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五花大绑把贾张氏送到医院。
秦淮茹可没有空管这个死老太婆。
转身找到傻柱询问自家孩子的情况。
只见傻柱面色难看。
“这医生说。”
“棒梗他受伤严重。”
“以后可能会落下病根。”
听到这话。
秦淮茹顿感五雷轰顶。
整个人瘫软坐在地上。
泪水直接从眼眶中流出。
她怎么都想不到。
自家孩子这么小。
竟然就给断送了前途!
这让他以后怎么活?
她怎么对得起死去的丈夫?
当然。
这还不是让她最崩溃的。
待医生拿着化验结果出来。
她急忙跑上前询问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自家婆婆和孩子会在院里发飘。
嘴里还念叨什么小精灵。
医生的回答差点没有让她原地猝死。
“是这样的。”
“从两位病患的情况来看。”
“应该是中了某种致幻类的毒物。”
秦淮茹有些疑惑。
致幻类的毒物?
家里怎么可能会有……
突然。
她愣住了。
用半卵形斑褶菇给傻柱泡的酒!
可那些酒自己已经全都给清理掉了啊。
怎么还有?
想不通。
实在是想不通。
在医院待了许久。
直到晚上八点左右。
棒梗在哭痛声中睡去。
贾张氏也总算是清醒过来。
她看着白皑皑的房间有些疑惑。
“我怎么会在这里啊?”
秦淮茹见她清醒过来。
立马就上前询问情况。
“怎么回事啊?”
“你跟棒梗在家里吃了什么?”
“咋会中毒呢?”
贾张氏皱着眉头。
“中毒?”
“我跟棒梗在屋里没有吃什么啊。”
“好像就吃了两个张浩柏家的鸡蛋。”
秦淮茹懵圈了。
“张浩柏家的鸡蛋?”
“你们怎么会吃到张浩柏家的鸡蛋?”
对于这个问题。
贾张氏当然不可能说是自己指示棒梗去偷的。
她打着幌子。
“我头好晕啊。”
“记不清楚了!”
秦淮茹差点没有被急哭。
直接就朝她嘶吼起来。
“记不清了?”
“你还有什么能记得清的?!”
“你一天到晚。”
“一口一个乖孙的棒梗。”
“都是因为你。”
“以后要绝后了啊!”
贾张氏听到这话。
整个人瞬间就精神了。
满脸都是那不可思议的表情。
直接从病**弹坐而起。
“你……你说什么?”
“我的棒梗。”
“我的棒梗他怎么了?”
“你倒是说清楚啊!”
两人的声音极大。
医院整层楼都听得见。
护士没好气走进来怒斥着她们。
“哎哎哎。”
“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声音小点!”
傻柱连忙堆笑帮两人打圆场。
“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
把护士打发走后。
傻柱这才帮秦淮茹做出回答。
“我告诉你吧。”
“今天下午。”
“这棒梗跟你不知道为什么在院子里发神经。”
“好家伙。”
“手舞足蹈。”
“张口就叫小精灵。”
“你还追着别人许大茂。”
“非要去亲别人。”
“然后就把别人带回来的鸡给弄掉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呢。”
“你的乖孙。”
“棒梗他把裤子脱下来。”
“不知道是要嘘嘘还是怎么滴。”
“正巧许大茂家的老公鸡在那站着。”
“上来就给他啄了一下。”
“事情经过大概就是这么回事。”
听到傻柱的回答。
贾张氏当场就拍着大腿嚎哭起来。
“哎呦喂。”
“我的乖孙啦!”
“你怎么就这么命苦哟。”
“小小年纪怎么就受了这份罪啊?!”
她这哭吼声再度传遍了整层楼。
护士真的无语了。
再度走进来怒喝道。
“我说你怎么回事?”
“让你声音小点。”
“这里有很多病人!”
贾张氏现在才不管你这么多。
直接就跟护士回怼回去。
“我哭管你屁事啊?”
“我家乖孙都绝后了!”
“我哭两声还不行啊?”
护士耐着性子。
“你哭可以。”
“但不要打扰到整层楼病人的休息啊!”
贾张氏是油盐不进。
“我就要这么哭。”
“你管得着吗你?!”
没办法。
护士只有退了出去。
没过两分钟便带着医生保安回到病房。
此时的贾张氏还在那里嚎啕大哭。
全然不顾这个地方是医院。
严重影响了院里众人的休息。
医生上前查看了下情况。
然后对两个保安点了下头。
示意病人已经可以出院。
两个保安互看一眼。
走上前就把她架着。
在她那惊慌失措的吼叫声中。
直接扛到医院正门。
把她丢在公共座椅上。
这下子贾张氏懵圈了。
跳着脚怒骂两人。
但两人就当她是只狗在乱吠。
根本就没有搭理她的意思。
吼叫半晌后。
贾张氏累得够呛。
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
不多时。
傻柱抱着棒梗跟秦淮茹从医院里走了出来。
贾张氏立马就迎了上去。
“哎呦。”
“我的乖孙啊。”
“你没事吧?”
棒梗带着哭腔。
“奶奶。”
“我疼!”
这下可真的把贾张氏的心给喊碎了。
她再度抽泣起来。
秦淮茹强忍着心中怒火。
再度对她发起询问。
“我在问你呢。”
“你和棒梗是怎么吃到张浩柏家的鸡蛋的?”
见躲不过去了。
贾张氏只得如实回答。
“我让棒梗去他家灶房里摸的。”
听到这话。
秦淮茹差点没有忍住给这老太婆抽去。
真的是咬牙切齿。
“你说你好端端的偷人家鸡蛋干嘛?”
贾张氏的回答也是非常简明。
“想吃!”
秦淮茹差点被气昏过去。
但她也有些疑惑。
就吃了两个鸡蛋。
也犯不着在院里发疯啊!
她真的想不通是为什么。
只得先带着棒梗回到院里。
现在棒梗伤到了根。
成了太监小子。
而这件事的起因还是因为自家婆婆派他去偷张浩柏家的鸡蛋。
她坐在屋里。
看着哭累睡着的棒梗叹了口气。
这种事情怎么算都是她家的人错在先。
怎么去找张浩柏家说理?
怎么去找许大茂说理?
唉~~~
她又叹了口气。
心想这事情就这么过去得了。
可不能再节外生枝。
虽然她是这么想。
但贾张氏可不这么想。
她在家里坐了一阵后。
走到院里就开始怒嚎。
“张浩柏你个挨千刀的!”
“许大茂你个下油锅的!”
“都给我滚出来!”
“给我的孙儿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