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早。
傻柱从**醒来。
他摸着有些闷疼的脑袋。
脸上的痛感让他不由得吸口凉气。
身体也软绵绵的有些无力。
“哎呦,昨天酒喝多了?”
“今天怎么感觉浑身不自在?”
他嘴里念叨着。
突然发现好像少了点什么。
用舌头一顶。
艹了!
我那两颗后槽牙呢?
怎么掉了啊?
正当他疑惑之际。
秦淮茹端着热水走进屋里。
她脸上挂起笑容。
似有抱怨道。
“怎么回事啊?”
“喝点酒就撒酒疯。”
“这下吃亏了吧?”
傻柱有些疑惑。
昨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就跟失忆了那般。
什么都想不起来。
对秦淮茹问道。
“怎么撒酒疯了我?”
秦淮茹把水盆放在桌上。
“你还好意思问怎么了?”
“告诉我,你昨天喝了多少酒。”
“为什么要去找许秀的麻烦?”
听到这话。
傻柱脸上的疑惑情更加严重。
“啥?”
“我昨天去找了许秀的麻烦?”
秦淮茹呵笑着。
“可不是。”
“我和一大爷硬是拦不住你。”
傻柱听完后皱起眉头。
仔细回想。
但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秦淮茹见状对他询问。
“你想不起来发生什么事情了啊?”
傻柱摇头。
秦淮茹心里算是松了口气。
想不起来就好。
于是对他半真半假说着昨天下午的事情。
傻柱听完眼珠子差点都没有瞪出来。
自己就算再混。
也不至于把矛盾转移到别人媳妇身上啊!
他想起自己少了两颗后槽牙。
“那我嘴里的牙是怎么掉的?”
秦淮茹没好气道。
“还怎么掉的。”
“别人张浩柏回来见你欺负他媳妇。”
“上来就给你一巴掌。”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
“你说说你一天到晚都干的什么事。”
“他那性格。”
“给你一巴掌都算是轻的了!”
傻柱头疼。
他根本就记不起昨天下午发生的事情。
这张浩柏打掉自己两颗牙。
是因为自己撒酒疯跑去找他媳妇的麻烦。
那这个事情。
自己是去找他说理。
还是不找他说理?
秦淮茹见状继续道。
“行了。”
“这边掉两颗,那边还能吃。”
“别去找人家说理。”
“院里大家伙都看着呢。”
“你理亏,找找了也没用!”
傻柱听完脸色难看。
自己根本就想不起昨天的事情。
按照秦淮茹这么说。
不是哑巴吃黄连吗?
而在门外。
刘海中跟阎埠贵二人把易中海叫到院子里。
三人对坐。
刘海中直接开口说道。
“老易。”
“咱也不说太多废话。”
“我就直接了当了。”
“其实我跟老阎都认为。”
“你现在已经不适合做咱们院里的一大爷了。”
“政治觉悟太低。”
“完全跟不上咱们时代的发展进步。”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
“不说别的。”
“就说这几个月以来院里的事情。”
“大家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每件事你都没有妥善处理。”
“早就引起了大家的不满。”
易中海自然听得懂两人的意思。
他冷哼一声。
“看来我真的不适合再做院里的一大爷了。”
“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
“那我就把这个位子让给你们。”
“以后院里要是有啥事情。”
“都不用跟我商量。”
“我听喝就是。”
说完他也不管几人脸上的表情。
端起茶杯转身离开。
刘海中和阎埠贵互看眼。
他们可没有想到这易中海竟然这么轻易就把位子给让了出来。
许大茂站在后面见此情况。
连忙上前拍着马屁。
“二大爷。”
“你还坐在这里干什么啊?”
“该换到那个位置上去了!”
刘海中现在心里可是乐开了花。
他觊觎这个位置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但还是做出副淡定的模样。
对阎埠贵说道。
“三大爷,您意下如何啊?”
他们两人早已串了气。
阎埠贵呵笑着。
“从现在开始呢。”
“你就是咱们院里的一大爷。”
“我是二大爷。”
然后他看向后方许大茂。
“这大茂是新结合上来的年轻干部。”
他这话出口。
刘海中跟许大茂顿时就笑开了花。
纷纷坐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去。
张浩柏坐在自家门口看着眼前种种。
不由得发出声讽笑。
这三个沙雕还以为这位置真的这么好坐。
易中海退下来完全就是为了避开自己。
把所有锅全都丢到了他们三人身上。
而这俗话说的好。
新官上任三把火。
许大茂当即就开口发起提议。
“一大爷,二大爷。”
“咱们现在要办的第一件事。”
“那就是把傻柱给治得服服帖帖。”
“让他从今往后不敢再在这个院里扎刺!”
他这话是又说到了两人心坎里。
阎埠贵立即点头复喝。
“我也是这么想的。”
“你们看看那个傻柱。”
“从年头到年尾。”
“什么时间段不搞出点幺蛾子来?”
“而且还不把咱们放在眼里。”
“这次一定要好好办他。”
“让他知道知道厉害!”
刘海中要比两人还想要整治傻柱。
当然没有任意异议答应下来。
正巧这时傻柱从屋里出来。
准备去轧钢厂上班。
许大茂刚刚当上院里青年干部。
气焰是极其嚣张。
直接就对他喝道。
“傻柱。”
“你给我过来。”
“现在有事情找你!”
但傻柱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关上房门就要走。
这下可把许大茂给气得不行。
起身拦住他的去路。
“我告诉你傻柱。”
“易中海现在下台了。”
“院里以后没人给你撑腰。”
“你最好识相点。”
傻柱现在可是正在气头上。
自己牙齿昨天被打掉两颗。
今天你个许大茂就跑来跟自己叮叮当。
他二话不说。
抬脚就给许大茂的**来上这么一下。
顿时许大茂只感觉裆下冰凉。
双手捂着就跪在地上。
痛得是脸色泛白,咬牙切齿。
冷汗不断从他额头上滑落。
周围男性同胞看到这幕都为他感到酸爽。
傻柱也没有跟他多说半句废话。
提着饭盒走出大院。
刘海中对阎埠贵互看眼。
然后对许大茂问道。
“大茂啊,你没事吧?”
许大茂咬牙从地上站起。
“那个该死的傻柱!”
“今晚回来一定要办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