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不瞒你说,出了这事,我第一个想的就是何厂长。”阎书斋摇摇头,“但是,之前派出所带走阎解放的时候,何厂长就在场,他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要是何雨柱愿意帮忙,阎书斋早求到何雨柱那边去了,哪还会找一大爷。
“这事我也帮不上忙,你要不找柱子,要不再找其他关系。”一大爷道。
他身为院里的一大爷,该管的事要管,但真插不上手的,那也没辙。
这事已经超出了他的能力之外。
“行,那我们再想想其他办法。”一大爷都这么说了,阎书斋还能怎么办,他叹息一声,带着三大妈走了出去。
回到自己家,还没来得及坐下喝口茶。
三大妈就看了一眼一大爷家的方向,说道,“老阎,这事易中海是真帮不上忙,还是说咱们再送点礼呀?”
“何厂长那边求不到,易中海这边也求不到,总不能真让阎解放蹲上一个月半个月吧!”
三大妈觉得一大爷能帮忙,只不过他们没送礼。
阎书斋无奈的摇摇头,“老易不是那种收礼才办事的的人,这事他要真能帮,有什么条件就给我们说了!”
“我看,就像他说的那样,他跟张所长也不熟,阎解放这事,就算真逼他去找张所长,大概也没用!”阎书斋说道。
“那可怎么办啊!”三大妈一锤大腿,非常着急,“要不咱们再去求何厂长,就算他不想帮这个忙,我老婆子给他跪下,这总行了吧!”
三大妈是真急了,什么法子都想试试。
阎书斋瞪了她一眼,“行了,就柱子现在的性格,你别说给他跪下,你就算过去跪下给他磕头,磕到天亮,他不想帮就不帮,谁都逼不了他!”
“万一因为这事,你再惹恼了何厂长,那更糟!”
“咱家欠了他这么多钱,房本都在他那,万一何厂长生气,那就不是阎解放一个人的事,咱全家都得搬出四合院,还不知道上哪住呢!”
“咱们在院里惹谁都可以,千万不能惹何雨柱!”阎书斋郑重道。
“那怎么办,就不管解放了?”三大妈急道。
“当然要管,不过,这事得先放放,回头我去学校找人问问!实在不行了,咱们再求到何厂长那里,或者想个什么方法!”阎书斋摇摇头,心里没报太大希望,可总得试试。
只是现在天色已晚,有什么事得明天去办。
阎家当家的还是阎书斋,他都这么决定了,三大妈自然没话说。
阎解放被派出所抓走,四合院里除了阎家以外,大多是看热闹,聊八卦,没几个真在乎的。
甚至,阎家也只有阎书斋和三大妈两个当父母的在乎。
于莉去医院照看阎解成的时候,把这事说了。
阎解成只是撇撇嘴,说从小就看阎解放没被教好,现在他偷东西被抓住,那都是理所当然的,不用惊讶。
根本没一个大哥的样子。
阎解旷呢,以前他跟阎解放关系倒还行,可自从他瘸了腿之后,这哥俩的关也变差了。
阎解放可没少因为他瘸腿这事,明里暗里讥讽,觉得他这个残疾二哥,给他丢脸了。
就跟对阎书斋一样,当初觉得阎书斋捡破烂丢人,现在觉得他这个残疾的二哥给他丢人。
原本阎解旷也觉得阎书斋捡破烂丢人,可自从他瘸了腿,三大妈还辛苦的照顾他后,这个想法就没了。
阎书斋捡破烂再丢人,都没他是个残废丢人!
走路一瘸一拐的。
现在阎解旷就在乎这个。
阎解放因为经常说这个事,阎解旷跟他这个三弟的感情早就没了。
眼下,阎解旷结了婚,一门心思都在自己的小家上,更没工夫去管阎解放的事。
爱怎么样怎么样,他们这个小家没事就行。
阎解旷现在只想着跟自己的媳妇生个孩子!
还不止生一个,多生几个。
反正家里没地方住了,可以向厂里申请宿舍住房。
宿舍住房早就盖好,按情况,不少工人都分配到手,特别是保卫科的,基本上有困难的都分到了。
不为别的,只是保卫科的家人们都住在厂里宿舍,那保卫科巡逻的时候肯定会更用心不是。
不仅如此,听说第二期宿舍又要开建,到时候名额还会放宽。
阎解旷要是有了俩孩子,说不定真能申请到。
阎解旷这边光顾着跟媳妇生孩子,哪有空管阎解放的事。
另一边,何雨柱同样没把阎解放的事放在心上。
这两天他抽空去了一趟香江,娄晓娥的肚子已经显怀,还有几个月就要生了。
何雨柱用医术查看了一下,是个男孩,于是,连名字都取好了,和原剧一样就叫何晓。
原著里的何晓虽然有不少缺点,但优点也不少,而且最重要的有一个,孝顺。
何雨柱不需要何晓为他养老什么的,但有一个孝顺的儿子,何乐而不为呢。
只要不让何晓跟秦淮茹一家有什么纠缠,那就行了。
当然,眼下何雨柱跟娄晓娥生孩子的时间和地点,以及以后的教育情况肯定有所不同。
何晓也不可能是原剧中的何晓。
只是名字相同罢了。
除此之外,何雨柱同样没少去看小何雪,虽说是用易容的状态去,可小何雪似乎是很聪明。
有时候何雨柱在院里,没易容的状态,小何雪来四合院这边玩,看到后,都会叫何雨柱爸爸。
倒是让冉秋叶白了他好几眼。
时间又往后走了两天。
这天,何雨柱这边就要下班,办公室的电话响起。
是张所长打来的。
接通之后,就听到张所长语气非常激动道。
“何厂长,找到了,周应如的位置找到了!就在你们厂附近!我现在已经派人过去抓他,麻烦你也通知一下,让你们厂保卫科过去协助抓人,这次万万不能再让他逃脱!”
随后,张所长就说了一个地址,就在轧钢厂宿舍那边,不远处的一个破旧院子里。
何雨柱对着那处院子倒也知情,因为那个地方已经被划分到轧钢厂这边,过不久就要动工拆除,用来建新宿舍。
他倒是没想到,周应如竟然玩灯下黑,上次杀人后不仅没走,还躲在了附近。