富大爷点着头。
对他做出询问。
“小张啊。”
“你家里加装的这屋暖。”
“一共要花多少钱啊?”
张浩柏没有掖着。
“我自己做的话。”
“也就四五十块钱吧。”
听到造价。
张大爷脸上的表情微变。
“普通工人一个半月的工资啊。”
张浩柏呵笑着。
“当然不止。”
“我说的是我自己做。”
“除开人工费那些费用。”
“然后材料还是我从废品站淘回来的。”
“所有才只用得到四五十块钱。”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
“如果说正儿八经做的话。”
“加上人工费。”
“材料费等。”
“大概会到一百左右。”
“还不算后期保养费用。”
几位大爷听后脸上的表情再度发生改变。
这东西的确不错。
如果每家都能装上这么个屋暖的话。
天气就算再冷那也不怕。
完全可以极大程度改善民众的生活。
只是这价钱。
可能会让大部分人家却步。
一百块钱。
普通工人大概四个月的工资。
确实是有些贵了。
张大爷继续询问。
“那这个使用寿命怎么样?”
张浩柏粗略估计了下。
“因为我这个是通过铁管传热气。”
“所以带来的损耗并不算大。”
“只要铁管质量过关。”
“硬要算的话。”
“至少可以用二十年。”
嘶~~~
听到使用年限。
四位大爷其其吸了口气。
脸上的神情略微有所缓和。
还行。
一百来块钱就能用二十年。
平均摊下来每个月四五毛钱。
张大爷想了想。
再度开口询问。
“那小张啊。”
“这造价还有没有可能再便宜一点?”
张浩柏点头。
“可以倒是可以。”
“只是这质量会差点。”
“但最少还是能用个十二三年。”
“然后就是人工费。”
“自家人动手也能够省下来。”
“最后算下来差不多就是三十块左右。”
听张浩柏说完。
四位大爷那眼是齐放光芒。
不错。
这个不错!
虽然使用年限少了几年。
但谁知道十年后会怎么样呢?
到时候有钱了不也可以换新的?
想到这里。
张大爷对张浩柏说道。
“小张。”
“这样。”
“你先给我弄一套。”
“这价钱好说。”
“我让我那些老伙计来家里做客。”
“先从他们那里打开市场。”
“到时候看能不能再争取下材料的价钱。”
曾大爷也跟着复喝。
“我也来一套。”
白大爷早就坐不住了。
“小张啊。”
“先来我那里安装!”
富大爷当然不可能放过。
“我也要!”
张浩柏呵呵笑着。
“装这个倒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只是我这刚当上供销社副社长。”
“可能没有什么时间。”
叶大爷闻言点头。
“对,还是工作重要。”
“我们的事情可以往后缓缓。”
“你看什么时候有时间都成。”
张浩柏又笑了。
“要等我有时间。”
“那可能化雪天都过了。”
“到时候天气也跟着转热。”
“装上也没啥用。”
张大爷听到这话面色一沉。
这可不行。
他对张浩柏说道。
“这样小张。”
“我去给你们供销社打招呼。”
“你先帮我把这屋暖装上。”
“要知道。”
“材料这个东西的价钱。”
“那可是跟国家挂钩。”
“任何一家厂长都不能哄抬或者底价出售。”
“这中间想要走特殊渠道拿便宜材料。”
“这没有好几个月是办不下来的。”
听张大爷这么说。
张浩柏这才点头答应下来。
“成,那咱明天就开始。”
说着便站起身。
“这时间也不早了。”
“我去做菜。”
说着便出门踏进厨房。
心神暗动。
从空间里面取出不少新鲜食材。
然后又把屋里剩下的食材收进去。
这才开始着手做菜。
先来道麻婆豆腐。
再来个青椒回锅肉。
接着青椒土豆丝。
糖醋里脊。
大爷们喜欢吃鱼。
张浩柏又弄了个酸菜豆腐鱼。
做完这些最后煮了个三鲜汤。
齐活。
把饭菜端进屋内。
张浩柏又去把聋老太请过来。
一桌子人乐呵呵的吃饭。
因为许秀把张浩柏每天都能赚好几十块钱的事情给聋老太说过。
所以现在他不论做什么菜。
这聋老太都不会再说他半句败家仔。
很快这桌子的才就被席卷下肚。
张大爷放下碗筷。
再喝了口桌上的米酒。
抹了把嘴上的油。
“哎呦。”
“果然还是小张做的菜香。”
“我家那厨子啊。”
“差得可有些远咯!”
现在张大爷跟之前完全不同。
什么家里厨子啊。
大宅院啊。
还有司机汽车啊。
说话也是点都不避讳。
全然没有把张浩柏一家当外人。
然后他继续说道。
“还有啊小张。”
“这酒你还有吗?”
“给我装点回去。”
“我给你拿钱。”
他这话出口。
有了带头人。
其他三位大爷也争相复喝。
他们也要。
虽然他们喝这酒的时候并没有表露出什么。
但当第一口下去时。
那‘恩’声。
就已经足以断定他们没有喝过。
这也不奇怪。
毕竟以几位老爷子的身份。
喝的那都是高档货。
米酒这种东西。
他们基本上接触不到。
张浩柏呵笑着。
“没问题。”
“等会走的时候。”
“我给你们一人装一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