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事情算是了了。
全院大会也跟着解散。
娄晓娥跟许秀道谢后便跟着许大茂回家。
晚上躺在**。
许秀依偎在张浩柏怀里。
今天的事情着实是把她给吓着了。
虽然张浩柏早就给她打过预防针。
但事情真的发生在眼前。
还是让她感到有些惊愕。
这傻柱可真是个披着人皮的禽兽。
看起来老实。
动起手来如此丧心病狂。
要不是自家男人及时出手制止。
恐怕娄晓娥才不会是皮肉伤这么简单。
并且她还担心张浩柏会因为这件事得罪傻柱。
到时候他要是干出些什么出格的事情。
想想都让人感到害怕。
张浩柏自然能够感受到自家媳妇心里此刻的想法。
语气温柔安抚道。
“没事的媳妇。”
“你家男人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谁都别想欺负咱们家的人。”
“除非那个人活腻了。”
张浩柏说出的话无比混账。
使得许秀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
“你不能这么说。”
“答应我。”
“以后如果非必要。”
“不要去跟那些人结梁子。”
“就算我们两个人大人不怕。”
“但雪儿还小,可不能让她受到丁点伤害。”
张浩柏搂着许秀的手更紧了。
“放心。”
“我做事情有分寸。”
“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咱们家!”
而傻柱回到家里。
心里那是个气。
拿起老白干就对瓶吹。
眼看着就要娶上媳妇。
没想到竟然就这么给吹了!
该死的许大茂。
绝对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时何雨水推门走进。
看到傻柱又在喝酒。
脸上的笑意瞬间转换。
走上前把瓶子夺过,没好气道。
“你怎么又喝上了?”
“还对瓶吹?”
“我不是告诉过你要适量的吗?”
“真是我一不在你就没个量!”
傻柱叹出口气。
“哎呀。”
“你哥我啊。”
“眼看着就要给你娶个嫂子进门。”
“没想到就这么给吹了。”
“我喝点酒不也是为舒坦下心情吗?”
何雨水坐下,把手里的年货放在桌上。
“我听说了。”
“你还动手打了人家许大茂。”
傻柱冷哼着。
“我告诉你,那许大茂就该打。”
“今天我动手都算是轻的。”
“要是他下次再敢惹我。”
“我绝对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何雨水无语。
“行了你。”
“动不动就是拳头。”
“这拳头能解决问题吗?”
“再说了。”
“今天的事情也不全怪许大……”
说到这里她猛然停顿。
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但傻柱可听得清楚,眉头瞬间皱起,追问道。
“你刚才说什么?”
“这件事还有其他人在背后捣鬼?”
何雨水连忙打着哈哈。
“没有。”
“你喝多酒听错了。”
傻柱哼笑着,自作聪明做出猜测。
“果然是张浩柏那个王八犊子啊?”
“怪不得他今天要出手帮忙。”
“原来这件事他也有关!”
见自己哥哥在那里胡乱猜测。
何雨水没有办法。
只得把从秦淮茹那里听来的话说出。
“你别怪别人张浩柏。”
“今天要不是他出手阻止。”
“你知道那脚落在娄晓娥身上要惹多大的祸吗?”
“其实还有三大爷也跟秦京茹说了你和秦姐的事情。”
“但也就是复喝着许大茂说了两句而已。”
听到这话。
傻柱顿时瞪大眼睛。
“什么?”
“那个老王八蛋也惨了一脚?”
“怪不得今天全院大会他没有到场。”
“原来是做贼心虚啊!”
何雨水叹了口气。
“本来我不想跟你说的。”
“就怕你这暴脾气去惹祸。”
“我可告诉你啊。”
“这许大茂你打也打了,气也出了。”
“那三大爷就算了,别去找别人的麻烦。”
说着何雨水站起身。
“行了,我也不跟你说了。”
“今天就是回来看看你,我还得回去。”
“你就安稳点过日子,不要再去惹事了。”
“我也给你算过。”
“你至少要等五年才能娶着个满意的媳妇。”
叮嘱完这些话后。
何雨水踏步出门,骑上自行车离开。
傻柱则拿过桌上的老白干再喝一口。
“阎埠贵你个老王八蛋。”
“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次日清早。
今天是星期天。
不少人都还躺在温暖的被窝里。
突然。
阎埠贵惊慌失措的吼声传遍大院。
“大家伙快起来啊!”
“不得了了!”
“咱们院子里进贼了!”
他这吼声简直比张浩柏家的鸡鸣还要响亮。
顿时就把院里所有的人全都炸了起来。
纷纷朝他那边靠拢。
只见他指着自家只剩下车架子叫到。
“你们大家伙都看看。”
“咱们这院子里进贼了!”
易中海见状眉头皱起。
“要过年了。”
“该加强防范了。”
“你们大家伙都回家去检查一下。”
“要是还有人家丢东西的。”
“都给我说下。”
“我统计之后就去保卫处报案!”
听到这话所有人纷纷返回家里查看情况。
许秀也赶忙跑回家。
张浩柏躺在**睡眼迷离,对她问道。
“你大早上的在折腾什么啊?”
许秀边检查东西,边做出回答。
“你别睡了。”
“咱们这院子里进贼了。”
“三大爷他家的自行车轱辘都丢了两个。”
张浩柏打着哈欠立起身。
丝毫没有在意,对许秀问道。
“那咱家的鸡还在吗?”
听到这话许秀赶忙出门查看。
然后回屋做出回答。
“还好,咱们家的鸡还在。”
张浩柏又继续说道。
“那车轱辘呢?”
许秀又赶忙出门查看。
确认没有丢失后。
这才松了口气。
“都在,咱们家的东西一样不少。”
张浩柏听完后点头。
说出句“那没事了。”
又倒在**呼呼大睡。
毕竟昨晚上他可是做了半夜俯卧撑。
属实是有点子累人。
许秀见他又倒在**睡着。
刚想开口叫他。
却突然反应过来什么。
对啊。
如果说咱们胡同里进贼了。
为什么家的东西一样没有丢呢?
按道理来说厨房里那几只鸡。
可不比三大爷家那两个车轱辘值钱?
再说了。
如果那小偷喜欢偷车轱辘。
自家那四个轱辘怎么一个不少?
想到这里他又看向躺在**呼呼大睡的张浩柏。
难道自家男人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